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娘就是让你站出去的早点”
弘暄“您不觉得太惊险了吗“
能说出来才不会做下心病“儿子,你知道咱们这船里面,是什么吗“
弘暄“什么,有什么关系“
老幺“这船里面全是银子,老四初登大宝,别看看着威风,到处都是缝缝补补的窟窿,银子对他来说,多少都不够”
弘暄看着自家额娘求解。
老幺“儿子,你要是没能从京城的门出来,这些银子,额娘就准备给老四送过去,有这些东西在,老四他就是怎么膈应你,也得哄着你,只要额娘阿玛在,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弘暄“出了城呢”
老幺“出了城,不就这样了吗,你已然平安到额娘跟前了不是吗”
弘暄气红眼了,太不负责任了“额娘,你知道京城外面多少的守卫吗,你知道一个阵炮轰,儿子的一块脚趾头你都找不到吗”
老幺看着儿子他抬头“他不敢,有你阿玛在,只要你出了城,你阿玛就不会让你有一分的危险“
弘暄觉得自己额娘对阿玛的信任实在是太无厘头了。
老幺摸摸儿子的辫子“弘暄你阿玛知道我给他弄到船上,气的眼都红了,把额娘给推了一个跟头,就一句话,爷的儿子还在京城呢“
弘暄相信,自家阿玛肯定是这么疼自己的,而且从来如此。
老幺接着“然后第二句话就是,把炮口对准岸上,爷的儿子有个万一,”
弘暄“额娘不用说了,儿子明白”老幺“就是气不平,觉得额娘把你放在危险地方了”
弘暄“现在不了,儿子相信额娘”
老幺定定神“可额娘后怕呀,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弘暄抱着自家额娘的肩膀,拍了拍,这是在安慰呀“儿子总是男人的,总要站起来的”
老幺仰头,把情绪给收敛起来“你还是先泡澡吧,骑一天马就屁股疼的男人,还是很少见的”
弘暄“额娘”这个强调真的太像撒交的孩子了。
老幺想说什么,让后很突兀的老幺捂着嘴巴出去了。
弘暄只能说说,自家额娘真的不适合茫茫大海呀,
这都能晕船,还没有走起来呢。
至于十阿哥,不知道送完大炮是不是要把技术工也送几个过去,老幺晕船没心思管。
弘暄屁股疼,还要照顾晕船的额娘,更是没有时间管。
十阿哥在外面折腾够了,一行人也已经了,
至于去哪里,十阿哥茫然,老幺更没有目的xing,
弘暄倒是开口了“咱们就沿着海岸,转一圈好了,郑和大太监下西洋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走的吗”
老幺不满意,才开始,怎么就说一个太监呀“且,别拿咱们跟那个太监比,咱们出来就玩玩而已,额娘可不想这么飘下去,什时候是个头呀,我想脚踏实地的呆着”
弘暄看看额娘,这位的状况真的不适合远航呀“那就去看姐姐吧”
十阿哥点头“爷得好好地跟丫头说道说道,没这么折腾的”
然后转脸“即便是这么折腾,那也得跟爷通个气呀,你说多危险呀”
弘暄心里又低落了几分,不带这么偏心眼的,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就这么几句话就给接过去了,
有没有这样的呀“阿玛,回头儿子跟姐姐一块折腾”
十阿哥转头就开始教训儿子“敢,老子削你,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此短视,报效家国”
说到这里,十阿哥不吭声了,老幺跟弘暄都明白十阿哥为什么失落,为什么接不下话了。
他就是想报效家国,那也得人家老四肯让你报效呀。
这是效忠无门呀。何其悲哀。
十阿哥恨得咬牙切齿,老四你个缺德的,就没有给儿子报效家国的机会呀。
老幺焉能不理解十阿哥这半截话的意思“贵宝是丫头,折腾出来啥,都是玩的,弘暄咱们到处走走,回头把见识什么的给你九伯,写信过去,想来,也是一种报效家国的法子,咱们这一行在别的国家这么转悠,想来也是斥候,jian细一样的存在呀”
老幺从来都知道给自己找到定位,只要有心,什么途径并不重要。
老幺真心的这么想的,甚至已经想到了零零七。
十阿哥“就没见过你这女人这么损自己的,你当jian细那么好当吗,还斥候,要写信,直接给十三写,别把你九伯给搀和进来。老四不是膈应人吗,咱们就直接膈应他,看到对来十三这个最信任的还折腾不”
老幺乐了,这是诚心的折腾十三呀,
想想十三那一头白发,真心的不忍心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