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丽轻轻的敲开了李香君的闺房,李香君谁都可以拒绝不见,但是不可以拒绝不见收养了她十几年的干娘,不是亲生的,却胜是亲生的。
“香儿,你这是怎么了,干娘我见别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回来,而唯独你回来只有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似的?”李贞丽带着疑惑走进李香君的闺房。
“干娘你来了,我只是回来的时候让风沙迷了眼睛,您知道的,北京这里天气干燥。”李香君连忙掩饰道。
李贞丽暗叹了一口气,道:“干娘是过来人,你心里藏着心思干娘一眼就看出来了。”
“干娘,我”李香君欲言又止道。
“香儿,你若是不想说呢,干娘也不会逼你,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的性格干娘是知道的。”李贞丽和蔼的拉住李香君的手道。
“干娘,我,我今天上街见到那个人了。”李香君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憋在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人,你是说那个你找了十年的哥哥?”李贞丽惊诧的问道。
李香君既点头又摇头,心情十分的矛盾,似乎并没有想好要将整件事对干娘李贞丽和盘托出。
“这是好事呀,你怎么不高兴了呢?难道说他已经有了妻室?”李贞丽诧异的问道。
“不是。”
“那是为什么,他认不出你了?”李贞丽问道。
“也不是。”李香君摇头道。
“那是为什么?”李贞丽奇怪了,这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他的身份,他的身份”李香君心绪很乱,可有不知道如何说起。
“他的身份怎么了,他还能是皇上不成?”李贞丽道。
李香君惊诧的看了干娘李贞丽的一眼,语出惊人道:“干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啥?”这回换做李贞丽有些傻眼了。
“他正是皇上。我看的真真地。”李香君情绪激动道。
“难怪怜影说你一回来就有些失魂落魄的,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不出来。”李贞丽也被这个消息惊的心跳加速,她们母女三人在京城找了三个月都没有找到人的居然当今圣上,这未免太挑战她们地心理承受力了。
“那怎么办?”绕是经历过风雨的李贞丽此刻也有些六神无主。想不出任何一个好的应对方法来。
李香君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也太令她一下子难以接受了。
相认还是不相认,似乎这样由不得她自己,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虽有些名声。但还不足以能让她有机会可以进入到皇宫大内,从而觐见皇帝。
“干娘,不如我们结束媚香楼的生意,回江南吧。”李香君道。
“这,这干娘没有问题,可怎么跟怜影说呢,那丫头从来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地,如果没有一个过硬的理由,她恐怕不会心甘情愿的跟我们回去!”李贞丽了解李香君此刻的心情。既然愿望已经近乎渺茫,而也得知了寻找了十年的哥哥的身份,这已经知足了,李香君要回江南的心思自然明了了。
“这,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这样吧,咱们就跟她说,咱们两个人水土不服。京城生活不太习惯,等过些日子就结束媚香楼的生意回江南去。”李贞丽毕竟姜是老的辣。一下子就想出一个理由来。
“好吧。”李香君似有些不舍,不过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回到宫中地朱影龙首先是命人烧了一池的热水,他要好好的泡上一泡,这一路上都没有有个好的机会清洗了一下身体,从永定门到正阳门更是走出了一身臭汗。自然急想要泡上一个热水澡。
除去所有的束缚。朱影龙光着身子全身泡在池水中,舒服的呻吟出声。
“徐应元?”
“奴才在!”“这些日子朕不在京城。京城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都给朕说说,权当给朕休息解闷儿。”朱影龙道。
“回皇上,你离开地这三个月来,京城还算比较平静,要说什么什么有趣的事情地话,也就是每一次辽东战报传到京城,京城的酒楼、茶馆那都是常常爆满,那说书的先生几乎白天黑夜的说,可听书的人群就是不见减少!”徐应元兴奋地说道。
“这些你就不要说了,朕不喜欢听,说些朕喜欢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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