石平兰现在是个主抓农村工作的干部了。这次她下农村指导推进土地改革运动,已离家数月了。如今,农村的成分划分及土地分配工作已经步入正规,因此她撤回了机关。
石平兰回到家里,发现屋内到处落满灰尘。她放下背包就打扫、擦洗。卫生清理完了,她就忙着做饭、炒菜。菜炒好了,摆上了餐桌,她还为丈夫备了酒。酒倒好了,她坐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终于门响了,石平兰起身朝房门走去。牛家英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才回来啊?你别说,我还真得好想你呢!”石平兰上前接过牛家英手上的包,边往墙上挂边说着。
她又帮牛家英脱外套边挂上衣架边问:“你想我吗?”
牛家英没有回答,他摘下帽子挂上衣架。
“说吗,想还是不想?”石平兰追问着。
牛家英转身看到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有酒说:“想,能吃到这么好的酒菜能不想吗?”
“言外之意是想我的酒菜,不是想我。啊,你好坏呀!”石平兰假装生气地样子用双拳敲打着牛家英的后背说。
牛家英刚要拿筷子,被石平兰拦住说:“洗手去!”
牛家英洗完手回来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说:“好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喝酒了。”
他夹了一口菜边嚼着边说:“你又有进步了,味道还不错。对了,电话里你说有事要对我说,什么事?是好事?还是坏事?是不是咱们孩子的事?”
“看把你急得,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是件怪事。不过这件事对你确实是有用的。”
“直接说事别吊我的胃口啦!”牛家英着急了说道。
“别急吗,咱们边吃边说。”
石平兰给牛家英添了些酒说:“我随工作队下农村时,在一个村子里遇到了一位妇女同志。这位同志大家都叫她美美。她工作积极、热情。人长得年轻漂亮,其实这些都不会让我惊讶,让我惊讶的是她长得太像一个人。”
牛家英并不在意地说:“像一个人有什么惊讶的,是双胞胎呗!”
“像得那个人你认识。”石平兰提醒他说。
牛家英喝了一口酒问:“谁呀?”
“顾潇丽。”
牛家英略微思考了一下说:“对了,美美。顾潇丽说过的她有个失散多年的双胞胎的姐姐。她姓什么?”
“姓顾错不了的,她与顾潇丽指定是双胞胎。”
“老婆,谢谢你啦!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今天局长还告诉我,顾潇丽的原籍政府来电话说顾家没人了。我正愁着没有办法深入地去做她的工作呢,这下可好啦!”
石平兰说:“我帮了你一个忙,你怎么谢我?”
“咱们是老夫老妻的谢什么谢。”
“不行得谢,不谢就没有下次了。”平兰很严肃地告诉他。
“好吧,咱们吃完饭,我好好地待你就是了。”
平兰点了点头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一夜是牛家英几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夜了。
第二天早晨,牛家英潦草地吃了几口饭,急忙来到局里向局长汇报了关于顾美美的事并提出,要把顾美美找来帮着做做她妹妹的工作。
局长答应了还告诉了他另外的一件事。
是顾潇丽要求去监狱采访犯人,称作是协助作犯人的思想教育工作。我答应了。牛家英知道了这事觉得有点蹊跷便重视了起来。
牛家英回到科里,他找来张朝北说:“我今天要出个远门科里的事由你负责。还有一个任务我交给你,顾潇丽要到狱里去采访你把她采访的人给我弄清楚我有用。”
“咋回事?”
“没时间了,回来再告诉你吧!”
牛家英没有回答张朝北的问话,站起来带上王焕生亲自驾车上路了。他要到一百多里外的路格庄去找顾美美。车开得很快,很快就出了城。
这时,王焕生意识到要出远门,就问:“科长,我们要到那里去?”
“挺远的路格庄。”
“这来回有三百来里路是挺远的。我们要不要准备些吃的。”
“我把这事忘了,算了吧,我兜里有钱饿不着的。”牛家英想想说。
出了城路况差了许多,速度快不起来还挺颠簸的。
开始的时候,牛家英聚精会神地开他的车无语。王焕生在想事也没吭声,后来还是王焕生先开了口。
“我们是急着找人去吧?”王焕生猜测着。
牛家英反问了他一句:“何以见得?”
“就俩人走得这么匆忙开会也不是个地,不是找人能是干嘛?”
“是找人,也不排出有仗打。”
“有仗打好啊!科长,我想解手。”
车停下来了。王焕生方便完了说:“科长,这一带我熟悉路,让我来开吧!”
牛家英听了,就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去了。
王焕生进了驾驶室说:“我要抄近路了。”
说着他开着车朝一条岔道上开去。这条路窄又不平好在是条近道,慢却路程近多了,就这样赶到路庄时已过午时了。
他们进了村子就开始打听了。王焕生进了一户百姓家,家中是一对老人正在吃午饭。
王焕生很客气地问老人家:“老大爷向您打听一个人。”
老人看见有人进了自家的院子就迎上去听说是打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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