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老爹将那香味诱人的兔子肉切好放在大碗里,不远处马匹上相互依偎的两个人缓缓走进他的视线,放下手中的碗,好趣的看着女子娇羞的模样,大笑道:“哟,公子出马就是厉害,这么快就把娘子追回来了啊?”
水辰舞翻身下马,她看着一脸坏笑的水穆容,娇嗔道:“都是爹爹,害的我,害的我——”
“哈哈,这姑娘都害羞了,公子看来您这手段,俺这老头子都要佩服了。”
水辰舞看着笑意更浓的水穆容不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在水辰舞的搀扶下,他慢慢翻身下马,他站在她身侧,一把将她娇柔的肩膀搂在怀里,道:“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乱跑,看来要早点把你娶回府,关起来才行。”
“哼”她几步走到徐老爹身侧,将一大碗兔子肉端瑾木屋,想起刚才的那一吻,她心里甜甜的。
随后的一个月里,水穆容的欢声笑语多了,就连他家的小娘子也恢复了以前,只是让水辰舞有点无奈,现在水穆容伤都基本好了,可是却好像会使坏了。
“哎呦,好疼啊。”刚在木屋前走了几步,水穆容就直声喊疼。
“怎么了?怎么了?”一侧正在晾晒草药的女子,连忙将草药放在地上跑上前,满是关切的问道。
水穆容微微一笑,他一把将女子捆在怀里,俯身而去。
“唔”
灵动的舌在她温热的嘴里舞动着,猝不及防的水辰舞又不知道第几次上当了。
“你!”好不容易停止下一轮进攻,水辰舞深吸一口气,不住平静自己有些温热的脸颊。
舔了舔舌头,水穆容回味道:“嗯,还是本王的小女人吃起来味道好点。”
“哼!”水辰舞叉着腰,不好气的瞪着他,道:“你等着,我一定会找机会回去傲龙,找皇奶奶给我做主的。”
转过身她继续收拾着地上的草药,继续忙碌着。
水穆容无奈的耸耸肩,现在的水辰舞可是比以前更娇蛮了,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是穆王爷的郡主兼准王妃呢。
他坏笑的凑到她身侧,逗笑道:“小舞不会真生爹爹气吧。”
“哼!”瞪一眼,还不忘踩一脚这就是水辰舞报复自家这个美人爹爹最新学会的方式,不过水穆容倒是不以为然,谁叫他反应快呢。
正回来的徐老爹,老远就看见这对欢喜冤家,他大笑着将手中的木柴放在地上,道:“今天去镇上,把姑娘给俺弄的些草药卖了点钱,就给姑娘和公子换了两套干净的衣服,你们瞅瞅可以不。”
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包裹,徐老爹递到水穆容手里,两身衣袍虽然比不上以前穿的绫罗绸缎,可是在二人眼中这或许是最温暖的。
“谢谢老爹。”水辰舞恭敬一施礼,将那套简易的麻布裙牢牢抱在怀里。
徐老爹挠挠头,道:“你们啊别说谢不谢,俺倒是怪不好意思的,”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脑中闪过一件大事,连忙收住笑容,正色道:“俺今天下山,看见贴皇榜。”
“皇榜?”水穆容蹙眉疑惑的问道。
徐老爹连忙点点头,道:“可不是,俺也凑热闹去看了看,就看见两张画像。”
“画像?”水辰舞不明白琉傲这是准备做什么。
叹了口气,徐老爹继续说道:“俺不识字,就叫一旁书生念给俺听的,皇榜上说,这不是前些日子打仗,这穆王爷和郡主掉进悬崖,太后听了大病一场,现如今,皇上说就想把人找回去。”
“皇奶奶病了?”
徐老爹有些不解的取出画像,继续说道:“那军爷手里好多画像,俺也拿了两张,姑娘看看吧。”
打开画纸,画纸上赫然画着自己和美人爹爹,她将画纸递到水穆容面前,垂下头。
徐老爹仔细打量着她的容貌,眼眸前忽然闪过一丝白光,他连忙跪在地上,道:“哎呦,俺有眼无珠,姑娘你就是那上面说的郡主,这公子就是穆王爷吧。”
怪不得他总是觉得画上的两个人特别眼熟,一路上他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现如今他才算全部明白过来。
水辰舞连忙上前,扶起他,道:“老爹别这样,你是我们救命恩人啊。”
“俺可不敢冲撞贵人。”徐老爹怯怯的避开水辰舞的手,缓缓站起身来。
看着他胆怯的样子,水辰舞无奈的看了眼水穆容,他浅浅一笑,一步走到徐老爹身侧,拍着他的肩膀,附耳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徐老爹连忙点点头,一脸笑意的跑进屋子里去。
“爹爹和老爹说了什么,他这么欣喜?”
