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边罗建飞已经跟对方介绍完了昆明犬的特点,对方等飞电走近来,说:“我可以摸摸它吗?”
罗建飞点头:“可以。”又对季夏说“帮着把一下飞电,彼得先生要摸摸它。”
彼得是个高胖的人,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蹲下去了,从头摸到脚将飞电摸了一遍,又看了看它的牙口,完全是很专业的检查。飞电有些不是很适应外人的触摸,不过季夏把它半抱在怀里,温言安抚着,期间也没出什么娄子。彼得先生站起来,将手撑在膝盖上,俯身看着飞电,说:“很漂亮的犬,骨骼也很完美,如果遗传稳定的话,那就是一类很不错的工作犬。”
罗建飞说:“谢谢您的夸奖,昆明犬的遗传非常稳定,目前我们已经有上万条昆明犬投入使用了,它是我们国家工作犬的主力,仅次于从贵国引进的德牧。”原来这个彼得,就是德国牧羊犬协会的理事之一。
彼得点点头:“有机会介绍你们给大家认识一下。”
罗建飞赶紧递上自己的名片:“多谢赐教,可以随时联系我们。”罗建飞知道这次来参加比赛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交流,让更多的人认识昆明犬,让昆明犬得到世界的公认,最好是能吸引其他国家来中国引进昆明犬。要知道,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来源,从我们自行培育的昆明犬为我国每年节约上千万的军警犬费用来看,如果能使他国来引进昆明犬,就能为我们创收不少经济效益。
方明杰看见彼得拿着罗建飞的名片走了,赶紧问:“怎么样,他说什么?”
罗建飞笑一笑:“他觉得飞电很不错,说有机会介绍我们给他的同行认识。”
方明杰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是说,飞电有一个很好的开端。小季,好好干,为我们争口气。”说着拍拍季夏的肩。
季夏立正敬礼:“是,努力完成任务。”
方明杰又看看伍元:“五块,你的任务是取个好名次,可别给我懈怠。要让别人知道,咱们带着他们的犬,也照样能训得很好。”
本来感觉有些受忽视的伍元赶紧打起精神来。季夏私下里和伍元说:“领导们的私心,其实是想卖咱们的昆明犬,但是咱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其实还是为了参加比赛。这买卖能不能做还是两回事呢,但是这比赛,一定是要比的,所以别想那么多,咱们只想着把赛比好就成。”
伍元一想也是,来这可不是为了比赛么。
第二天上午,罗建飞带着他们去报到登记,给每条犬做全身检查,然后终于可以正式训练了。五号是初赛,初赛完成后休息一天,七号决赛。离比赛还有四天,赛场都已经安顿好了,所有的参赛犬都可以入场去进行训练、熟悉赛场。季夏和罗建飞带着飞电,成天泡在训练场上,训练量倒是没有特别增加,更多的是带着飞电在里面玩,让它习惯这样的环境。
比赛前一天,罗建飞和季夏商量,决定带飞电出去放松一下,问伍元去不去,伍元摇了摇头,坚持要训完最后一天。方明杰知道他俩去训练飞电,也没有跟着的必要。于是就变成了一家三口的约会。
罗建飞研究了好几天地图,对季夏说:“我们去海边玩吧。这儿离不来梅港六十五公里,坐汽车过去大概不到一小时。如果从威悉河坐游轮去北海入海口的话,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怎么选?”
季夏说:“当然坐船去啊。”威悉河他见过,就在不莱梅城中穿流而过,非常清澈美丽的一条河流。
罗建飞将收拾好的背包往肩上一背:“行,那走吧,坐船去。”
出门的时候,季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嘴套给飞电戴上。德国这边养狗的多,但是大家都很自觉,出门狗必须套链子,大狗多半都会套上嘴套,以防它伤人,虽然真正伤人的极少。飞电被戴上嘴套,嘴巴不能张开,张着湿漉漉的眼睛,非常委屈地看着季夏。季夏摸摸它的脑袋:“乖,委屈一下,不然他们不让我们上车。”
飞电又用脑袋去顶罗建飞。罗建飞哈哈笑起来:“乖儿子,别急,等到了地方,我们再摘下来。来,爹抱你走。”说完也不嫌累地将飞电抱起来,到路边去打了个车,叫送到威悉河港口。
上了车,季夏说:“要不先解开吧,等到港口再戴。”
“别,还是算了吧,这十几分钟时间就到了,摘来摘去的,也不嫌麻烦。委屈咱儿子一下。”罗建飞摸着飞电的脊背,安抚着它的不安。
因为不是节假日,港口的人很少,罗建飞去买了两张船票,正好有一班船要出发,便领着季夏和飞电上了船,找了甲板上的座位坐下来。上船不到三分钟,起锚的汽笛响了起来,飞电从未听过汽笛声,不由得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季夏摸摸它的脑袋:“没事,乖,飞电,坐。”
飞电蹲坐在两人之间,将脑袋枕在季夏腿上,嘴上套了个大嘴套,十分可怜的样子。不过它很快被周围移动的景物吸引去了注意力,便不在意嘴上多余的家伙了。
罗建飞根据这几天自己看来的资料,给季夏介绍不莱梅的风物人情。
“还有跳蚤市场吗?我听说很有意思啊,什么时候我们去看看?”季夏兴致勃勃。
罗建飞看他一眼:“旧货市场,有什么好逛的。”
季夏笑嘻嘻的:“去看看嘛,挺有意思的,说不定能淘到宝贝。”
“你想得倒美,哪有那么多宝贝给你淘。”罗建飞白了他一眼“有空就去看看吧,等我回去查一下哪里的离我们比较近。”
“耶,太好了!”季夏兴奋地大叫。
作者有话要说:tiandao扔了一个地雷
阿七扔了一个地雷
阿七扔了一个地雷
奇小宝扔了一个地雷
太感谢大家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