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低曷。
“女人,应该乖乖的,而不是脾气暴躁,行为粗鲁。既然嫁给了本王,那么你的一切就应该由本王来保护。对于刺杀的手,绝对不可以插手。”越冰璃的手指轻卷起她的发丝,眉角弯弯,狐狸般的眸子透着慵懒,还有她看不透的深意。
越冰璃见苏晚不吭声,修长的手指竟然在胆的探到她的薄裙下,轻轻地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晚晚”
“越冰璃,你若敢动我半分,我定会让你后悔终生。”苏晚的眉拧得越发的深,眼底里甚至浮现了慌乱,那绝对是从来没有面临过的窘境。
越冰璃手臂一伸,厢房的烛火熄灭,一片黑暗之中,偶尔有闪电划亮整个厢房。他平静的躺在她的身侧,不再言语。
被点穴的几个小时,苏晚一直没有睡着,一直到她冲开穴道,疲累的坐起身,捏起拳头就想要粗鲁的给他一拳,却被越冰璃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晚晚怎舍得对夫君动手,夜深了,入寝吧。”越冰璃双眼紧闭,却是喃喃的说着话,同时粗鲁的将她一把带入被窝里。霸道得苏晚根本不能拒绝。
她侧背对着他入睡,一、夜的梦境凌乱,竟然来来回回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降紫长袍孤傲的背影,还有白袍温润如玉,笑得像狐狸般幽深的影子。各式各样,像是将生活中的各种拼凑在一起,交织成一幅画,烙在她的心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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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精神不济的躺在小榻上,看着雨后的荷塘莲开,同时怨怨的低咒着:如果不是那个男人骚扰她一整夜,她会这么瞌睡。
白鸽扑闪着翅膀落至窗台,相思立马解下脚上的纸笺,奉到苏晚的跟前:“娘娘,是笑白的书函,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苏晚沉沉的嗯一声,慢慢地打开纸笺,这个男人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那日行动,活下来的杀手在笑白的引诱之下,现已乔妆到了京都。只要在京都什么事都好办,这一次她苏晚不把她们剁了喂狗,她还真不姓苏。
苏晚对着相思勾了勾手指头,低低的吩咐了几句,相思一听,脸色微白,有些担忧的说道:“娘娘,让相思陪您一起去。”
“不可,你若去了,一定会引起注意的。好好的呆在那里,王妃娘娘知道处理。明白吗?最主要是瞒住整个王府上下,尤其是王爷。”苏晚想到越冰璃,就有些微微的不悦,他一二再,再二三的不允许她插手这件事。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用大脑去想。可是她苏晚的仇,怎么可能说不报就不报。那是懦夫的行为。
相思虽然知道苏晚的武艺过人,但是那日的杀手,她也是交过手的,利害得让她都要畏惧三分。王妃单枪匹马过去,真害怕发生什么事。若是那样,她怎么放心。
苏晚瞧着相思那着急的模样,低笑出声:“干嘛呢?这么不相信你家的王妃娘娘,阿只不用去寻,知道吗?那东西爱咋地就咋地,本王妃才不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