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益王出事,各路信使一路狂奔猛跑,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元焕派出的信使虽然晚了一天出发,经过一路不休不息,急赶快赶,跟其他信使同时抵达京城。送走晨光,经过个把时辰的快奔快跑,终于来到襄王府门口。报上姓名,道明来意,卫兵赶忙将他引入府内,进见襄王。
襄王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两眼泪下,痛苦无状,欲哭无声。
站在身边的温良玉拿过书信,详尽看过,瘫坐在椅,思绪全无,好生难受。经过一番苦愁难过,慢慢醒转过来,叫卫兵带下信使,好生安顿,对着襄王道:“大哥,信中只说益王殿下遭遇伏击,未说益王殿下已经遇难,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襄王六神无主,听完良玉言语,将眼泪抹干,苦言道:“益王要是真的出事,我怕三弟就得枉死在这险恶的阴谋中了。”
良玉道:“大哥切莫过多伤感,以三弟的谋略才智,定能想出破解之法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按信中所说,大哥不要担待任何事情,一切往下推脱。先保住你,后面事情好转,才有机会说话。”
襄王道:“要是父王真的一个激动,会不会往下边下死手啊?”
良玉道:“十有八九会,剿匪换帅是不可更改的了。你不如马上进宫,带上书信,拜见贵妃娘娘,宽慰宽慰她,让她坚信益王还活着,晓明厉害,让她去求皇上,先保下三弟再说。”
襄王道:“益王要是真的遇难了,三弟也跟着遭难,朝堂以后再也没我说话的份了。”
良玉道:“大哥,你快进宫吧,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还是按信中说的做,毕竟他们才是当事人,比我们看的清楚明白。”温良玉说完,就叫站在一旁的卫恒准备马车去了。
襄王在温良玉的扶持下,向府门口走去,步子不稳,极为痛苦。来到府门,上的马车,往皇宫赶去。
来到贵妃娘娘的畅春园,襄王拜上书信。
娘娘接过书信,看完信中言语,双流直挂,抖擞不停,对着襄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襄王俯跪在地,抱住脑袋,任凭她踢打,一声不发,一下没躲。
贵妃累了,两腿一软,瘫坐在地,痛哭流泪,嘶吼道:“你还我孩子,还我益儿。”
襄王爬俯在地,流着眼泪,悲戚道:“我三弟信中只说九弟遭人伏击,下落不明,并未提及九弟遇害之事。想必这一两天就会有书信传来,九弟定会吉人天相,安好无恙的。还请娘娘切莫过度悲伤,宽等一两天。”
两个侍女将贵妃扶了起来,扶坐到坐塌上。娘娘轻擦过眼泪,重言重语道:“我的益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跟你们没完。”
襄王听过,爬起身,走将过去,凄苦道:“娘娘,你帮我去求求父王,求他别撤了王猛的兵权。”
贵妃一听,肺腑爆炸,随手就是一下,将身边的一个茶杯扔了过去,砸在襄王胸前,伤心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你弟弟生死不明,你还在想着自己那点好处。你给我滚,给我滚!”声音凄苦,绝望透顶。
襄王一把跪下,眼泪直流,拜倒在地,哭着声儿道:“娘娘!王猛在荆湖领兵,他们都敢对九弟下手,要是王猛被撤了职,或是被陛下法办了,他们还能放过九弟吗?到那时,九弟就怕真的回不来了,娘娘!”
贵妃娘娘听过,眼泪流了一脸,痛苦了许久,看着襄王的两条眼泪,道:“你觉得该怎么办,才能救回我的益儿。”
襄王擦了擦泪水,温言道:“娘娘,要是九弟没遇害,王猛定会找到九弟的。太子他们的党羽已将九弟的死信传来了,等会儿就会传到父王那里。我怕父王悲痛过度,痛下杀手,要是诏书一发,真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我想娘娘去宽慰一下父王,让他下手轻点,等江陵后边的书信送来了后,再论断九弟的事情。”
贵妃听过,闭上眼睛,眼泪滚落于睫毛上,痛苦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襄王听过,拜了一拜,站起身,鞠了一躬,小声道:“娘娘保重。”走出了堂厅,向宫墙外走去,心中泪落如雨。
等襄王离开寝宫,一个贴身宫女走将过来,对着痛苦中的贵妃道:“娘娘,益王殿下是襄王殿下最亲近的弟弟,他不会害殿下的。您还是去趟养心殿吧,说不定益王殿下,正领兵剿灭匪盗呢。”
贵妃听过,睁开眼睛,擦了擦泪水,在宫女的扶持下,向梳妆台走去,泪珠挤满一脸。
话说太子接到岳州传送过的书信,看过益王的随身印章,欢天喜地,差点没快乐着死去。看完书信,得知益王自焚而死,高兴得跳跃起来,双脚离地数丈。迅速传来严松,在东宫密谋了一番后,摆出一副兄弟情深的苦状,朝养心殿去了。
一进养心殿,还没看清皇帝是站是坐,悲痛地跪倒在地,泪流成溪,声音悲戚,大声哭喊,道:“父王,九弟被王猛害死了!”
正在阅览奏章的皇帝听过声音,掉落奏章,抬起头来,看着太子一脸的悲苦,慢慢站起,走将过来,小声道:“你说什么,谁死了?”
太子见皇帝走到身边,快速抬起头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痛苦无状道:“父王,王猛把九弟害死了。”
皇帝一听,惊愕万分,抖着身子道:“你说清楚,王猛怎么就把益儿害死了。”
太子哭倒在地,欲罢不能地痛哭道:“那王猛硬要九弟去招抚匪盗,谁知匪盗凶残,伏击九弟。九弟反抗,匪盗就放火,九弟被活活地烧死了。”
皇帝蒙了,晕了,后退两三步,腿脚一软,瘫坐在地,合上了无泪的眼睑,晕睡了过去。
太子心头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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