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静心咒,同时慌忙在安柒柒的后背上擦拭着,我并不能完全擦干净,也只是擦个大概,可谓是能擦掉多少擦多少,起码也得把符咒的模样给去掉,让安柒柒不能发现。
擦拭的效果显然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没多大会工夫,安柒柒的后背便被我擦的一干二净,若不仔细趴到跟前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上面曾经有我的血迹,也就是那道辟邪护身符。
见状,我才重重的松了口气,重新把它的衣服盖了起来,顺便翻了个身,薄杯子也又一次盖在了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才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原本雪白的颜色早已变成了淡红色。无奈的摇了摇头,血迹是最难洗的,更何况现在的我也没有条件去洗衣服,看样子这件衣服算是废了,真是令人心疼呀。
“如此好色之徒怎能堪当大任?这就是你说的把你打伤的人类吗?哼,真是丢我们阴司的脸面。”
就在我心疼衣服的时候,一个声如洪钟的嗓音突然回荡在了病房内,紧接着就是一阵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
我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看样子刚刚那个被我一脚踹飞的阴兵把胖护士带到阴间的同时又搬来了救兵,看来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了的。
声音落下,一个身高两米有余全身暗红色的肌肉大汉出现在了病房内,紧接着出现了三四个阴兵打扮的魂魄,其中就有那个被我一脚踹飞的阴兵。
随着那洪亮的嗓音,被我踹飞的阴兵有些难堪的低下了脑袋,在低头的一瞬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它已经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出现的暗红色皮肤的大汉,它的样子跟之前我见过的夜叉有些区别,不过从它那体型跟手中的三齿钢叉可以看出,它也是一名夜叉无疑。
说实在话,我有些慌神了,如果只是来一名夜叉的话,我说不定还能拼那么一下,可加上那四名阴兵,鹿死谁手就不好言谈了,只能手底下见真章。
我是会些法咒不假,但我却不认为我的法咒可以同时攻击那么多的阴兵,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防止自己的身体在下意识的情况下露出惊恐之色。
“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我装模作样的撇了一眼领头过来的夜叉,用一种挑逗的语气冲它说道。
几名阴兵面面相觑,似乎没有搞明白我说这么一句话的意思。
“你们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见它们沉默不语,我的声调再次提高了几分。
“哼,休得再说什么我们听不明白的话语,小家伙,你知不知道打伤阴兵是犯了天条的?识相的话就跟我下去一趟,省的你受些皮肉之苦!”夜叉冷哼一声,抬起手中的钢叉虚空指向了我。
“打伤阴兵?那你有没有问问它我为什么对它出手?难道你们地府都是这样不讲理吗?真想不明白,大公无私的阎王爷怎么会培养出你们这么一群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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