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留住这一刻的美,哪怕他倾尽所有也心甘情愿。
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被留下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花瓣漫天飞舞的迷离妖娆中,帝君眼角滑落出来一滴泪不,他不让他夫子那么痛苦的活着。
三年不够,可否能再给他另一个三年?
他从未这么害怕过,忽然冲入花瓣雨之中,不顾宫女内侍都在,紧紧的抱着凤夙,像个无助仓惶的孩子,双唇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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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床帏萎靡,急促的呼吸声带着凄冷,凤夙躺在床榻之上,发丝散开,贴合着她的脸,肢体纠缠,越发衬得她秋眸盈盈。
燕箫眸色***深浓,俯身看她,声音含糊:“这一次,才算你我的洞房花烛。”
强势深吻,带着失控,仿佛要把她生拆入腹。
凤夙以前不觉得有任何不适,但现如今呼吸被阻断,脸色微红,她因为难受推了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有力的手臂勒着她的腰畔,似乎随时都会把她折断一样。
“箫儿”
不该唤他的,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潮润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变换角度深入。
凤夙在情事方面可谓很生涩,不适,但并不排斥,但他这么吻她,跟折磨她没多少区别。
在燕箫看来,凤夙今晚很美,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曲线起伏,衣衫半褪,带着致命的引诱力,虽然并不懂得怎么曲意逢迎,但却足以挑起他的***。
他喜欢她,所以纵使她只那么静静的躺着,足以让他难以自持。
她腰肢很细,不像孕育过孩子,但看到她平坦的腹部,他却觉得眼眶一红。
阿筠他和她的血脉,因为孩子的诞生,他们终于不再是毫无关系的红尘男女,而是一家人。
一家人,多好。凤夙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双手攀附着他的背,指甲嵌进他的濡湿的背上,喘息之下,呢喃轻唤他的名字。
但当深吻变成细碎的亲吻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迷蒙的看着燕箫,燕箫呼吸急促,眼中有猩红之色,对她清美一笑间,终于和她合二为一。
因为太过措手不及,她闷哼出声“疼”
燕箫随着她的声音和抽气声一点点的柔软下来,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低头吻她,吮她的唇:“怎舍得你疼?”
他无声微笑,唇落在她柔软的胸前,温热滑腻,凤夙下意识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借以遮住眼睛。
“夫子,不看学生吗?”温情呢喃声,带着戏弄,但她睁开眸子的时候,却看到眼神宠溺的他。
他手指下移,当羞人处传来酥麻感,她因为他的爱抚近乎崩溃,而他逐渐呼吸加重,年轻的身体宛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爱欲纠缠。
“还疼吗?”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吔语柔情似水。
她难耐的在他身下拱起身,眼中魅光流转,喘息中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他含笑问她,一滴汗砸落在她的胸前,激的他眸子一片嗜血兴奋。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她忽然不说话了,话语似乎惹来他的不悦,身体被他撑到了极致,随着他的动作,有一种似痛似欢的感觉占据了感官神经,因为疼痛,她无意识的攀附着他的双臂“现在收回话可来得及?”
“来不及了。”有些恼,还夹杂着极力压抑的隐忍欢愉。
她失笑,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如此,可还来得及?
当然来得及,新帝挫败之余,瞬间心情大好,见她躺在他身下满脸绯红,一时情迷,凑到她颈边,呼吸粗重,啃咬她的肌肤:“红妆馥郁,唯你是我妻。”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抱紧他,欲海沉浮间,眼前一片昏昏沉沉,最后在一片绚丽的白光中,攀附着他,沉沉的闭上双眸。
原来,男女床笫之欢竟是如此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