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吐不出象牙!”
清宁水袖飞扬,光芒一闪,三枚银针正入那侍女体内。
“你……”
那侍女在想说什么,却忽然发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再怎么样也成了徒劳。
她的动作也很直接,这种小贱人,就是弄哑了也不为过。
“阮二小姐,我奉劝您快快让开!妨碍公务,罪名可不轻!”
范兴的下属们显然也失去一开始的耐心,种种迹象表明,这里头一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可一对上这姑娘,他总是没来由的,自己先矮了三分气势。
清宁不说话,来永安这么久。
哪一次安给她的罪名是轻的过,这些个东西,看多了听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可她也知道,正如那侍女所说的一样。
这一次,祸害未必会帮她。
因此,她对上范兴,就更不能输。
张贺从底下飞快跑了上来,“阁主……”
看向清宁的眼睛里,分明写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是不明白,清宁对徐然为何会有这样的情义。
其实这件事情,同她半点也没有关系。
清宁看了他一眼,你先走!
人越多,事情就会变得越复杂。
她实在不希望,卷入更多的人。
无声交流了一两句,两个人却一步也没动。
僵持在原地,好言相劝了两句未果,气氛一时也有些紧张了。
“阮二小姐,请让开!”
范兴的黑脸拉的老长,声音也变得十分严肃起来。
以前一直觉得容王爷是个特别不给面子的,今日见了他那宝贝未婚妻才知道。
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可能!”
她一袭淡紫罗衫立于门前,颇有一女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也不知道知影去了那么久,到底把事情办成了没有。
以往这小丫头办事一直很有效率,可今天这事还真是有些棘手。
她挡在这扇雕花木门之前走不开,面上一派从容之色,心下却焦急若狂。
现下能做得却也只是,多给徐然离开争取一点时间。
一个脸黑的不能再黑,一个摆明就是要为难人。
这两边也是杠上了。
“范将军,皇上如今可就只有这么一位公主了。”
另外一个一直没出声的侍女,忽然开口这样说道。
这话来的异常及时,好像是给一直没有真正要决心要硬闯的范兴,下了一记猛药一般。
开玩笑,面前这位挡门的可是容王的未婚妻啊。
以如今这情势来看,谁吃跑了撑的,敢和这位过不去。
“得罪了!”
范将军手中的长剑一横,剑身出鞘一半。
清宁条件反射的一般往旁边一避,那长剑剑柄抵在在半边门框上,正横在清宁颈边。
一众看热闹的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动作也是危险的很,要是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力道。
就能直接把她白泽纤细的脖子割出一个大口子,保不齐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她一时站着没动。
范兴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安分了一些。
现如今可真是遇上这位阮二小姐有些后怕,赶紧的吩咐下属们,“你们进去搜!”
“范将军!放下你的剑!”
张贺冷声喝道,原本他一个平民是远远没有这样的资格的。
可偏偏一张面瘫脸,莫名的让他多了三分气势。
范兴有些愕然的转头看向这位年轻的男子,动作却僵持了在了那里。
而清宁此时,忽然移动了一下,又挡在了两扇门之间,好像全部不顾长剑还横在颈间。
“阮二小姐,您这是作甚!”
惊的范兴连忙收了间,这年头不怕不要命的,就怕和容王有关系的不要命。
清宁这一挡,原本要进去的侍卫们只得在门前站成了一排排的。
“我说了,不可能!”
这是她对朋友的坚持,绝非空口之谈。
可就在她说着这话的同时,雅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题外话---明天八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