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苑姑与使女金红都是一喜,却惊愕的看到,两个丫鬟抬着一架瑶琴出了门,随意的扔在了街上。
又有一个她依稀是记得姓陈的嬷嬷取了一壶油,浇在了瑶琴上,火折子一点一扔,整架琴就成了一团烈火。
大门被敲得震天响,四五个从郡里来的衙役轮流敲打着一扇柴门。
可惜,此处主人并不在家。
只有他父母并新纳的小妾,都躲在房内,大气也不敢出。
领头的衙役从隔壁人家找来一个凳子,斜着坐在了门前,使唤着手下人轮流上前砸门。
周边人家个个都把门关得死死的,没有一个敢于出门探看。
只在家里议论:这李玉楼是惹上了什么官非?竟有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役从郡城过来寻他晦气。
衙役头子正不耐烦时,手下一人远远的看到有人走了过来,指着就说:“班头你看,那人不就正是李玉楼么?”
本一群来自府衙的衙役围住,李玉楼也乱了心神。心中还在胡思乱想,莫不是陆先生的事又牵扯到了他?
领头班头对着李玉楼狞笑了一声:“李玉楼,你的事犯了!”
李玉楼强忍着恐惧,拱手赔笑。
“几位差爷,某便是桃林书院的李玉楼,不知何事来寻在下?”
“桃林书院?嘿嘿,”班头瘪瘪嘴,笑得更加恶形恶状,“读书人的花花肠子果然最多,就连官家逃奴也敢私藏!”
李玉楼心中一松,立即回答。
“差爷怕是弄差了,我又哪里会私藏官家的逃奴?”
“哟呵,这厮居然还不认?”有衙役笑了,“那逃奴在你家一月有余,你还纳了她为妾。这个把月,那奴婢竟是白伺候你了,居然翻脸不认账?”
一听这话,李玉楼的脸色便白了。
他知道这是在说秋雀,可那秋雀却是陆先生私下打了招呼,让他直接带到家中来的。陆先生已死,这笔账果然成了糊涂账。
但是李玉楼也很快的意识到,没有了陆先生的背书,秋雀还真就是个官家逃奴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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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门碎裂,李玉楼披头散发的坐在泥地里,目光呆滞。一众衙役没有立即拿走秋雀,而是要李玉楼月后拿出十两银子来,作为众人的“脚钱”。
领头的班头还警告李玉楼不要想着把秋雀送走就万事大吉,之后每个月,他们都会来查验。这算是把李玉楼给彻底讹上了。
一众衙役走出老远,其中一人便好奇问头儿。
“头儿,这官奴坊司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出面了?还有,这个李玉楼真能拿出十贯来?”
“嘿嘿,你管他能不能拿得出来?”头儿笑了一声,“前日与张家的张五六一起吃酒。他便对我说了这事,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GET/g/190/190175/mHTTP/1.0Host:X-Forwarded-For:104.233.229.39X-Real-IP:104.233.229.39Connection:closeAccept-Encoding:gzip,deflateUser-Agent:Mozilla/5.0AppleWebKit/537.36Chrome/41.0.2226.0Safari/537.36Refer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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