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尽管她额头上的伤口被处理了,可脸上花掉的妆却没人给他她擦擦。
因此她自认为美好的笑容,在阿烈眼中看来,阴森可怖,还不如他脸上那张鬼面具好看。
“我真是不明白。”阿烈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朝靳安晴摇摇头,“你究竟是哪里来得自信,认为凭你这副尊容能让我做些蠢事。”
靳安晴愣住,她没想到阿烈会口出恶言,更想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不堪。
这种心情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感觉,让靳安晴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我眼睛还没瞎,就算你缺男人了,也别来找我。”阿烈边说边咂舌,“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会看上一个让我作呕的女人。”
“你……你!”靳安晴双颊涨红,她深深感觉到自己被羞辱了,这感觉简直让她发疯,“你算什么东西!我会看上你?别说笑了,我不过是看你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想要利用你离开这里,你个蠢货!”
扑哧一声,阿烈捧腹大笑起来,他笑得实在太厉害了,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靳安晴你的智商呢?还是一直以来你都只是个花瓶?”他边说边抹去眼角的泪水,“看来靳鹤年把你保护得太好了,竟然连脑子都不给你。”
阿烈话中充满了浓浓的鄙视,他缓缓摘下手套,然后扔在了靳安晴脸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戴着手套?”他尾音上挑,一副不屑的口吻,“因为我嫌你脏,浑身冒着一股腐烂臭肉的味道,真亏你还能在这个时候勾引男人。”
靳安晴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她除了死死瞪着阿烈外,什么都做不了。
阿烈突然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轻声笑了出来,“不过你放心,你的心愿很快就能达成了。”
说完,阿烈神秘莫测地看了靳安晴一眼。
靳安晴被他看得毛毛的,正要开口却见他转身往外走,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你去哪?你回来啊!你给我回来!”
阿烈摇了摇头,心底叹了口气,看来靳安晴还真是急不可耐。
铁门外,喜子双手环胸靠在墙边等阿烈。
见到阿烈,喜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她很喜欢你。”
“我去!”阿烈可不喜欢喜子这样的打趣,“就她那鬼样,送给我也不要。”
“可她有句话说对了。”喜子挑了挑眉,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
阿烈狐疑地看着他,边说边和喜子往外走,“什么话?”
“你到现在还没有见识过女人。”喜子意有所指,表情更是充满了暧日未。
阿烈一脸无语,冷面神调戏人什么的,简直不能再讨厌了!
“走那么快做什么?”前面阿烈越走越快,在后面跟着的喜子嘴边那抹笑逐渐扩散,“去找女人吗?”
阿烈嘴角抽搐了两下,黑着脸加快了脚步,身后传来喜子揶揄的笑声。
***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靳鹤年仍然没有靳安晴的消息,就连鹰牙也经常联系不上了。
靳鹤年的心,越来越慌,因为转眼间他的案子就要开庭了。
他也曾委托过律师,跟法庭协商晚一点开庭,并且以靳安晴失踪为理由,用父亲的角度恳请法庭理解他对女儿的担忧。
在往常这种情况下,一般法庭都会体谅并且延期开审,但因为这次项也晨的辩护律师强烈抗议,所以法庭驳回了靳鹤年的申请。
项也晨的代表律师给出的理据非常充足,本案就是在靳鹤年纵容和宠溺靳安晴的情况下发生的,他们可以理解靳鹤年作为父亲的心情,但却绝对不能认同此次的事情,所以坚决驳回申请。
靳鹤年知道结果之后,立马去找项也晨,但却被J国际的保安拦阻,并且还通知了警方。
最后警方和律师双双警告靳鹤年,让他不要sao扰项也晨,不然会对他的案件很不利。
就在靳鹤年案子开审当天早上,鹰牙一大早去了靳鹤年的别墅。
“鹰牙,你怎么来了?”看到鹰牙,靳鹤年有些惊讶。
“找到你女儿了。”鹰牙双手插兜,邪气地笑着,“老实说,靳安晴真让我大开眼界。”
“安晴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事了?”靳鹤年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紧张之中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鹰牙的胳膊。
鹰牙笑容渐冷,他看了眼靳鹤年的手,一言不发。
靳鹤年立马反应过来,鹰牙不喜欢别人的碰触,他急急忙忙松手,强制自己镇定下来。
“你说找到安晴了,她在哪?还好吗?”靳鹤年紧紧盯着鹰牙。
“应该挺好的吧。”鹰牙想了下,轻声笑了起来。
应该?靳鹤年忍不住皱眉,这叫什么话?他不是找到了安晴吗?难道他不知道她在哪?
鹰牙推开靳鹤年,朝别墅里面走去,边走边问他:“最近你真的不看新闻的吗?”
“喏,自己看吧。”鹰牙找出遥控器,开了电视之后,换到陵城的新闻台,然后朝靳鹤年努了努嘴。
靳鹤年愣愣地看着电视屏幕,整个人彻底惊呆了。
电视里正在播报一条令人震惊的新闻——大龄剩女猥琐六旬老人,画面里靳安晴袒胸露背,身底下躺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即便重点部位打了马赛克,但根据两人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在媾和。
“这、这是安晴?”靳鹤年讷讷地转过头,两眼茫然地看着鹰牙。
鹰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边还扬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你女儿,问我干什么?不过,有这样的女儿,还不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