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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洄把喻年放在自己齿间的手指拿出来,放在自己唇边啄了两下。
“滚!”喻年眼中潋滟一片,红着眼骂人。
“宝宝,叫哥哥。”蒋洄被刚刚那几声哥哥叫的心都软了,低声哄他。
喻年在外侧的腿根本撑不住,很快就从沙发上落在了纯白色毛茸茸的地毯上。踩在地毯上的足尖不自觉的绷紧,点在地毯上,下一秒,又被蒋洄的捞起来。
蒋洄捏着他的腿根,语气恶劣不已:“再掉下去,今晚我们就在沙发上睡。”
此刻外面分明连太阳还没落山,在这种事情上,蒋洄一向说到做到。
喻年努力把破碎的字句连成话:“蒋洄哥哥,你抱我回去吧......”
喻年的本意只是想要回卧室,赶快结束这场自己挑起来的祸事,殊不知自己轻飘飘两句话,又是火上浇油,蒋洄把毛毯扔在地上喻年的腰窝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明显,蒋洄像是进入了易感期,眼底猩红一片。
“宝宝......”
“喻年宝宝......”
喻年看起来确实很想让蒋洄原地去世,他咬着唇,被逼得想要把人踹开,想要给蒋洄挖坑填土,但眼下这个动作,他根本碰不到人,只能被动的被蒋洄拥在怀里,就像一叶扁舟,在广阔的大海上依偎着蒋洄。
饼干在主人隐忍的抽噎声中换了个睡姿,毫无察觉的继续做着它沉沉的美梦。
两个人从日头正盛一直闹到傍晚黄昏,饼干睡了一天,终于甩着脑袋从窝里溜溜达达走出来,它好奇的看着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有指尖还攥着蒋洄的手指泄愤的喻年。饼干叼着自己的饭盆,走过来,坐在喻年面前,冲他低声吠了一声,提醒他该给自己加餐了。
喻年一见狗儿子过来,伸着长手捡起了地上被丢弃了已久的毛毯,勉强重视了一下狗儿子的教育问题。
“你到底还要多久!”喻年崩溃的问道。
“急什么,明天放假。”蒋洄吻着他后颈皮肤下被一分为二的腺体,慢悠悠的回答道。
“饼干饿了。”喻年开始拿狗儿子挡枪,饼干听见“饿”这个字,反映果然很大,直接用鼻子拱了拱食盆,看着蒋洄和喻年,一心做一只干饭狗。
“饼干已经是一直成熟的狗了,它可以自己去找狗粮。”
气氛微妙的静止了片刻,眼前这个情况,饼干确实在给自己找狗粮,还是来自他们两个的狗粮。
蒋洄笑了一下,抬手揉了一把饼干的头,指着一边的厨房:“饼干,自己去找吃的。”
喻年心说饼干能听得懂算是有鬼了,他刚要掀开蒋洄,还没来得及动作,只见饼干居然真的又叼起自己饭盆,径直走到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