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一处柔软也是更加的骚热了。
但是,虽然能和云韵这样的美女调情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可我却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保持克制,毕竟,我和云韵的这个,到现在,总好象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说句老实话,我倒是不介意和这样一个美女来一次轰天动地的onenightlove,但是,这云韵毕竟是和雅晴长的一个模样的,要真的变成了自己的丈母娘
恩恩,想想都冲动,差点就把持不住。
总算是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压抑住那种强烈的快感,对云韵提出条件:“是,马上就放开,不过,你可不准再挠我的痒痒了?”
听到我说这个,云韵不回答,竟然是反问:“你还怕痒?”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想在我的怀抱里面多赖一会就明摆着说吗。说了我又不会不同意的,非要找这样的话由头来拖延时间,不过,好象我也很享受地,尤其是这种和云韵贴身相拥地感觉。
“是又怎么样?我地大姐,你到底是同不同意呀?”我无奈的回答。
“恩”想了一会,云韵总算是点头了:“好吧,我不挠你痒痒就是。现在总该放开我了吧?”
有了云韵的答复。虽然相信女人的承诺是不能相信的。但是,我还是放开了云韵,老实说,突然间放开的这种感觉,让我的心中有了点失落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云韵是不是和我此时地心理感受是一个样地。
看着云韵艰难的从我的怀中爬起来,我仿佛是也看见了云韵那神色中的一点不舍。毕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美好了。美好的让云韵有一点无法自拔了,也就是在这个一刻,云韵仿佛那眼神中看向我地目光竟然是有了一些异样,但到底是什么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等到云韵咬着嘴唇站了起来,那小手一扬,分明是想要拍我的,虽然我知道,此时云韵的动作根本就没有一点地杀伤力,也不过就是发泄一下小女人被我“欺负”以后的心理不平衡而已,可我还是假装退缩地把身体收了回去,对着云韵笑嘻嘻的说到:“打住!大姐,你可是说了不再挠我痒痒的!”
“我这是挠你痒痒吗?”
云韵的小巧可爱的手掌总算是在我的腿上转了一下,我知道,其实云韵这个时候特别想锤的地方是我那让她体会最深的男性特征的地方,不过,真要是这样,云韵可真是不好意思的,所以,才选择我的大腿部位就近下手,但没有想到的是,云韵就锤了一下,仿佛又感觉到了什么,最后,再次给了我一个白眼——我权当作是媚眼——说了一句:“坏家伙。”然后就急冲冲的跑向了卫生间。
这么着急?
感觉云韵跑向卫生间的步伐的不对,我好象是想到了什么,难道是等听到卫生间的门“碰碰”两声打开又关上,我已经终于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了。
或是我的笑声太过于“暧昧”的关系,云韵足足是在卫生间里面呆了快一刻钟才出来,等到云韵出来以后,那脸上的红色竟然是还没有褪去,依旧是那样的鲜艳,这仿佛是证明了我的刚才的暗想。
果然,看见我正躺在床上对着她“取笑”云韵的羞涩让云韵忍不住的就脱口嗅了我一句:“禽兽!”
有品位的女人就是这样,连骂人的话都是这么动听。
不过,我却大出云韵意外的回答一句:“恩太感觉,其实,我根本就不是禽兽,我整个就是禽兽不如呀!”
我的回答让云韵一下无可适从,脸上的羞涩也是消散了开去,那美丽的大眼睛立刻盯着我看:“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
我知道云韵是怕她自己的话伤害我,其实我也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要真骂我的意思,所以我还是一副让人讨厌的表情对云韵说:“这个和你讲个故事吧。”
在自己的身边拍拍手,云韵竟然很听话的在我刚才拍手的地方坐下,然后我告诉了她后世那个流传很广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男生梁山伯与女生祝英台同学,两人共睡一张床,睡觉的时候两人在中间放了一只装满水的碗,祝mm对梁gg说:晚上不准乱动,碗里的水要倒出来了,你就是禽兽!后来,梁哥哥忍住了,可是,第二天,当梁哥哥对祝mm说:你看,碗的水一点都没有出来的时候,祝mm却说了一句让梁gg要吐血的话,这句话就是:那说明,你连禽兽都不如。
而我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我边说着,心中也是边自嘲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