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得到一笔巨款,这锦上添花的好事情,天底下没几个男人能够不动心”
“凌家的资产过亿,又怎么被这区区一张支票打动?”柳研声音沾染浓浓的失落和不甘心,“你所说的办法不会就这个吧?”
“也是,”李蓉一手扶着额际,自言自语起来,“这就麻烦了,这可能表明他压根不想和你结婚”
这样一说得柳研更伤心了,委屈地憋得都快大叫出来了。
“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改变了主意?”
“没有没有没有!我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忽然间就变了,”原以为等到和云裳雅离婚了,终于苦尽甘来,可只不过区区两三个月的时间,不知怎地就到了无可挽回的边缘。
李蓉望着亲亲的女儿,一股复杂的神色忽然涌进眼底,“别灰心,咱们另想办法,就不相信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说变就变。”
“肯定会有办法的,总之,你别再去喝得醉熏熏,这样更容易让人挑你的刺。”.
云裳雅一个人呆在公寓里上网,听到门铃声时,走去开门,万万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珠光宝气的李蓉。
最近一次见面是在专卖店,云裳雅怎么都忘记不了她那次蛮不讲理的动手。
云裳雅立刻冷了脸,反射性地想把门关上。
李蓉却一脚及时地抵在门槛,轻松站了进来,直接用肩膀撞开她就进了屋里,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坐了下来,如入无人之境,仿佛她才是这里不可一世的主人。
云裳雅被她撞得后退了几步。
这女人,并非寻常,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她的眸子腾起一抹厌色。
“云裳雅,你说,究竟什么条件你才肯离开凌臣阙,”李蓉眼神轻蔑地递过来,粗着嗓子讲话。
面对这类人,云裳雅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是不是这些自以为上流社会的人,作风都一个样?喜欢反客为主,以势仗人,咄咄逼人。
“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早已经分开了,”她好生无奈地解释完,没有一丝情绪,“不介意的话,请你出去。”
以后一定要养成先察看猫眼的习惯!让杂七杂八的人进来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就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李蓉笑着,好像就是要气气她,双手不以为然拍了拍沙发,赖在沙发里没动。
对付这种螃蟹打横来的撒野沷妇,许多人都会没辙。
云裳雅脑子里思量着要不要去拿根扫帚过来。
李蓉目光流转,打量着室内简约又温馨的布置,等她的目光巡了一回,才重新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目光直直盯着突起的肚子,那种直勾勾毫不掩饰的目光让云裳雅皮肤泛起一层寒粟,心头感到不妙,连忙后退了几步,离远一点。
李蓉敛回视线,双手交叉环在胸前,藐蔑开口,
“听说你一直在巴黎呆着,为何不滚回巴黎去?是不是还妄想要回到凌家去?”
“竹门是竹门,木门是木门,费尽力气进了凌家,最终还不是被扫地出门?”李蓉凉凉道。
“请你出去,我家里不欢迎你,”云裳雅眼睛里窜出怒火,手指着门外,奈何这女人的脸皮比砖墙还要厚上几百倍,喋喋不休,“不就是一个做鞋子的破工作,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在这个城市呆不下去?”
“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云裳雅手指止不住发颤,压抑着怒气,直接拿起电话。
“我回来啦——”门口蓦地扬起一把浑厚低沉的男声。
大门"咔哒"地被从外面打开来,穿着水洗牛仔裤的大男孩风尘仆仆地拉着个深蓝色的行李箱站在门口。
黎晏,云裳雅的目光安定下来。
“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同住一个屋,”李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饶有兴趣地在两人之间打量,“云裳雅,这不会是你养的小白脸吧?凌臣阙知道这事吗?”
尔后,她故作恍然,道,“该不会你肚子里这个根本不是凌臣阙的?”
难堪的话不断从这女人嘴里崩出来,云裳雅气得头顶冒烟,紧绷的空气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
“你说谁是小白脸,”黎晏忍不住心底燃起的一股愠怒与嫌恶,“大新年回来见到这样的女人,真够晦气!”
毒妇一样的嘴巴贱得令人忍不住要上前抽两大刮子。
“请你立刻出去,需不需要我亲自请你出去?”黎晏把行李箱踢到墙角,作势地撸了撸袖子。
“切,”李蓉不以为然地撇嘴,却不再纠缠下去,大概奚落够了痛快了,转身高傲地出了门。
气氛有些凝滞,黎晏问道,“这女人怎么来这里?”
拜她所赐,他多少对这几个显赫家族里的人物略有认知。
“不知道,”云裳雅长长地虚了口气,这个奇葩女人,几乎忍不住要拿支扫帚将她赶出去。
“真是个疯女人。”
“”——
题外话——爱马终于更出来了,别人三小时可以码六千字,俺要用七八个小时,这种状态真是要命
明天以后尽量更6000字,希望尽快把这个不算精彩的关于婚恋关于第三者的故事完整地呈现给大家看
明天继续更新!
碎觉去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