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到来,非常热情地起身,迎了过来,微笑道:“老先生怎么来了,快坐。”
张老随着颜夫人坐了过去,微笑道:“我把如心颜员外给我推荐的那个铺面给盘下来了,刚付清了钱。”
颜夫人高兴道:“好啊,你准备几时开张啊?我们也好去热闹热闹。”慧锦走了开去。
张老微笑道:“我刚才进去看了看,太久没人住,有些残破,需得修缮一下。”
颜夫人微笑道:“修缮一下也好,住着舒服些。有什么需要我们代劳的地方吗?”
张老微笑道:“就是为了修缮这事而来,我人生地不熟的,想麻烦员外帮我找几个好一点泥水匠跟木匠。”
颜夫人道:“这怎么叫麻烦,举手之劳,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一声。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工啊?”
张老道:“那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明天都行。”慧锦端了一杯茶来,递给张老,张老接过,微笑道,“谢谢姑娘。”
慧锦笑了笑,坐回原处,喝起茶来。
颜夫人道:“那行,今晚我叫我们家老颜帮你去找人。”
张老微笑道:“那就先谢过员外了。”
颜夫人端起茶杯,对着张老道:“应该的,来,喝茶!”
张老端起杯子,喝起茶来,茶水不烫,好像泡好了一会儿似的。张老好似很渴,几下就将茶喝了完。湘琴见着,站起身,就过来接茶碗,张老将茶碗给了湘琴,对着颜夫人微笑道:“夫人,两位姑娘,那我就先告辞了。”
颜夫人听过,站起身来,微笑道:“马上就到中午了,吃了午饭再走吗,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要挽留。
张老微笑道:“夫人,吃了的一样。”站起身来,两手合拳,很是礼貌地拱了拱,颜夫人跟在后边,将人送出府门外。
张老会转身,对着颜夫人微笑道:“夫人,那药记得按时吃,小半年很快就过去了的。”
颜夫人微笑道:“谢谢先生,我会按时吃的。”目送着张老远去。
张继承离开颜府,一路西行,慢慢悠悠地走着,心情十分好,走到城西集市上,买了一大麻布袋的菜,叫了一辆马车,赶向了王家庄。
午饭时分,颜老爷归家,走进家门,颜夫人将张继承的事情跟颜员外说了个详细。员外吃过午饭,走出家门,坐上马车,帮着张继承寻找泥水匠跟木匠去了,还顺便帮他找了材料的卖主,说好帮他把材料送到张继承铺面那里去。事情办妥,员外归家,将好消息跟颜夫人一起分享了一下,颜夫人极为高兴,总算能报答一下张继承的恩情。
郭凯带着颜卿逛街逛了大半天,在酒楼里跟颜卿吃了一顿好饭,顺便买了一些女人用品,欢欢喜喜地回到王家庄园。话别众人,跨上马背,奔出庄园,来到刺史府衙,走进衙内,给益王他们说了每天派十个士兵去铭仁药馆闹事的事。益王听过,很是高兴,极为赞同。元焕没法,迫于益王那个高兴样,没赞同也没反对,稀里糊涂地听过,糊里糊涂地让他们照着做了。
第二天,朱大咖带着九个士兵往铭仁药馆门口一站,来回晃悠,那些来买药的客人被吓破了个胆,匆匆离开,生怕惹上事端,没一个人敢进去买药,整得药房掌柜不知如何是好。
颜冰云吃过早饭,带着请来的泥水匠跟木匠来到张继承买的那个铺面门口,一看门开着,便走了进去,张继承刚好在里头,几人极为高兴。经过张继承的一番解说,工匠们知道了该做些什么事情,刚为了材料而烦心,走出门外。送材料的卖家刚好将材料送到,工匠们一个高兴,帮忙把材料卸下了车,搬入了店铺中,一切完毕,颜老爷告辞,工匠开工,事情一帆风顺。
益王得知慧锦跟湘琴还在颜老爷家,便护送着她俩一起北上,小小两日路途走过,来到襄阳郡守府衙。刘文心接过妻子慧锦,向益王行礼问好后,便派出府卫给白谷去报信。白谷接到信息,便快马加鞭赶来襄阳郡守府衙,向益王问过好,会过妻子湘琴,跟着刘文心一起,将益王强行留了下来。益王没法子,盛情难却,便在襄阳小住了两天,才正式踏上回京的旅途。
益王一路北上,一路风光入眼,说不清的逍遥自在,道不尽的心闲意暇,行程缓慢,过了好多天才回到京城。
郭凯的法子极为奏效,让士兵在铭仁医馆门口呆了一整天,铭仁药馆的钱员外实在受不了,便跑到刺史府程元焕那里评理告状,程元焕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让郭凯撤兵,也只好将钱老板送出府门外。钱员外走出刺史府衙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了牛耿直跟赖敏昌是怎么死的,心生害怕,便跑到张继承那里示弱讲和。郭凯不相信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的话,硬要钱老板立个字据,作为凭证。钱老板感觉惹不起这些兵痞子,便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立下字据,盖上手印,还赔了个不是,事情了结,郭凯撤兵。
郑经回家住了两晚,第三天就带着家中老小来到江陵府衙,会同郭凯、林震、冠英、方龙、高虎、颜卿,带着五百骑兵北上河州。由于拖家带口,又带着五百兵马,天气不是很好,走走歇歇,歇歇停停,一路快慢无度,时光好似过得极快。
张继承见到前来做事的那些工匠的手艺很好,值得信赖,便让工匠们帮他找来几个工匠,一边修缮着医馆,一边修缮着王家庄园,事情进展顺利,叫好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