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阙一出手便是上乘的武力,无数戾气利刃中夹着浓浓的怒火,誓要将水公子毙命于掌下。
面对如此强烈招数,烈阳神君无路可退,更不允许自己后退,抱着必死的决心,身体往后一掠挥剑怒挡,剑气与戾气相撞,双方各自往后一退,相距几丈之远。
烈阳神君原本身受内伤,经刚刚这一招,身体更是脆弱不堪,可是他不允许自己倒下,紧紧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手心里因为刚刚强烈的戾气震的整个手臂发麻,一股鲜血缓缓顺着利剑流下,滴落在地。
玄阙虽然看见了这一幕,可是却没有一丝愉快,反而有一丝出乎意料,他刚刚这招如此厉害,换作是以前的水公子即使不死,也不可能稳稳的站住,而且自己居然被他刚刚的剑气所伤。
看着手臂上的剑伤,玄阙双目怒登,“哼,想不到短短的两天你竟然真的继承了你师父的功体,这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
烈阳神君低声道:“既然答应与你决一死战,我就不想让师父失望。”
“简直是痴人说梦。”玄阙怒道:“哼,你师父以前能够打赢我,那也是因为父皇给他赐了一条金鞭,没有金鞭的你又如何是我的对手。”
听到玄阙的话,烈阳神君眉头一皱,是啊!他现在不能用金鞭,虽说他现在可以不听命于隳皇,而且脸上的面皮也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只要一旦戴上就不可能卸下,即使死去也要戴着这具人皮面具入棺,别人不肯能看出来,可是如果他此时用金鞭,玄阙那么精明的人就一定会看出一点'问题。但是不使用金鞭,凭玄阙今时今日的武力怕是难以抵挡。
“那又如何!”烈阳神君抬头望着他,嘴角突然慢慢的晕开一抹笑意,打的过又如何,打不过又如何,他此次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换另一个人生存下去的希望吗?
即使玄阙不是他的对手,他也只能选择输,而且还要输的不留痕迹。
只有他这个水公子死了,从此世上再也不会有水公子了,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想到此处,烈阳神君突然昂天哈哈哈的笑了。
看着对面的烈阳神君诡异的大笑,玄阙心里疑惑不解,同时心里更加怒火攻心,他想看的是水公子跪地求饶而不是他昂天大笑,喝道:“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胜负未分,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烈阳神君冷喝一声,暗运一股内力,突然举剑变向玄阙攻去。
面对对手突然袭来的厉招,玄阙沉着冷静,抬手一挥一把绝世好剑出现在手中,剑身带着浓浓的戾气,玄阙将所有的功力都集于剑身,眼看着烈阳神君的急招迅速攻来,玄阙举剑便刺去。
烈阳神君手中的剑眼看着离玄阙心口只差几毫分,突然他极速的收剑,剑尖一拐,沿着玄阙的手臂刺去,同一时间玄阙的利剑直接从他胸透穿刺而过。
利剑穿心,烈阳神君身体一顿,眉心紧皱,脸上一抹痛苦之色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