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跟我想问的一些东西很像。”叶长歌平伸着脖子,向徐冬晴问道:
“你在林子里半道上遇到他俩的?”
徐冬晴抱着手臂一片脑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
虽然女孩不出所料地闹起了情绪,叶长歌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当日没有交代太多便一去不返、杳无音讯,害得她替自己担心许久,怎么说都是理亏。
“咳……那么说来,你俩应该也不知道关于我先前的情况了。”
徐冬晴轻轻地哼了一声道:
“你没交代过,我也就没说。”
“……哈哈!小晴晴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
张繁不禁瞪大了眼睛:
以徐冬晴如此恐怖的实力境界,这二人竟似还真是表面上体现出的那般主仆关系?这个平日里跟自己关系还算不错的少年到底多大的来头?
叶长歌心下却是大赞徐冬晴心思缜密。不止是因为这女孩在自己未许可的情况下没有像这二人说明前些日子自己同书院分开的事情。而且此刻这般言语,分明是表示出自己二人的主从关系给他们看。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女孩敏锐的感觉出叶长歌同张繁很可能要商谈一些类似合作抑或交易类的事项,而此举也恰恰好提升了叶长歌在张、蒋二人心中的地位层次,也就有利于接下来的商谈。
想通此节的叶长歌清了清嗓子,拉回话题道:
“话说,我问的问题你还未回答我,你怎么就反问了我如此之多?”
张繁洒然一笑道:“因为我对你同样也好奇得紧。如果你不把你的事情跟我说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算了,我就吃些亏好了……关于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先前与书院的同门们失散,也不过是因为偶遇强敌。现在的我,没有什么势力归属,所言所行,皆代表我自己的意志。而我能运用的力量,肯定还不值我账面上展示出的这些。更多关于身份来历什么的。我也不便透露。”
叶长歌看着张繁的双眼,认真地问道:
“那么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张繁转了转眼珠,又是问道:
“于你而言,我是不是靖王之子,有何分别?”
既然叶长歌这般直接地说出如此猜测,张繁知道这个少年也知晓了《厚土戊德持心法》是何种功法,多加掩饰也是无意义。
当日既然母亲那般吩咐,令他施展全部实力,便也就没想过多隐藏他这一层身份。
而如今比较重要的问题就是:仅账面表现出的实力就如此恐怖的叶长歌,既然询问了这个问题,那么他要以怎样的立场和目的与自己相谈呢?
叶长歌闻言,意味深长地一笑道:
“若你只是张繁,天赋优异的书院新生,我的同窗好友。那么我最多尽情义护你安然出这片森林。”
“而对靖王之子的话,我有很多东西想问。而他回答的正确与否、详细与否,决定了他能从一个掌控有一名元丹境高手、两件玄器以及更多隐藏力量的无势力归属者手中获取多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