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报上名头。”
旗人们态度更加嚣张,有两个性急的踹了横杆两脚,想踹开横杆冲过去。
这就越界了,班长没有废话,直接吹响了手中的竹哨。
“嘀”
一队士兵从百米外的厂门内荷枪实弹列队而出,明晃晃的刺刀看得人心颤。
“干嘛?干嘛?你们这群丘八还敢造反不成?”
“甭吓唬爷,知道爷是谁吗?告你们,爷可不是吓大的。”
“吓唬爷没用,今天非让你们管事的出来不行。”
看到刺刀,旗人们齐刷刷的后退一步,嘴里色厉内荏的吵吵嚷嚷,两个混不吝的滚刀肉还扯开胸口的衣服,拍着枯瘦如柴的胸膛劈啪作响。
“冲撞岗哨,试图闯入军事禁区,全部扣起来。”班长下命令,给这件事定了性。
“你敢?”
“小贼,你还不知道爷的厉害。”
“我艹,你他娘的真打?”
旗人们那受过这个气,齐刷刷的叫骂。
但很快,他们就明白,这帮衣衫整齐,服饰鲜明的士兵和其他的军队不一样,他们抓人可是真抓,如果敢反抗可是真打。
就在士兵们上来抓人的时候,那两名混不吝的滚刀肉还想递两招,没想到镇武前军的士兵根本不给反抗的余地,四五个人围上来虽然没有动用刺刀,但是直接拿枪托把俩人砸倒在地。
镇武前军的士兵出手毫不留情,那两名滚刀肉直接被打的头破血流惨呼出声。
把人打倒了还不算完,三四名士兵围着又拿硬底皮靴连踢带踹,直打得两个人在地上辗转惨嚎还不罢休。
这分明是往死里打。
旗人们噤若寒蝉,有几个胆小的已经两股颤颤,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在大清国的地界上,还有人敢对旗人动手,而且如此的不留情面。
“你们听着,回去给这几人家里报个信,让他们家里拿钱来赎,超过三天不来领人,全部扔进山里挖苦窑。”班长对着那帮抬轿子的厉声喝道。
那群抬轿子的刚才根本就没凑过来,只是远远的看事态进展。工厂内的士兵们冲出来的时候,这帮抬轿子的纷纷转身撒腿就跑,只剩了三两个或许是这帮人的小厮不敢离开,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动静。
对于各种突发事件,镇武前军都有应对预案,其中就包括这样的冲撞岗哨行为。镇武前军现在没有立法权,因此这种行为称不上犯罪,最多就是违法,也就是罚点钱关几天的事,但如果这帮人敢反抗,那就是暴力冲岗,士兵们是可以开枪,当场击毙的。
“皇上太后啊”“祖宗老黄爷啊,您睁开眼睛看一看啊,这帮人不仅挖了咱们大清国的龙脉,还不让咱们旗人维持公道啊”看逃脱不得,旗人们纷纷向着京城的方向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放声大哭,边哭边说,台词惊人的相似,看样子是事先排练过的。
看这帮人如此做派,士兵们手下有点迟疑,人哭得这么惨,总都有个恻隐之心不是。
“愣着干嘛?全部抓起来,分开审讯,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
班长铁了心要办成铁案,一点活路都不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