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哼了一声,一拂袖,便把她拂到了门口,小狐狸落地打了个滚,倒也不曾摔痛,站在门口翘了小脑袋看时,他早又闭了眼睛,好像早就睡着了。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转身跑出了长老阁,小爪子堪堪触到门,便是白影一闪,已经变成了她人类的面貌,跑了出去。
她身后,花漫天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毕竟还是不一样了,即使回到这儿,还是有很多东西不一样了
若是以前,小狐狸想做甚么事情,被他拒绝,被他丢出长老阁小狐狸肯定会屁颠屁颠的立刻跑走,头都不回,等到玩完了玩够了玩的心满意足了,再没脸没皮的跑回来,一副甚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继续对他扭转纠缠,撒娇打滚,无所不用其极。这么多年她不知被他丢出去多少次,也不知用了多少法子纠缠讨好,连上吊跳水都玩过好几次她就是吃定了他不会真的不理他,所以有恃无恐,恃宠而骄可是花漫天,又何尝不是吃定了她必定还会回来,所以才这么任性妄为,想打就打,想丢出去就丢出去
可是现在,她明知道他不快,却犹豫在顺从讨好与转身就走之间他抬手就把她扔出去,却根本不知,她还会不会回来两人之间,多了许多东西,本来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明知道会如此不同,为什么还硬要让她把这不同,完完整整的给他看到终他一生,他竟学不会,难得糊涂
可是,正如妖倾天所说,此时的花似锦,像情窦初开,她之前爱过谁,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会爱上谁
花漫天长长的叹了口气,坐起身来,走到了药房,花似锦现在的身体情形,其实已经很差,连凝练的丹药都不能消化,只能先用汤药调理。才刚刚称了两昧药,便见墨寒悄悄走了进来,道:“长老,锦儿她这是”
花漫天头也不抬的答:“我会冶好她的。”墨寒略略放心,又想说话,看他神色颇为不善,犹豫了许久,还是不知要不要开口,终于还是默默的退了回去。
药熬好不大一会儿,遥听的脚步轻轻,有人走了进来,然后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伸头瞧了一眼,看房中没人,她显然吓了一跳,把门推的大一点,半个身子探进去,小声叫:“大花花?大花花?”叫了几声,没人应,她一头冲了进去,显然是进了内室,然后又一无所获的出来,开始大声叫:“长老大花花?花长老?花漫天?锦儿错了你在哪儿你出来啊”
花漫天就站在药房窗口,当然看的清清楚楚,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索性坐了下来,就想看看她甚么时候才能找到就算想不到,只闻这满院的药香,猜也猜的到罢?
遥听的房门咣当一声,又是一声,她来来回回,出出进进找了好几次,一边从小叫到中叫到大叫,好一阵甜言蜜语胡说八道到最后连老狐狸都叫出来了,却怎么都没想起要到药房来看一眼花漫天听在耳中,又气又笑,一拂袖跃了出去,正想出声喝斥,却见她坐在门槛上,小小的脸上竟是一无表情,那神情安然认命她身上同样是天狐本体所炼化的雪裙,轻薄的宛如云彩,头发极长,飘垂到地,雪裙勾出细瘦的腰肢,小小圆圆的肩头
花漫天咬了咬牙,却终于还是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锦儿。”她抬头,便是一喜,想也不想的侧身,就抱住了他的腿,把脸贴过去。花漫天竟想叹气,含笑道:“傻东西,我在药房帮你熬药,不然我能去哪里?连这也想不到么?”
“嗯,”花似锦不由得绽了一个笑,双手却仍旧抱的紧紧的:“大花花。”
他度她心意,语声愈柔:“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你惹我生气,我也不会不声不响扔下你走掉的。”
她放了心,更抱的紧些:“嗯。”
花漫天静了一息,伸手把她扯起来,揽入怀中:“好了,药凉了,过来喝药。”
她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粘在他身上,由着他抱进药房,他从桌上拿过熬好的药,试了试那温度,一边就喂到她唇边,她抬了水盈盈的眼睛看他,例行撒娇,叫:“大花花”
他轻声道:“蜜践早就备好了,乖,快点喝了。”
她这才低头,把药喝了下去,他一直像抱小娃娃一样抱着她的腰,随手从旁边取过蜜饯喂到她口中,连喂了几颗,她忽然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两人的姿势实在有些太过亲密虽然以前一直是这样的
花漫天不知为何,有些不快,偏要揽的紧紧的,仍旧喂她,一直到她推开他手:“大花花,我不吃了。”
他嗯了一声,随手把小叉子丢回去,静静瞅着她,她脸色苍白,双瞳却是水汪汪的,微皱眉心的撒娇模样像个小娃娃就是因为她改不了的狐狸习性,总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所以他幻化出的衣袍,从来都柔软之极,连一点儿花纹都没有。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她也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为什么要改变?为什么?
