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的黄海第一分舰队在长崎大打出手的时候,果兴阿正在长春哄老婆开心,爱子从日本探亲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素来感情丰富的果兴阿自然要给她搞点节目。可惜果兴阿又是出游,又是看戏,又是音乐会的折腾了许久,爱子依旧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果兴阿自能加大安慰的力度,一连七八天都住在爱子这边,也算是危难中爱子对他宽慰的报答。
“夫君,您是不是也该去图雅姐姐、蜜妮姐姐那边看看了,您总是来我这里,姐姐们都受冷落了!”果兴阿连续的宠幸,搞得爱子非常的愧疚,她实在有些不适应夫君如此的疼爱。
“你还很识大体嘛!知道雨露均沾呦!”果兴阿并不在意,刮着爱子的鼻子调笑了起来。
“夫君对爱子的疼爱,爱子实在万难报答!”爱子钻进了果兴阿的怀里,赶到了无比的温暖。
“你多笑笑就好了!最近你一直不开心,可愁死我了!”果兴阿拍着爱子的肩膀,非常的怜惜。
“故国多有坎坷,我心中忧虑,让夫君不悦了,实在抱歉!”爱子已经是果兴阿的妻子,她便不能再是日本人了,所以提起日本只能称一声“故国”
“爱子,国事不同家事,日本如今的境地,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你不要为他们说项了!不要和我说什么百姓无辜,国民本是一体,没有百姓的支持,日本也做不出那些侵略别国之事。其实今时今日,日本若是治理民生,百姓们也可安居乐业,还不是他们狼子之心不死,一意扩军备战,才闹得民生困苦!”果兴阿放开了搂着爱子的手,直接从床上走了下来。一句后宫不得干政,也已经到了嘴边。
“对不起,爱子让你生气了!”爱子跪在床上,慌乱的向果兴阿鞠躬道歉,她似乎在夫君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气。
“人谁无情,也不怪你!不过我北满州绝不会向日本输出半分的援助,今后这样的话题,你永远不要再提起了!”果兴阿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还想安慰爱子两句,可是说了一半,又严厉了起来。
“哈伊!”爱子非常的害怕,夫君是她的一切,她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夫君的关爱。
“别想了,快点高兴起来吧!百姓们自有百姓们的生路!”果兴阿又把爱子搂在了怀里。
“夫君,爱子并没有见过什么百姓,之所以觉得心忧,是因为家中的亲人!”爱子本来不想向果兴阿坦白,以免给日本带来麻烦。可是她现在不得不说了,若是让果兴阿认定她心向故国,她估计不会再有恩宠,又得回到从前摆设的位置上。
“亲人?你什么亲戚在日本不如意了,可以让他到北满州来呀!我安排他,绝对让他富足平安!”果兴阿对于这方面到是十分的宽容。
“四哥哥已经故去了,只是他的离世非常的奇怪。”爱子的皇族亲戚是不能来投靠果兴阿当吉祥物了,因为他已经是一具尸体。
“你的哥哥吗?死因有蹊跷,我派人去帮你查吧!不然我命人照会明治政府,让他们给你一个交代!”果兴阿还以为是闲院宫一系有人死的不正常。
“是先代孝明天皇。”爱子说的一直很亲切,除了因为她与孝明天皇熟识之外,便是不想使用天皇、驾崩之类的词句,中国人可不承认日本的天皇有用这些专属名词的权利。
“孝明天皇?他死的有问题?”果兴阿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他对孝明天皇没啥印象,不过对于日本皇室内乱很八卦。
“先代天皇是一次观看歌舞后,突然染病的,起初只是说因风寒而至感冒,但是三天之后却忽然被确诊为了天花。我因为好奇查看了医案,却发现最关键的三天,竟然全无记载,好像被人删去了一样。天花虽然凶险,但也不是不药之症,也是可以治好的。先代天皇的病也属实见好,大有痊愈之象。可是却在一日之内急转直下,病情突然恶化,撑了不到三个时辰便崩逝了。” ”爱子详细的说起了她回到日本后,入宫看视幼时相识时,发现的种种怪异之处。
“孝明天皇换上天花是有点奇怪,不过日本医疗条件有限,病情突然恶化,也是很有可能的。”果兴阿想起了不久前因为“天花”去世的同治,心里觉得有点别扭。
“可是新政府禁止了针对先代天皇的一切研究、讨论,国史编纂也极为草率,先代天皇甚至被人戏称为“被封印的天皇””爱子起疑也不是她多心,而是明治政府的态度太心虚了。
“呵呵!还真是奇怪了哈!有没有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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