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门扉被轻轻推开,贺兰槿眸光朝着门口望去。
贺兰浔欣长身影映入眼帘,如墨青丝高高束起,青眉修黛,五官棱角分明,白皙肌肤上隐有光泽流动,一身绣着蟠龙花纹白衫衬得俊逸非凡。
拿手中折扇轻摇,分明是风雅一个人,可惜一双剑眉下却生一双颠倒众生桃花眼,染着多情妩媚,微微扬起唇角又带着几分放荡不羁,独独坏了那身儒雅气息。
贺兰浔手中则扇轻摇,迈着不疾不徐步履,半眯着眼眸,唇角勾起好看弧度。
“一别数月,妹妹愈发美艳了。”
贺兰槿却是轻笑“二哥,也不用一回来就拿那些甜言蜜语来哄我,你这些话还是用来哄那些莺莺燕燕方才是正途。”
贺兰浔放下折扇坐了下来,随意拿起桌上冷茶喝了一口润润喉“二哥哄你作甚?妹妹此话说倒是没心没肺,原本老三老四要争着回来,枉费哥哥们一片苦心,为了你生辰千里迢迢赶回来。”
贺兰槿还以为他二哥性子是不愿留战场,此番回大凉城竟是因为自己成人礼。
与哥哥们分别近一年时间,怎么能够不想念,眼眶竟是有些泛红“哥哥们可还安好?”
“当然安好!唯独担心你安危。”
知道哥哥们担心自己安危,心中泛起了苦涩“劳烦哥哥们挂心,四年来均平安无事,应是无碍。”
贺兰浔听到贺兰槿好似说着旁人事情,语气变得异常凝重“妹妹,昨日进宫见到父王他身体抱恙,满心都为妹妹担忧。倘若父王知道你私自下山了定不会饶过你。”
就是如此她才不敢去见父亲,听闻父亲病了,丝丝苦楚涌上心头,眸中隐泪“父王身子如何?”
贺兰浔微微一叹“父王那是心结,只要妹妹能够平平安安度过成人礼,父王身体自会安康。”
父亲说只要自己能够度过十五成人礼,那个女人便愿意放过自己。
当年父亲没有保护好母亲,害母亲丧命一直都是父亲心结,十几年来自己几番锋刀浪尖儿才活下来,不能够留父亲身旁孝,只能够躲进深山之中。
贺兰浔见贺兰槿那含泪苦楚一张俏脸,也责备过了,还是要言归正传。
“昨日妹妹从我府上带走两人,不知妹妹可否归还?”
贺兰槿眸中还隐着泪,这个二哥变脸也忒了些,他倒是直接了当来要人,她还想着要问两人来历。
敛了眸中所有情绪,抬眸看着贺兰浔“二哥,你可知那两人来历?”
贺兰浔修长指尖轻敲扇面,娓娓道来,贺兰槿生辰将至众位哥哥心中担忧,身战场无法分身,这个任务自然落了贺兰浔身上。
既然是生辰自然要送些礼物,贺兰浔是知知道贺兰槿心思,于是去了一趟珞槿城巧遇到一人。
回来途中又遇到被追杀夙夜母子,他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一是美人,二是未解之谜,夙夜母子身上有着谜一样身世。
贺兰浔不是看不出夙夜利用他,夙夜孝心还有武功是他所欣赏,即便贺兰也算勇士,若是能够为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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