她终于嚼完了蜜饯,满意的弯弯唇,撑起身,在他颊上叭叽了一下:“谢谢大花花。”
全无征兆的,他忽然偏了偏头,薄唇微启,迎上了她柔软带着药香的唇瓣她愣了一愣,向后一退,他随即侧身,伸手把住了她的后脑,缓缓的把唇重又印到了她的唇上她怔着,没有拒绝,他便缓缓的加深这个吻,舌尖一点点扫过她的唇瓣,然后渐渐向里延伸,耐心的扫过她的齿列,逗引她的香舌,引发彼此不由自主的缠绕,一直到汲取到她口中每一点香甜
她终于惊喘了一声,猛然察觉到不妥,伸手想要推开他,他的动作顿时变的强势,强硬的把她揽入怀中,放肆的唇继续攻城掠地他不曾在情劫之年遇到他的爱人,他亦曾有万年的孤独寂寥,可是天狐天生解情识趣,怀中又是他熟悉入骨的人儿,她每一点不由自的主颤粟,低喘,曼吟,都在指引着他,寻找到更能爱抚她,取悦她的方式他含吮她的唇瓣,吮-吸她的丁香小舌,灵巧的舌尖扫过她口中每一个角落,既是滚烫,却又麻痒,让她难受的不住低吟,拼命扭着身体,想要推开他,一边发出含糊的喃喃:“大花花”
他一声不吭,动作却是不容抗拒般的强势。他一只手正死死的把着她的腰,彼此身体紧贴,她的扭动,让她娇软芳香的身体,一次一次的蹭在他身上只隔着一层天狐法衣,便如另一层肌肤,那种纠缠原始而亲昵至极,每一次揉搓都是一次悸动,每一声娇吟都令他全身颤粟,那种从未有过的亢奋火热令他神志都有些迷糊。
据说人间鱼水之欢,缠绵刻骨她本来就是他一手带大的小狐狸,她的一切,本来就是他的
心念到处,他的法衣瞬间化去,他随即握住了她的手腕,咬牙试了几次,才提了一缕内息侵入,化去了她的法衣凉风拂过双肩,她真的怕了,发着抖抱了肩,喃喃的道:“大花花,不要不可以”
“究竟是不要,还是不可以?”他低低的问,强抑着蓬勃的欲-念,声音掺着喘息,几乎不像是他的他随即低头,火热湿润的唇,印在了她雪腻的颈间,她整个人都是一颤,情不自禁的身子一软,他随即强拉开了她的手臂,略上前一步,将她压在了桌子上。少了那一魄,她不会有强烈的爱,也就不会有强烈的抗拒,于是他的吻顺顺当当的向下
身下冰冷,身上火热,彼此的肌肤,都丝滑柔软到不可思议她颤抖不已,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正双手拉着她的手臂,令得她上身挺起,胸前的雪沃便像小兔子一样跳动,那鲜红的茱萸映着肤光胜雪,竟是耀目生花。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依从本能,密密的吮过她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自胸前一点点走下,一直吻过柔软的小腹他全身火热欲焚,身下胀痛不堪,那种感觉难堪羞耻,却又似乎能主宰一切
她半躺在桌上的姿势,让她的幽密花穴坦露在他眼前,萋萋芳草含羞带露,他终于忍不住放开了她的手臂,试着去亲吻那一处她双手一得自由,竟觉无所凭依,茫然的展开身体,那一处忽然被滚烫的舌尖侵入,将那敏感的嫩肉捕入唇间,忘情的吸吮没轻没重,她痛的腰儿一僵,却随即迎来奇异激烈的兴奋她全身都是一个剧颤,喉间轻嗯出声,双腿猛然一并,汗湿的腿儿从他光滑的肩上滑过
忽听极轻的当啷一声,她下意识的别眼看去,犹张了口不住喘息,一块小小的石头自她颈间滑下,跌落在桌上,形状奇异,半透明的色泽,质地非金非玉她猛然就是一僵,所有的理智迅速回笼,她一时竟羞耻的全身发抖,又是没来由的恐惧,全不知自己在恐惧些什么
她拼命撑起身体,想要离开他销-魂的唇齿,汗湿的手扶在桌上,软的全身发颤她屡屡想要逃脱,他却一次次把她抓回,他终于愤怒起来,双手把了她雪腻的大腿,强把她拉过来,挺身便要冲入。她真的怕了,拼命挣扎,两人的动作都渐渐加了力气,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求道:“大花花,不要”
他咬牙,平素极动听的声音竟是嘶哑:“你若为我动情,却为谁守身如玉?”
她竟答不出多情,本就是无情。若是有情,早便至死靡他,生死相随,又怎么弃他而去,又怎会为他人动情?此时此刻,她本该无情,却的确会为他动情,她不知要为谁守身如玉她解不开这处处矛盾的谜题
她抽泣了一声,猛然一翻身,便化做了一只雪雪的小狐狸。他手上骤然就是一空,便如绷紧的弦骤然松掉,他全身都是一个剧颤,几乎软倒在地。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手扶了桌边,长长的发散在身上,眉目如画的面上竟是汗水密布,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你,变回来。”小狐狸在桌上怯怯的退了一步,他情不自禁的大口喘息,重复:“给我变回来。”
一滴泪从狐狸眼里流下来,她声音情不自禁的颤抖,却异常坚决:“不要”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全身寸缕不着,这让他觉得异常羞耻,勃发到顶端的欲-念得不到满足,又让他痛苦欲死原本一动念间就可以将法衣幻回,却是千般万般的不甘心,他闭了两次眼睛,才能勉强维持声音的平稳“花似锦,这是你的选择吗?”
她一僵,他偏头看了过来,如画眉眼,如玉肌肤,仍旧这般无可比拟的风华绝代,又添了一分从未有过的媚意横流:“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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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袍银发,风华绝代,却曾令她万劫不复。千年后物是人非,人间重逢“凤王,你为何要做以色侍人的面首?”他低头,凤瞳温柔:“因为,我还欠你一次为所欲为”欢迎移步砂子完结文男颜祸水,面首三千。qq群“砂窝”群号83153002各种求手滑求潜水求八卦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