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味,轻咳出声。
“花娘,主人命令将这个女人毁了,让她生不如死,别弄死了,还要带她去食人岛,摧毁她的心智,她才能死。快点,我们今天就要结果。”一个黑影冷声道。
“哎哟,好,主人一定满意,瞧,这如花似玉的脸蛋,想必心如蛇蝎,要不然主人也不会这样对付一个女子。”花娘是一个四十几岁年老珠黄的女人,涂着厚厚的胭脂,看不出一丝原本模样。
雨宁害怕地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很无力,惊恐看着花娘。
“来人,带她下去地牢,找十几个壮汉伺候伺候这位姑娘。”花娘冷笑,声音那么阴柔。
“不,不,不”雨宁害怕得眼泪都出来,她不要这样,不要。
几个人将雨宁带着走过长廊,偶尔看到那些房间里青光乍现的场面,那么声音,那么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声音,在雨宁眼里不断变化。最后走下地牢,点着灯,四周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床。
十几个壮汉进来,一脸淫笑,雨宁害怕地往里缩。她害怕,恐惧。哭着喊着,却那么绝望。
那些人慢慢靠近,慢慢靠近,恐惧越来越高。她不要这样,不要。
“不。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了。”雨宁哭求着,那么绝望。
雨宁最后闭上眼睛,握住耳朵,不愿意去听那些声音。
一切都安静了,李纪站在那些壮汉面前,还是一脸微笑,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令人不安。
“李公子,求你了求你,放过我,我不要这样的死法,不要。”雨宁恐惧看着那些男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雨姑娘,这都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害怕了?要知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节。主人送你这十几个壮汉,一定让你很满意。”李纪笑着,看着雨宁,示意那些壮汉可以脱衣服。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我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雨宁害怕哭泣,哭求着。
“不敢什么?”李纪微微抬头。
“不敢再去伤害那个人。不敢了。”雨宁害怕到了极点。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三番四次都要置人于死地,我为何相信你?”李纪摇摇头,还是一脸微笑,笑面虎也就是他那个样子。
看着那壮汉在脱着衣服,一脸淫笑。她的身体在颤抖,声音也发抖不已。
“李公子,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不该去伤害她,不该听信夜飞燕的话,不该在她的安胎药下毒。我不该,求你,我不要这样的死法,求你。”雨宁跪在床上,不断磕头,几乎魂飞魄散的模样。
“倒是告诉我为什么不敢?为什么不该?”李纪举手示意壮汉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后退一步。
“我自小喜欢大师兄,我知道大师兄不喜欢我。可是我一厢情愿,死缠着他。听闻他喜欢她,所以我嫉妒,我愤怒,我便想着除掉她。这样我就可以回到大师兄身边。可是我错了,我知道就算她死了,大师兄也不会要我,我知道错了。”雨宁的害怕反而让她头脑清醒很多,看清了很多事情。
“哦?这个无法说服我。你们继续。”李纪往后退一步,那些人又开始脱衣服,有的已经光着膀子。
雨宁惊恐不已,哭得梨花带雨道:“李公子,求你,我自小被师夫宠坏了,自以为什么都是我的,我以为大师兄也应该是我的,只要我想要,没有人会不给我,我想要大师兄,可是大师兄拒绝了我。我现在知道错了,不是什么都可以强求。我现在知道自己不该强求,不敢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去伤害她。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好一点的死法。”
李纪又示意那些人停下后退,冷冷看着雨宁,雨宁不断磕头,吓得魂飞魄散。
“你恨我们吗?”李纪冷冷道。
“只要给我一个好的死法,我不会恨你们,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算你们放过我,大师兄也不会原谅我。上次我用苦肉计求得他的原谅,他相信了我,可是我伤害了她,让他失望了。死对我是一种惩罚,只求你给我一个好的死法,求你了,求你了。”雨宁哭得十分绝望。
房间里只剩下雨宁的磕头声和哭泣声,害怕得全身颤抖。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雨宁才抬起头,只看到李纪冷冷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房间多了一把椅子,李纪坐在那里,冷眼看着雨宁。
“天山老人对你太过于放纵,把你养成这副脾气。真是他老人家一大耻辱。有什么遗言或者憾事?”李纪面无表情,死死盯着雨宁。
雨宁一听,知道她不会那么不堪死去,她要死也要死得有颜面。
