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沐艺清端了碗水走了过来,放到西王旁边的地上。
他看了眼那碗水,问:“有酒吗?”
“有。要吗?”沐艺清愣了一下,问道。
“多谢。”
沐艺清起身离开,从隔壁倒了一碗酒过来,放到地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过度饮酒,就喝这些吧。”
总不能一直给他点着穴,所以沐艺清就给西王也下了跟上官棠曾经一样的毒,黄志才给他解了穴位。他的身体还能动弹,只是功力尽失,浑身绵软无力,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喝了口酒,西王笑了:“真不愧是千叶,就是这样的地方也要藏着好酒。”
艺清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走到一边坐下,没有说话。
西王又喝了口酒,看了她一眼:“怎么,你不跟他们一起吗?”
她摇了摇头:“有什么好怕的?你现在对我没有一点危险可言。”
“你跟你姐姐真的很不一样。”西王看着碗中的酒波,火光下倒出自己的脸来,依旧俊朗,却总有自嘲的神情:“若是换了她,才不会这样心平气和同我说话,只怕不落井下石奚落就算好的了。”
艺清转过头来,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黄志并不喜欢她和你说话。”
“她应该是讨厌我的吧?”西王轻叹了口气,忽又笑了:“也是,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招人讨厌呢?估计这世上的女子听了我的名字,就觉得讨厌呢。”
“她们或许不是讨厌你,而是畏惧吧。”沐艺清说着,站了起来:“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真的不能告诉我,她的下落吗?”西王在身后问她。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她是谁,但既然黄志不说,想必就是不会告诉你的了。”说完,她就径自离开,只留下西王一个人继续待坐在原地,兀自苦笑,默默地喝着酒,说不出的萧条落寞。
说起来,这档子破事他真是一点也不愿意去管,然而,他和王兄自小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直都是互相倚靠着才能活下来的,他幼时性格怯懦,不如王兄那般狠绝果敢,若不是倚赖他的吩咐做事,恐怕也活不到如今这样的长。今时今日,王兄正面临这最棘手的问题,如果他不从旁协助的话,只怕他们兄弟两个,谁也活不长久了。
那个忽仑也真是的!以他对王兄的忠心耿耿,当年的那件事情一定是已经做得干净利落毫无差池的,怎么会突然冒出风声说她还活着呢?该死的,也不知道那个忽仑又跑到哪里去了,否则,要是落到了自己或者王兄的受力,非得将他千刀万剐才善罢甘休!当年真是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么一招。
但是,现在自己上心又有什么用呢?他了解自己的这个亲哥哥,若是真的面临危机,定然是舍了自己也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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