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他的长臂一伸,欲将苏晚整个人带入怀里,然而她却灵巧的从他的腋下躲过,同时邪恶的扬腿,踢在他的脚踝上。
郁冰完全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子会来这么一招,重心不稳的向房屋的另一边滚去。幸好及时又白绸带勾住飞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小晚晚,你居然耍诈,这不是君子所为。”
“表舅,晚晚不是君子,而且我说过我以自我为中心。”苏晚轻撇过唇,眼里是厌恶,真是恶心,惹她,简直是嫌小弟弟活太长了一点。
郁冰慵懒的靠着房顶的飞檐,黑发遮了眼,有些看不到他此时眼底里的表情,月光投洒,洁白的长袍上投出一层薄薄的光晕。
苏晚扫了他一眼,感觉到气息有一点不对头,淡漠的切一声,环抱双手:“表舅,侄女晚晚不奉陪了,春夜寒,表舅小心身体才是。”说罢,就径直转身离开。这个男人与自己无关,才不管生气没有生气。就在她思索这间,郁冰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楼晚,自己小心。”
苏晚的身体怔了一下,有些咋舌,这个男人是在关心自己?
至那件事后,郁冰再也没有来骚扰她,倒是又来了一位她头疼的人,那就她的未来夫君——越王!从婢女的口中,隐约的知道这个男人的一些事。
听闻,花心,舞姬成群。(种猪!早晚精jin人亡!)
听闻,武艺第一,八岁就上战场。(天才?切,她苏晚也是一枚!不屑,不屑)
听闻,是天下第一美男。(在她苏晚的眼里,容貌都是狗屎。)
瓜子壳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水月立马接住。苏晚优雅的躺在小榻上,双眼微阖着,语气慵懒的问:“水月,相思有说那男人什么时候过来吗?”
“说是酉时末。”
苏晚长长的哦一声,既然酉时末,那么他就让她没有机会踏进将军府。想着,就忍不住兴奋的狂笑出声。
水月奇怪的探了探苏晚的额头“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不要太高兴呀,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
苏晚抓住水月的手,正色问:“给我找一套出去方便一点的衣服,不要这种又是裙,又是丝带的,简单!知道吗?”
水月茫然的啊一声,就打开衣柜去找,找了半天,还是那些特别淑女的套裙,最后她灵光一闪“我要家丁的衣服。”
“小姐,你”“赶紧!”
水月最后只能选择妥协,苏晚换上家丁的衣服就从后门逃出了将军府。
酉时。
华丽的马车嗒嗒的行驶在官道上,马车的四角挂着铜铃,发出好听的叮叮当当声,伴随着马车的轱辘声,摇摇晃晃的前行着。
驾马车的男人身着浅灰色的长袍,肤色十分的健康,却透着丝丝的英姿。马鞭高扬,洪亮的声音响起“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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