水穆容耸耸肩道:“没什么,只是告诉他,若是本王回到京都,那他娘子和他的事,本王会找县丞帮他们办的。”
徐老爹一直在深山不出去,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因为他和他老伴虽然成亲,却一直没在县丞那领来婚书,他们也只能躲闪在这里。
水辰舞看着身侧这个考虑周到的男子,莞尔一笑。
“要不要回京都?”
“现在?”
水穆容突然冒出来的话语,让水辰舞不觉一惊。
“当然,你不是要找你皇奶奶给你做主吗,再不回去恐怕真的要糟糕了哦?”虽然还是喜欢和水穆容生活在山野的生活,可是那个最疼惜自己的皇奶奶,也同样让水辰舞挂念,她思索了片刻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徐老爹早已经牵着马匹连着两个包裹收拾好了,前来二人面前,道:“俺没什么值钱的送贵人,就将这匹老马给二位吧,当个脚力也好。”
水辰舞连忙摆摆手,道:“这是老爹唯一的马,怎么可以?”
水穆容拉过马匹缰绳,笑道:“收下吧,这以后老爹肯定会得到比这马更好的。”他看着徐老爹一脸感谢的模样,笑而不语。
辞别徐老爹后,水穆容抱着怀中的人儿缓缓走在山路上“爹爹,你说我们会被他们接纳吗?”
紧紧握着她的手,水穆容平静笑道:“本王的王妃,除了本王自己,我倒要看看,谁敢说三道四的。”
他勒紧缰绳,快步朝着京都的方向奔驰而去。
那个月的傲龙到处充满着一股春意盎然的气息,只是京都的皇宫内的气氛微微有些凝重。
“皇榜发出去十天了,还是没有消息吗?”高座上的男子一把将桌案上的奏本打落在地上。
朝臣站在殿内,怯怯的不敢说话。
想起完颜碧岚那越来越苍白的脸颊,琉傲心都揪在了一起,一年之内,连续失去两个亲人,这样的痛就连他这个九五之尊,也是强忍着心头痛,更何况是自己的母后。
朝臣们看着面前这年轻的帝王一面伤痛,跪下道:“愿吾皇保重龙体。”
“皇上,皇上——王爷,王爷回来了。”
忽然金銮殿外,福安话语将这片伤感打破了,琉傲抬起头,看着颠颠撞撞跑进大殿的福安。
“皇上,王爷真的回来了。”
琉傲连忙跑下龙椅,几步走到殿门外,他看着不远处那两抹熟悉的身影,眉角那抹愁云渐渐消散而去。
“皇兄!”
“皇上!”
许久没有相见的二人几步跑向对方,琉傲静静看着面容消瘦许多的水穆容,眼角竟然也不知不觉湿润了。
“皇兄——”刹那间强忍了好久的悲伤一股脑的爆发了。
站在一侧的水辰舞一双灵动的眸子在朝臣中环顾,忽然那个闪躲的人影映入她的眼帘,她一把将夏觅拽出人群,指着他道:“皇叔,夏大人和栖凤有秘密来往,他还怂恿他女儿冒充雪鸢姐姐,接近小王爷,企图挑起傲龙和蒙古的争斗。”
夏觅跪在原地,正色说道:“郡主血口喷人,哼,禀告皇上,微臣有可靠线报,在两军对阵时,郡主还在敌军队伍中以栖凤皇室血脉自允。”
拍了拍琉傲的肩,水穆容一步走在夏觅面前,他不屑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冷的说道:“本王不会隐瞒,本王的王妃就是栖凤公主。”
他强势的将小人儿一把拥在怀里,瞬然间,朝臣中一片议论。
“这,父王爱上自己女儿,这不是*吗?”
“是啊,更不要说,这个人还是栖凤的公主了。”
琉傲蹙着眉,试探道:“皇兄,你这是和朕开玩笑吧,小舞怎会是?”
水穆容邪魅一笑,转身深深吻上那个诱人的唇。
“唔”
又一次被美人爹爹强吻,水辰舞心里说不出的郁闷,奈何他温柔的眼神,就算她心里再怎么想后退,这身体还是会一点点往他那靠。
在一片惊吓的神情中,一个吻终于结束了,呼吸着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新鲜空间,水辰舞站在一侧,双颊一片羞云。
“怎么样,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笑带着一分寒意,那平静的眸子让朝上众人无一敢再站出来说一句话。
琉傲干咳几声,凑上前,道:“皇兄,这恐怕真的不好,若是给母后知道,她那边恐怕也过不了啊。”
看了眼周围那群喋喋不休的朝臣,水辰舞思索了片刻,走到琉傲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能帮皇叔取得这次战争的胜利,皇叔会帮助我们,说服皇奶奶吗?”
琉傲看着面前这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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