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王古朝淡淡的问道,脸色逐渐缓和下来。
这人抬头看了看周围,似是有些避讳,只是颇为为难的看着王古朝。
“过来,附我耳边一说。”王古朝招手示意道。
这人忍着伤痛,走上前,附在王古朝耳边低声说道:“老大,我·······”
“我”字刚吐出,这人脸色大变,显得有些愕然,余下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
只见其左手五根手指闪烁着青色的光芒,想要对王古朝的不利,却再也伸不出去,其腹部血窍蕴养纯粹之物的地方,正被一只手狠狠的插了进去。
王古朝的五指指纹化为细小的漩涡气流,正在慢慢的撕扯着这人的纯粹之物,向外拉着。
纯粹之物就是血界血脉境修士的第二个心脏,此时看着自己的心脏被人一点点的拉扯,这是一种什么感受?
“啊!啊!”
这人嘶哑着啊了几声,再往下的尖叫却是迟迟无法发出,眼中的痛苦之色越发浓郁。
“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全身受伤,却并不严重,神色慌张,但并不痛苦,我就留了个心眼,再说你我实力差距很大,在我有心的情况下,你怎么能偷袭的了我?”
王古朝冷哼一声。
“是我自负了,本来想着试试你,说不定还能在公子面前立下一功劳,谁知道竟有这种下场,就连神罡铠甲都没法招出。”这人苦笑的道。
在王古朝漩涡元气紧攥其纯粹之物的情况下,这人倒也没有说错,他那类似于王辉云那种铠甲的所谓神罡铠甲根本无法招出,就被王古朝压制。
王古朝脸色有些古怪:“你是说是你自愿的,那我的人在你们手中?”
“没错,我没骗你,你有如此手段,何不随我去见公子,你的敲钟仪式我们也知道了,只要有公子在,又何须担心?”这人此时性命在王古朝手中,反倒是劝阻起了王古朝。
“命在我的手中,还有这么多言语?,再说只是一个家族庶子,就要让我效忠?”王古朝不屑的撇了撇嘴。
“家族庶子?你以为是你们燕朝之地中的家族?那是我们神罡宗神主世家中的问鬼神的问家,即使是一个庶子,对你来说也是庞然大物了。”这人嘲讽道。
“那就要看看他的本事了,看你这样我也得不到什么,还是来硬的。”王古朝平淡的说道。
剩下的手掌按在了这人的头顶,也不在废话,就要搜魂。
这人精神力不错,怎么着也是血脉境修士,但纯粹之物被王古朝攥在手中,元气不显,精神力还在不断削弱,此时正是搜魂的时候。
“你不来,我还要费些时间,如今却是正好省却查找的时间,让我看看你家公子是何等人物?”王古朝哈哈笑道。
这人低笑一声,笑得王古朝有些发愣,“休想!”
王古朝手中攥着的纯粹之物是一颗植被,此时却是在手掌中开始涨大,此人全身的元气和精华,包括精神力在这刻疯狂的向着纯粹之物上汇聚。
而这人额头上的血渊标记也红的发黑,在与体内的纯粹之物遥相呼应。
“元气解体,白木之拳!”
两道青色之气在这人手臂间交流汇聚,形成一个粗矿但又可有花纹的手臂铠甲,重重的一拳砸来。
这一拳是这人震爆自己的纯粹之物,以此为引,使出了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拳,也是全力一拳,毕生的经验和实力尽皆在此。
在王古朝眼中看到的是一颗傲然挺立的白杨,此时自己从土壤中连根拔出,向着自己撞来。
“接你这一拳又有何妨?”
王古朝轻喝道。
王古朝眉心处血渊标记闪烁,左手手臂血字层层浮现,构成一只精致的浮空血纹手铠。
随后这些血纹紧贴住手臂,化为一只金黄色的狭长手铠。
此手铠一出,首当其冲的就是那问家公子的手下,锋锐之气直冲天际。
“这是最为正宗的血纹神罡?不好!”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人已是最后一拳,重重的对上了王古朝的手铠。
撕拉,只有陈旧的木材被割裂之声,在王古朝幻化出白帝嗅神神罡时,结果已经注定。
王古朝手臂一震,手铠自动散去,王古朝眼睛看着地面间被割裂为两片的尸体,内心却有些沉重。
“这公子真令人好奇,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或者是控制人的手段,竟能让下属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自己的主人。”王古朝心中对那问家公子的忌惮越发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