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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许汉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双脚搭在桌子上,嘴里报怨道。
训练已经走上正轨,在这段时间里,许汉青是真够苦啊!他没想到,队伍中70%的人根本不识字,另外20%的人认识的字也装不满一箩筐。只有10%的人有一点水平。因此,不得不在每天中午增加了两个小时的文化课,由他设计了简单的识字课程(全是军事命令用语),先挑比较聪明,领悟力比较强的组建了一个教导队,先把比较聪明的教会了,再让这些比较聪明的去教那些比较笨的,这样郊率就高多了,但许汉青不得不佩服那个时代中国农民吃苦耐劳的毅力和非凡的智慧。他们硬是在高强度训练的间隙里,生吞活剥地将各种命令用语掌握了。当然许多人是命令组合在一起时不会搞错意思,一分开成单个单个的字,他们就瞠目结舌了。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这话真是不假。这帮大老粗们充分利用一切时间,创造了很多记忆方法来识字。譬如,在吃饭时,他们会一边努力夹菜,一边讨论埋伏、穿插、分割、包围等内容,同时从口袋里的识字纸条中找出相应的那张来,拿错的人就得少吃一碗饭。这帮大肚汉本来就能吃,现在训练量更是让他们一个个见到石头都想啃上两口。在没有饭吃的压力下,人人拼命,连做梦时手都会一笔一画的。
军姿和队列练习真是笑话百出,有很多人连左右都分不清,弄得许汉青东跑西颠,上蹿下跳,嗓子都喊哑了,收郊却不大。最后命令所有人把左脚的鞋子都脱下来,才有所好转。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许汉青。“谁呀?”许汉青不耐烦地问道。
“打扰了,许大人。”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
“哦”许汉青赶忙把腿放下,正襟危坐。“馨儿小姐快请进。”
门一开,刘馨儿和刘国栋抱着一摞纸走了进来。“许大人,打扰了,您交待的的东西我和小弟都写好了,不知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哦,这么快,辛苦了。”许汉青略略翻了翻。纸上写着许汗青回忆的后世的一些话,什么平时多流一滴汗,战时少流十滴血。什么男儿当自强,流血不流泪等等。字迹娟秀的是刘馨儿写的,有些刚气的不用说就是刘国栋的手笔了。
“不错,不错,明天把这些都贴到军营里去,肯定能鼓舞士气,士兵们的牢骚也就没那么大了。”许汉青由衷地夸奖道。
听到许汉青夸奖,刘馨儿只是淡淡一笑,刘国栋却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小孩心性,立刻眉飞色舞起来。
“许大人,我听夫人的丫环小昭的小环说,晋江周围居住着很多畲族,畲族家的女孩却不象汉家那样有那么多规矩,我想我想”刘馨儿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哦”许汉青看着刘馨儿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你想怎么样,说吧。”
“我想我想招募女兵。”刘馨儿一咬牙,索性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呵呵,这是那两个小丫头给你出的主意吧。”许汉青笑着说。
“不是我自己想的。”刘馨儿脸有些红,低着头说道。
“恩,这个想法不错,国破家亡,哪还要那些个臭规矩。”沉吟了一下,许汉青继续说道:“明天你就去招募女兵吧,要那些身体强壮能吃苦耐劳的,让那两个小丫头帮你,再找一些医馆的先生,学一些包扎救护的手段。恩,还有,我和管家说一声,有什么需要你去找他。”
“多谢许大人,多谢。”刘馨儿满脸兴奋。
“呵呵,不必客气。”看到美女高兴,许汉青心情也很愉快。转头又冲着刘国栋道:“国栋呀,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以后这些琐事就全靠你了。”说着用手指了指书案上的纸。
“谨遵大人吩咐。”刘国栋大声答道。学着大人的样子叉手施礼。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