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
这种想法真的很变态。
可是,却是宋小叶潜意识当中最为真实的部分。
董国平同样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或许,这不是梦。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却又朦朦胧胧。
自己,似乎是来到了神界,看到了传说中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神灵。
“怎么样,他说了没有?”巍峨的云宵神殿里,传来雷神阿斯卡威严暴怒的吼声。
“属下无能还是没能撬开他的嘴巴,请,请您放心。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我,我一定会叫他说的。”大殿的台阶下,浑身颤抖的刑狱之神黑斯头也不敢抬,只敢呆呆地望着自己面前光洁的白石玉地板,战战兢兢地说。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一个月以前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不是吗?你当我是傻瓜吗?”从宫殿里传出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是那么的可怕,就连宫门口用手臂粗细铁链栓住的雷神座骑奔雷兽也被主人这充满愤怒的吼声吓得站了起来。
“不,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趴在地上的黑斯已经被吓得汗流浃背,说话都结巴起来:“请,请您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小的,小的一定”
“够了!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再等下去,你给我去死吧!”一声充满失望和暴怒的喊声随着阵阵霹雳扑面而来,正击中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黑斯的胸口。霹雳的冲击力极其巨大,一下子就把他击到了奔雷兽的面前。恐怖的恶兽仿佛知道主人的心意一般,乖巧地张开它流着恶心涎水的大嘴一口叼住混身冒着黑烟的牢狱之神。
“来人,把这个无能的废物给我拖出去。”被愤怒折磨得失去了耐心的雷神朝外面重重地挥了挥手,大声下达了命令:“考森,现在由你接替黑斯的职位。”
“不要啊,求求您,尊敬的主神,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让他开口说话的。不要啊救命”被一众神兵从奔雷兽口中抢下拖走的黑斯一路发出凄惨的哀求,但是没有任何人敢搭理,也没有人敢为他求情。就连平时和黑斯最要好的刑罚之神也仅仅只是闭上了自己恐惧的双眼。要知道,愤怒的雷神那是极其可怕的啊!
“遵命,我的主人。”刚刚被指定的新刑狱之神考森扭动着他健美的身躯献媚地朝神殿里夸张地弯腰鞠了个躬。
“去吧!别站在这儿,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你知道我需要的什么!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要那东西,我需要它。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是从他嘴里掏不出任何东西的来,那么,黑斯的结局就是你将面对的下场。”威严的声音又一次从宫殿里发出。
“是!我的主人。”想到刚才黑斯的惨状,考森的额头有些微微渗出的汗珠。牢狱之神这个位子是他早就想要得到的了,为了这个位子,他不惜把自己最好的宝石和最棒的女奴都拿来进贡给了雷神和他的宠姬。只是没有想到雷神居然那么想要那件东西。看来,自己一定得要从那该死的老东西嘴里问出话来。要不然的话,黑斯就是最好的例子。
与人界一样。光芒四射,浮云阵阵的天宫里也有着阴森黑暗的地牢。这里守卫森严,因为能够被神所关押的可都是些极其厉害的角色。
“老东西,你说不说?”新上任的牢狱之神考森揪着绑在柱子上血迹斑斑的老人阴阳怪气地小声说道:“我求你说吧!说出来,你不用受皮肉之苦,我也好早点交差,嘿嘿嘿!不是吗?你就说吧!”
巨大的刑柱是用神界特有的黑石堆砌起来的,非常坚硬也非常牢固。就算是最有众神公认力气最大的力神也仅仅只能掰短手腕粗细的黑石,而面前这根黑石柱却足足有两米多粗的直径。这上面绑着的究竟是什么人。
“说吧!快说吧!”考森贴近老人,用他白腻的手指轻轻抬起他那因为牙齿脱落而显得有些干瘪的下巴,用一种近乎哀求和戏谑的口气道:“说吧!我求求你说吧!你说出来,我就不打你,也好早点交差。嘿嘿!怎么样?”
不知道老人是没有听见,还是对这位新上任牢狱之神的话根本就没有兴趣。他那被各种刑具折磨的满是创口的嘴唇只是微微张了一下,就马上关闭了,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到老人对自己说的话丝毫没有反应。考森心中不由得的怒火大起:“妈的,给你脸不要脸,你是皮痒了还是肉生贱了?看来不打你是不会说话的。老东西,这是你自找的,我可没逼你。”说罢挥起巨大的手臂运力朝老人干瘦的脸颊击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胳和肌肉的碰撞声,一股新鲜的粘稠的血液从老人那早已残破不堪的嘴角慢慢流淌出来。
老人原本歪斜的身体在力量巨大的重击下显得更歪了,要不是捆在身上铁链阻碍的话,早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真该死。”考森嘴里嘟囔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漂亮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污:“好脏,脏死了。真不明白黑斯那家伙为什么要把监狱弄得那么肮脏!多种点花和草不好吗?”
细长白净的手上沾到的血污并不多,但有洁僻的新任牢狱之神还是爱惜地把已经很干净的它们信心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等到考森好不容易清洁完自己的手指,老人也慢慢扶着粗大的黑石柱把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靠了上去,灰白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光彩,多日的折磨的酷刑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刚才这沉重的一击更使生命的迹象从他体内一点一点的流走。
看着面前的犯人显然快要死了。考森摇了摇头,朝旁边的治疗神官挥了挥手。自己还没有从他嘴里获得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这么白白死掉的话,恐怕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分辨的机会便就落得与前任刑官同样的下场。
身穿白色锈金纹饰袍的治疗神官会意地走上前,熟练而快速地用手势在奄奄一息的犯人胸前做了一个复杂的魔法记号。口中咏唱着敬祷生命女神的咒语,一片绿色祥和的光芒随着神官的咏唱声出现在记号周围,进而慢慢扩展到犯人的全身,直至把他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
这种绿光显然带有很好的治疗恢复效果。在它的盈绕下,老人残破身体表面上大大小小的创口迅速愈合,一些被刑具烧焦、坏死的地方,肌肉组织也开始了生长。奄奄一息的老人精神也明显有所好转,生命的气息充斥了他的全身。
看着恢复过来的老人眼睛里坚定的目光,考森觉得越来越失望。真是活见鬼,这死老头倔得跟驴一样。都打成这样了还是不肯说出任何东西,自己又不能杀了他。妈的,早知道这快骨头这么难啃的话,自己是根本不会来搅这趟浑水的。的机会便就落得与前任刑官同样的下场。
身穿白色锈金纹饰袍的治疗神官会意地走上前,熟练而快速地用手势在奄奄一息的犯人胸前做了一个复杂的魔法记号。口中咏唱着敬祷生命女神的咒语,一片绿色祥和的光芒随着神官的咏唱声出现在记号周围,进而慢慢扩展到犯人的全身,直至把他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
这种绿光显然带有很好的治疗恢复效果。在它的盈绕下,老人残破身体表面上大大小小的创口迅速愈合,一些被刑具烧焦、坏死的地方,肌肉组织也开始了生长。奄奄一息的老人精神也明显有所好转,生命的气息充斥了他的全身。
看着恢复过来的老人眼睛里坚定的目光,考森觉得越来越失望。真是活见鬼,这死老头倔得跟驴一样。都打成这样了还是不肯说出任何东西,自己又不能杀了他。妈的,早知道这快骨头这么难啃的话,自己是根本不会来搅这趟浑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