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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去管男人,启明此刻心中有些释然,向着停下来各种表情看着自己的众人,示意他们接着走。
他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他自然知道自己还不及天师,更不可能普渡众生,他也没有那个觉悟,只是为了反驳男人。
阴阳怪气,这种人让他讨厌,以为别人所作的事就是灾祸,只有自己认可的才是对的,就像他的父亲启司。
他的确是想起启司了。
在他那个世界,似乎自己也总是喜欢跟他说着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有时候甚至知道自己所说所为也是不对,但还是要去做,就是要跟他对着干。
现在想来,好像那个把自己困在牢笼里的人就是他自己罢了。
“打吧。”
他回想起自己最后与他的对话,好像自己那一瞬间又只是单纯为了心中的愤懑,故意让他下不了台面。
“我是天师,普渡众生。”
这句话显然让男人吃瘪,他那不苟言笑的面容也阴沉了许多。而他身边的人只觉得这话有些骚包想笑,不过却没人笑话身边的这个男人。
一边走着,启明看了眼一旁冒着星星眼的澹台霓,他感到有些头疼,他的脑中现在都有了画面感。
澹台霓小九九:不愧是明酱!不愧是那个男人!
唉,装逼就要装全套。想到这里,为了立住人设的启明上前拍了拍脸上又多了几分希望的白凌飞,要多慈祥有多地笑着向他点点头。
原本是想要展现自己的高人形象,但是他看到白凌飞眼神紧缩,身子也缩了缩,抓着妹妹身体的手也抖了起来。
他尴尬地知道自己是也吃瘪了,装过头了,反倒让人家觉得自己不踏实。
启明汕汕地笑了,假装无事发生。
来到了帐篷处,说是帐篷,但其实只是几根木头加一些草皮和布料搭在一起组合而成的遮盖物罢了,十分简陋,甚至防不了水,好在黑暗世界似乎就没有降雨。
看着已经昏过去,躺在木床上被鲜血笼罩的都看不出面容的女人,启明深吸了口气。
真的是没有一处完好!
女人的胳膊,手掌,腹部,胸口,大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是深深的抓痕以及破口,最严重的一处是在她的腰间,那里已经缺失了块半个巴掌大的肉了,淋淋鲜血,现在还有鲜血不断在流出。
进来帐篷后,启明还是仔细想了想,示意让白凌飞等人出去等候,并嘱咐白凌飞和澹台霓不要让别人进来,他还不是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最重要的是,他摸了摸身上的此时被他激发出来的紫色光芒,他能深深感受到这个光芒中暗藏的邪恶气息。
他想起了自己是怎么获得这个能力的。
那一次堪称是他最痛苦的死去,不仅是肉体,还有灵魂,他感觉到那时候自己灵魂先是被不停的扭曲,再就是被的侵蚀,最后好在是肉体先破碎,这才解脱了。
每每感触这个能力他很清晰的能听到一个呼唤声音。
“决髀”
注:决髀谐音决鼻,决鼻是兔子的一个叫法,兔在一些象征里代表着邪恶,这里就是指代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