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些年混的这么自在,你老子我就是在这个不成器的八旗里面能挑挑大梁”
老幺呵呵的笑“懂的懂的,宁**头不做凤尾,咱们好歹也是挑大梁的,也不算是默默无闻,在好的里面不能出类拔萃,咱们就在这个后面露个脸,好歹也是榜上有名不是。呵呵呵呵”
董鄂七十没好气的在老幺的头上敲了一下,把老幺的帽子给掀了下来,头上的刘海散落下来,老幺的脸上瞬间就没了刚才的神采。女孩子气多了。董鄂七十“还是我们幺,打扮什么像什么。看看这帽子一摘,就是个漂亮的满洲格格”
老幺牙疼,这人审美得有多与众不同,得有多畸形呀,才能说自己这个模样漂亮呀。端起杯挡住董鄂七十的良好感觉,还是喝酒吧。再说下去,老幺怕自己羞愧死。
董鄂七十皱眉,到底跟着闺女把酒喝了,也就把刚才的话头给忘了。反正等到了府上的时候,董鄂七十是被丰乐给扶着进去的。
而老幺坐着马车一直到自己的小院子前面,才下来,也是被等在院子前面的十月给搀扶进去的,第二天就传出,董鄂格格又犯病了,董鄂七十哭的都颤悠悠的了,爷俩从医馆回来,都是半死不活的。要说这个世上最厉害的是什么,那非得是人的嘴不可,它最是厉害呀。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弄不好他就要了你的命。
十月闻着主子身上的酒味,大大的不赞同呀,眼神冷的能冻冰,老幺对着十月说道“我就是闻闻酒味,大多数熏染上来的,你还不知道呀,我最多也就是二两酒的量,只要还能站着就没喝超过二两”
十月“嗯,有机会您应当练练,这人呀,既然有个爱好,就不要让他成为自己的弱点,要不然就不喝,要喝就要练出喝不醉的本事”这话说的正经八本的。
老幺想吐,对着冷着脸的十月说道“我忌酒,放心,我一定忌酒,你不要想着让我练这个喝不醉的酒量,真的不用”太可怕了,她的贴身丫头,真的太可怕了,极品呀。
十月见主子没有这个臆想,也不废话,不做安排就好了。给主子打水洗漱,伺候主子休息,一切行动都是静悄悄的,老幺想着哪怕是有个留声机呢,放点音乐也好呀,要不然这个丫头跟自己说会话也好呀,可好太寂静了。一直到老幺躺倒温暖的被窝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把脸埋在被子里,温暖温暖的,谁有他家十月这么贴心呀,想也知道,十月一定是早就把汤婆子放到被子里面给捂着了。舒服的被子里嗯了一声。才沉入梦乡。
老幺自从那天之后日子过得很悠闲,脸郭罗洛氏都不大过来,不过倒是总是会让下人过来,给老幺送来各式各样的新鲜玩意,老幺也知道大年下的,郭罗洛氏一个当家的奶奶,忙的不定怎么样呢,这天倒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听到十月的话,老幺特地又问了一遍“你说谁来了”
十月木着一张脸,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一个字都不带差样的“回主子,大爷家的慧雅格格,来看您了”
老幺好半天才“哦”了一身,才又靠回自己的迎枕上“你告诉她,我身子不好,让她不用惦记,回吧”
十月“回主子,奴婢跟大格格说了,大格格说,她不进的屋子来,就跟她额娘平时一样,隔着屏风陪着主子说说话。大格格带着秀活来的”
老幺听明白了,十月是在告诉她,慧雅格格是带着自己的活计来的,看来是打发不走了“额那个好吧,十月呀你把这个屋子弄的暖和一点,把屏风外面的暖炕弄的热乎点,垫子多放点,千万不要冻着我大侄女。把人给请进来”
没有一会十月领着一个小姑娘进来了,真的是小姑娘,身量上要比十月矮上去不少,也要瘦不少,更不用说跟自己这个身材壮实的比了,老幺有点嫉妒,一个祖宗出产的,怎么就差了这么多呢,怎么自己的身形就这么他妈的让人无语呢。
好吧咱们不纠结这个,隔着屏风老幺听到一个心旷神怡的声音“慧雅问姑姑好”
老幺觉得这孩子的声音真的是太好听了,犹如清泉叮咚入耳。太得天独厚了,哎呦这是自己的大侄女呀,亲侄女,老幺有点陶醉“呵呵,慧雅呀,快坐下,快别多礼”任谁都听得出,老幺声音里的亲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