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天的时间,每天的清晨就是它们出生的时刻,而每天的夜晚,则是它们生命消失的时刻,所以他们都会在傍晚的时候,用尾巴点水,将自己生命的延续放在水中,等待着它们明日的出生,和自己生命的消亡。
只有一天的生命,可它们却么勇敢的活着,它们将希望都撒在水里,它们那么忙碌,甚至没见过彩虹,也没有离开过那片们出生的池塘。
真是群勇敢的小东西,太子又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带着些温柔的亮光。
“宝宝!”身后传来泰蓝宝宝的声音,泰蓝现在已经十八岁,是个英俊阳光的少年。
“哥哥!”太子回过头,脸上还挂着未消失的温暖的笑容。
傍晚的红霞,像是给哥哥披上身金甲,是个英俊的圣斗士;
太子满心欢喜,放下木栏上的脚,对着哥哥张开双臂,甜糯糯的撒娇:”哥哥,抱抱”说着身体前倾,也不管会不会掉下来,她是那样相信哥哥,哥哥一定会接住自己。
倒在哥哥怀抱里的太子咯咯笑起来,是这样的任性,被家人样样宠着,这样的感觉将太子的心重新占满,像个调皮的小溪流,欢快的流进太子的心田,在太子不知不觉中,将心底的空洞和缝隙给填满。
“宝宝,我们出去玩吧,叔叔回来,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是没少给他修理,现在我们联起手来去揍他一顿。”泰蓝将妹妹抱起来,放到木栏边的红木摇椅里,将太子脚上的灰拍拍,责怪道:
“怎么不穿鞋子,会感冒的!”
太子可不管,将白嫩的脚丫子揣啊揣,揣到哥哥怀里去,在哥哥衣服上蹭蹭,看着哥哥衣服上的灰,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扬着脑袋咯咯的笑起来。
“好啊,叔叔也把训我的够惨,我们起去打的他满地找牙!”太子皱皱鼻子,挥着拳头嚣张道,说着激动的要跳起来。
“先把鞋子穿上!”泰蓝按住妹妹的脚,将甩在旁的木栏上白色袜子给拿过来帮妹妹穿上,而太子则从头到尾安静的看着哥哥帮自己穿袜子穿鞋子。
“哥哥,以后要是给我找个脚臭的嫂子回来,那完了,哥哥要被臭死!”太子的脚就像个柔软好动的鸽子,不停的扑腾。
泰蓝瞪妹妹一眼,太子咯咯直笑:
“哥哥背我下去吧,我喜欢哥哥背!”太子任性的说着,收好爸爸给的资料,张开双臂,如同只在巢幼鸟扑扇着翅膀,眼睛纯洁而明亮,无丝杂质。
演武厅内,已是少将的叔叔身体笔直,满脸肃容,手臂有力的快速格挡住太子偷袭过来的横踢。
右脚被格挡,改踢劲为寸劲,身体迅速反应连串的攻击直向程泽阳腰部肋部。
程泽阳的每招都带有肃杀之气,作为一个少将,他是从战场上次次用生命换回的荣耀,光是身体的直觉就不是太子所能够比的,不过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只有太子,还有个双胞胎哥哥程泰蓝。
太子正面攻击,泰蓝侧面攻击,发现破绽泰蓝迅速攻击,但程泽阳又岂会真的露出破绽给两个牛犊子?
太子像是在拼命似的,不,是三个人都像是在拼命似的,像是生死格斗,每招每式都直冲对方要害,使得闻声进来的程家几个孙辈的青年们看得额上直冒汗,是他们这么多年来一次知道他们这个神秘的妹妹居然这么厉害。
对付程泽阳,花哨的招式没用,而太子泰蓝也不会用花哨的招式,他们的招式简单而直接,太子和泰蓝两人都被揍好几拳,但太子并不停下,反而越战越勇,像是和程泽阳杠上般,定要揍到程泽阳才肯停,在一旁看的几人看着凌厉的拳头心惊肉跳,他们是在玩真的。
太子完全失了方寸,出拳杂乱,且和哥哥毫无配合,单凭着自己单打独斗,而程泽阳也仿佛就和太子杠上似的,集中攻击太子,时间太子手忙脚乱,体力也渐渐不支,拳势弱马上给程泽阳机会,化拳为手刀朝太子颈脖间劈去。
前一刻还手忙脚乱的太子重心突然稳住,身体迅速后仰,腿脚前攻,一招‘霸王举鼎’踢向程泽阳喉部。
霸王举鼎是招比较老的招数,在学术上如此叫法,其实就是跟‘猴子偷桃’等类似的招式样,比较阴狠且在武术比赛中禁用的种招式。
在武术比赛中如人的裆部,喉部,肋部,头部等都是禁区,而现在太子的脚来的又快又狠,根本就不像是玩笑的招,而程泽阳也知道,自己个侄打架就是打架,没参加国比武,不管它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虽然知道招禁用,但现在是打架不是正规的比武
与此同时,泰蓝趁着程泽阳挥手格挡的功夫迅速侧踢攻向他的下盘
两兄妹招的确配合的非常漂亮,但他们面对的是无数次在死亡在线徘徊过的程泽阳,他们的招式对他来只是逼着他下狠手而已,前面只是陪两个小辈玩玩,而现在,他是真的认真
明明知道会输得很惨,却还是逼的叔叔认真起来,就是太子。
即使是输,也要拿出全部的实力,认真的和打场。
好在程泽阳只是为激发出太子潜藏的韧劲,当他拳击中太子左肩时,微微将力道卸去五分,也让太子肩出青紫一片。
泰蓝就惨了,被程泽阳给揍的趴到在地上,却成功的激起妹妹眼底熊熊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