“谢李公主,谢王爷,雨宁希望李公子替我对六王爷说声对不起,雨宁知错了,雨宁的心中不再有大师兄,只有六王爷,高高在上的六王爷,雨宁不会再心存非分之想,雨宁自知自己无法配得上他。替我向六王妃说一声抱歉,我被自己的嫉妒心蒙蔽了心智,我知道自己什么都比不过她,她聪明,有勇有谋,和六王爷很般配,送上我的祝福。最后,替我对兰景说一声,我知道他对我已经心灰意冷,若有来世,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情谊。”雨宁永远忘不了自己在最绝望的时候,多么希望他出现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若要*,她希望自己能给他。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在最难过的时刻,想到的人是他,兰景,那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男子,穿上一身盔甲,英勇无比的兰景。
李纪站起来,扔给她一瓶药,朝门口走,消失在那闪门后。
雨宁手在发抖,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雨宁哭着撕下一块衣襟,咬破手指,写下一封血书,将对兰景的思念和爱意,全权写下,下载自己的悔恨,悔恨当初。已死来赎罪,自己犯下太多的过错。最后擦了擦脸上的泪,理清自己的发,释怀一笑,她没有哪一刻那么轻松过。打开药瓶,将药粒倒进嘴里,等待死亡的来临。
那封血书被李纪带到玉林身边,玉林静静看着,眼里抹过一丝嘲讽,这个女人,非要到最后才觉悟。玉林将血书扔给李纪。
“秘密送给玉琪,然后给兰景送份大礼。”玉林不多说,看着空旷的海面,不知何时,看着这海面,心慢慢平静下来,也许这是她注视已久的景色,爱屋及乌吧。
“王爷这是何苦呢?”李纪温声劝解,看着远处那一对璧人。
“下去。”玉林冷冷道,看了看海滩上蓝夏将玉琪推倒,将玉琪埋了起来,一个人在玩沙子,玩得不亦乐乎。
“夏儿,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活埋了我?”玉琪轻轻挑眉,笑道。
“乖,不许动。”蓝夏双手去捧着沙子,将玉琪埋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脑袋。
“为夫只好认了,埋吧。”玉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蓝夏动了邪念,在玉琪的胸前堆了两座小山峰,自娱自乐,缓缓站起来,扶着肚子,看自己的杰作,肆无忌惮大笑。
玉琪脸一黑,无语看着胸口那两座小山峰,猛站起来。“爱妃,该轮到为夫了。”
“不,走开,才不呢。”蓝夏后退两步,动作很轻缓。
“爱妃莫急。”玉琪邪魅一笑,将蓝夏打横抱起,转了好几个圈。
“啊”蓝夏尖叫,笑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使坏了。”
“晚了,来,我也活埋你。”玉琪轻轻将蓝夏放在海滩上,却不是活埋,而是也一起躺下,贪婪地躺下。
“怎么?日光浴?”蓝夏轻笑。
“就当日光浴好了。”玉琪侧头看着蓝夏。
“我想念登月楼了。”蓝夏不想玉琪那么辛苦,她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飞鸽传书,暗影传递书信,都需要耗费人力物力还达不到时效性。他不得不将计划延长,洞察一切,将后面的计划走做好。几次看到他微微蹙眉的神情,她的心里便很难过。
“嗯,再过十日就可以一路欣赏春景回京。”玉琪安慰蓝夏道,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能对付。他可以远在千里之外,控制京中时局。
蓝夏被毛毛的东西蹭得不舒服,侧头一看,一张巨大的虎脸,要添蓝夏的脸。
玉琪手一挥,可怜的小花猫被甩出去。
“连老虎的醋你也吃不成?它是母的。”蓝夏心疼看着小花猫。
“那也不行。”玉琪闭上眼睛,慵懒地躺着。
“真是没救了。”蓝夏话语间带着磨牙的声响。
“夏儿,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玉琪翻身按住蓝夏准备起身的动作,温柔道,那温柔的目光,让蓝夏所有的气焰不翼而飞,沉溺在这温柔的眼眸中。
“小花猫,看到了吗?这才是重色轻友。”玉林蹲下轻轻抚摸小花猫的头,那般温柔。声音那么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老虎原本委屈的眼眸,变成喜悦,看着玉林。
“呵呵没办法,我夫君的魅力太大,不得不顺从他的意愿。”蓝夏轻笑道,那么无奈。玉琪啊,你这样醋坛子,怎么那么可爱。
玉琪眼里才多了暖色,温柔按了一下蓝夏的红唇。
玉林轻笑摇摇头,站起来,看着这两个人,躺在沙滩上,似乎很逍遥。他是一个注重形象的人,从不会直接坐在沙土之上,更别提躺。看着玉琪满头墨发散在沙滩上,有一种慵懒的美丽。蓝夏三千青丝和玉琪的墨发交错着,白皙美丽的容颜似乎闪着光芒。这一幅画才是最美丽的一幕。两个人相互对望着,眼里全是爱意。
玉林只是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胸口闷闷的,可是却又喜欢这种方式,也许自己真的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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