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过后,雕漆牙床上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终于平息了来,朱影龙**裸的平躺在床上,而寇白门如同一个温顺的小猫,一只手搂着他的腰部,侧身卷曲在他的怀中,满脸红晕,诱人的明眸中荡漾着的全是幸福。
早晨太阳透过窗纱照射进房间里,粉红色的绮罗幔帐无风而动,怀里娇俏的可人儿似乎觉得有些寒冷,发出几声梦呓,往男人怀里钻的更紧了些。
这时候朱影龙已经苏醒过来,怜惜的望着怀里的少女,粉雕玉琢的面孔,弯弯的睫毛,珠圆玉润的小巧琼鼻,还有那两团软肉仅仅的贴着自己,那两粒颤巍巍的葡萄更是令人馋涎欲滴,他的手忍不住轻轻的抚摩了过去,将其轻轻的抚在掌下把玩,
细腻、嫩滑又有弹性的感觉从指端传入大脑,那种**的味道令朱影龙的手稍稍增加了一丝力道,正是这一个力道,寇白门一声“嘤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当她稍微睁开一条缝隙,看到自己最娇嫩坚挺的部位被一只温暖大手轻轻的揉捏,并且不断的变幻着形状之时,霎时间便感觉到浑身酥麻火热起来。
感觉到贴身的娇躯在轻微的颤抖,朱影龙知道寇白门已经苏醒了,当下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下,甚至还促狭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将鲜红的蓓蕾夹在中间,感受着它地饱胀和坚挺。
寇白门终于忍受不住刺激。睁开眼睛,羞涩的唤了一声:“伍先生。”
朱影龙温柔的一笑道:“还叫先生,该称夫君了!”
“夫君。”寇白门脸色绯红的低声道。
“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朱影龙说不出的怜惜道。
田畹是个谨慎的人,在商场、官场多年,又是自己的大舅子,朱影龙岂能不了解,田畹是胆小。也好色,但是做事却是滴水不漏。像陈圆圆和卞赛赛这件事上,虽然存在强迫威逼。但若真是追究起来,恐怕找不到一点能将田畹重办地证据来,因为二女是自愿送上门去的,这一点就是田畹地谨慎和高明之处,随便派个什么人下来查也奈何不了他,而朱影龙只能剑走偏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乖乖的将二女主动送回,而田畹真正担心地却是他与江南官场关系太深,怕遭皇帝猜疑。一个外戚,手握重权,又与外官勾结,这可是大忌,所以田畹害怕的就是在此处。在外久了,也有些得意忘形了!
朱影龙更知道自己一日在江南,一日田畹等人就会不得安生,尤其是他们的走私渠道就会立刻停止远转,这对田畹等人来说。将会有多大的利益损失。实在是难以估计,以田畹的谨慎。只要他一天不回京,他就不会重新启动走私渠道,但是人性都是贪婪的,所谓富贵险中求,他不会,但是并不代表他底下的人也能耐得住性子,如果田畹并不是那个总首领的话,那上面定然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会不会耐得住性子就更难说的。
所以朱影龙一面纵情声色的同时,一面也命令鹰卫严密地监控田畹的一言一行,希望从中找出这些中饱私囊,违反朝廷法度的蛀虫来!
让田畹等人相信自己真正的是来江南散心寻幽探秘的,若是没有陈、卞二女地事情,这并不难,但是就是因为他暗地里插手管了这件事,打草惊蛇了,这才变的困难了许多,如何扮演一个风流倜傥的君王却是让朱影龙下了一番功夫,甚至还牺牲了色相,只是得了便宜卖乖的想法!
本来想着在陈、卞二女身上来一个假戏真做的,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免得日后落个挟恩地名声,恰好在陈圆圆地介绍下,认识了寇白门,对于秦淮八艳中的人物,朱影龙自然愿意结识一下,这一来二去地,两人居然互生了好感,不出几日便同床共枕,共享鱼水之欢了。
“夫君,白门伺候您梳洗更衣。”
“不必了,还是夫君伺候我的小白门吧。”朱影龙按住寇白门,宠溺的道。寇白门新为人妇,下身初创,不良于行,只得在朱影龙的帮助下梳洗整理。
“白门,你收拾一下,跟家里人道个别,然后就跟我走吧。”朱影龙不想寇白门在留在这里了,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要将其接走的要求。
寇白门听从朱影龙的安排,简单的的收拾了一下,便与家中诸姐妹洒泪而别,因为早就脱去了贱籍,来去自由,因此省了许多麻烦,不过多年姐妹,离开的时候,寇白门还有些舍不得,眼睛哭的红红的。
由于朱影龙暂居的寓所也在钞库街,而寇白门东西并不多,就是些衣物和几样首饰,雇了个人直接挑了过去。
虽然早已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但李、杨、顾三人心中还是有些不快,不过寇白门也是自家好姐妹,如今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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