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好处,现在睡一觉起来也有了同样的效果。而且他通过内视发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共存共生。一种是白色的真气,另外一种则是黑红色的血气。那种白色的是原来本身就练有的道家真气,而黑红色的则是那个妖怪给他度过来的气,而且来得更加容易。现在两种力量已经达到一个平衡点,再下去就会被黑气给压过去了。
小米催促他去取回无名剑。这一次她也要跟着去。
天色越发的黑暗了下来,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越发地显得压抑。
风雨家族的最后一块守护无名剑的地方,断剑崖!
这里四处遍布了机关,和警报,还有人在暗地里巡逻,他们身上裹满树叶和青苔作为伪装。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人。如果不按他们的路线走,就有可能触动旁边系的警铃,从而警报整个山谷。
一个的长老突然张开眼睛,精光四射,他惊疑地倾听着远处的声音。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似的。”
“难道是我听错了?”他喃喃自语道。
……
风雨星璇右臂缠绕着渗血的绑带躺在椅子上,突然坐起来,冷汗淋漓!他左手抓紧了手中的长枪!
“怎么了,五爷?”在他旁边随从问道。
“我梦到无名剑被取走了!它砍掉了大哥的头颅。”他说着,眼睛睁大,神色骇然。
“五爷,不要乱说啊,侯爷现在好端端的。这种不吉利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风雨星璇比起前些天来,他的脸色又苍白憔悴了许多。他用修长的手指疲惫的捏捏英俊儒雅的眉心,说:“也许是我搞错了,但是我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现在是谁在里面当值?”
“是明二爷在里面。”
他听了提起长枪,长身而立,快速往无名剑的封印之地走去。二哥年纪也大了,酒也喝多了,看见了那些非人的妖物拿刀的手怕是抖个不停。
如果是要死,也不能让他两个哥哥死在前面。
……
断剑崖崖顶,残月如钩。
一袭黑衣使用绝顶轻功从天而降,他带着一个令人胆寒的面具,邪魅的红唇笑着。张开他的袍子,原来他还带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她微微侧过头,拢了拢发丝,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
“哼哼,这些人没想到吧,什么踏雪无痕,在我张跃的轻功底下都是废柴。小米,怎么样?在你们家的地盘上面,我可以随意纵横。”
“好了,张教主,你就别臭美了。我们刚才安排的人在外面攻打,估计他们正应付得手忙脚乱。谁也不知道我们已经潜入内部了,咯咯。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把那些胆敢拦路的老家伙都杀了,识相的留下来调遣风雨楼的人。”
她又走上几步,在断剑崖的边缘上停住脚步。幽幽地问张跃说:“你觉得,我像不像风雨楼的家主?”她逆着月光,发丝凌乱的飘着,瘦弱的肩头有几分弱不禁风。
“傻丫头,风雨楼本来就是你爹留给你的嫁妆啊!”张跃一想起靖安侯要把小米许配给那个蠢和尚,就一片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