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兰美眸闪过一抹欣赏,这精致的看来是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这墨离怕是有很多这样的窝,俗话说狡兔三窟,更何况是墨离这狐狸。
这样的地方,是个人都找不到,自然也就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她坐下,想着墨离给她说的故事,原来珠儿叫榕珠亡国公主!也是,以榕珠的气质,她早该猜到她的身份。
拿起在碎玉坊收下的玉佩,凝脂的质感,不愧是好玉,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光滑的玉佩,突然发现这颜色与质感都和她脖子上戴着的玉珠相似!
南若兰连忙解下链子,将两个东西放在一起,灯光下,它们好像本来就是同一块玉打磨而出
她冷冷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这可不是“偶然”想起今日墨离有点怪异的神色,他应该知道玉佩的来历。
墨离,你是否还有事情瞒着我?
她静静地躺在软榻上,香炉里燃着木兰的香料,淡淡的木兰香充斥着整个房间,将她脑海里的疑虑渐渐排去。
她应该相信,无论如何,墨离永远不会伤害她。就算是隐瞒,她也相信。
突然,房门被推开,墨离轻轻地走近,却发现那人儿正躺在软榻上发呆。
他清冷的脸上染上暖暖的笑意,宠溺的看着发呆的南若兰。轻移脚步,走到软榻旁躺下,宽大的软榻足够容下二人,南若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温暖的笑容,心里也跟着一暖,最后的一丝纠结消散。
“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等。”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长臂将她柔软的身子圈入怀中,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要等多久?”南若兰精致的下巴抵在他胸口,美眸盯着他,一眨不眨。
“多则五日少则三天。”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玩弄着她及腰青丝,穿过她的发扣住她的后脑,吻猛地落下。
突如其来的吻让南若兰吓了一跳,这刚刚还谈着正事,怎么就突然化身为狼了?
墨离用力的扣住她的后脑,吻的愈深,灵活的挑开她紧闭的贝齿,疯狂的掠夺属于她的甜美。
赶路半个月有余,路上本来就辛苦,他也不忍心让她受累,现在到了目的地,自然没有忍的理!
灵活的手指挑开她的腰带,南若兰气闷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抗,这一路上,某人的确是“安分守己”也该给些甜头。
她终于知道何为现代人所说“男人本色”!
墨离翻身将她压下,吸吮着她的樱唇,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黯色,犹如盯着猎物般的掠夺眼神。
离开她的唇,且看她的容颜,芙蓉颜色,美眸情动,流转着浓浓的情愫,樱唇红润,仿佛刚刚在清晨采下的红樱桃,魅惑妖娆。罗衫半解,香肩微露,微凉的指尖触上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他的眸色越发的幽暗,灼热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汇,他再也忍不住的再次覆盖上她的红唇,将她的衣衫褪去,吻愈下,流连至她精致的锁骨,香甜的柔软。
一声不可抑制的娇媚呻吟从她口中逸出,*渲染使她的肌肤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南若兰半眯着美眸,迷蒙氤氲,空气中的清凉让她稍稍清醒些,只见她衣服全不见了,他却还衣冠楚楚,不禁有些恼意,凭什么?小手也不服输一样的拉扯开他腰间的玉扣。
墨离忍不住轻笑出声,大掌带着她胡乱拉扯的小手解开他衣裳,南若兰羞恼不已,贝齿咬紧下唇,她居然连解衣服都不会!
墨离忍俊不禁,薄唇贴紧她的耳边,被*渲染而沙哑的声音无比魅惑“兰儿,我教你。”
南若兰小脸越发的红,赌气道“不必!”小手用力一扯“嘶”的一声,他的衣服已经被撕开,南若兰窘迫不已,都撕开了,这衣服质量不好!肯定是!
墨离压制着笑,温声道“没关系,兰儿喜欢撕了便撕了,为夫多的是衣服”
南若兰又气又恼,俗话说,狗急了会咬人,咱们兰儿急了也会咬人。
她翻身扑倒他,小嘴堵住他优美的薄唇,生涩的学他一样吻,软软的小舌刚刚探入他口中,便被他再次锁住,激烈缠绵
墨离压抑着强烈的*,他不能太急,会伤了她。
带有薄茧的手爱抚着她的身体,挑拨她体内的*。
南若兰眸光氤氲,流光潋滟,犹如蒙上一层粉色的薄雾,不知不觉又被墨离翻身压下
两具火热的身体都是坦诚相见,紧紧相贴,墨离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独属他的印记,再次覆上她香软的小舌
浴火难耐,南若兰柔软的身子宛如水一般摊软在他怀中,终于,前戏够了!
巫山*,一夜缠绵
碎玉坊内,玉屏后的人静坐一晚,玄色长袍衬托出他如玉般温润的容颜,如墨长发被墨色的玉冠束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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