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克里克打飞,而主宰的提示音也随之响起:
“游戏结束,冒险者可以随时选择回归休息室。”
秦奋走向关雎,伸手揉了揉这姑娘的脑袋,道:
“回去吧,以后好好生活,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关雎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她扑上来,亲了秦奋一口,然后身影化作光点,迅速消散。
……
秦奋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而过,便再次来到一间用以休息的银白房间之中。
左右看了一圈,数名冒险者与普通人玩家靠坐在角落中,有人眼神茫然,有人表情呆滞,有人埋头无声哭泣,全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秦奋也没什么想法,找了个角落懒散靠坐休息。
他低头看向了腕表上浮现的提示信息:
“你成功通过第四轮游戏,奖励游戏点数20点,目前最高者纪录:五轮。”
他点点头,正要闭目休息,忽然感觉到一股带着森森寒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扭头看去,就见到从左边的银色金属门中出来走出了一名穿着呢子风衣、脚踩高跟鞋的高挑女人……赫然是第一场游戏中自行离开,然后就没见过踪影的女冒险者。
“我招她惹她了?”见着女人满脸恨意的望着自己,秦奋一阵无语。
想了想,秦奋也没能理出个头绪,于是直接就将问题丢到脑后,继续闭幕眼神。
眼界决定高度,这话完全不是吹的。
莫名其妙又多了一个不怀好意的人,但对秦奋来说其实没有一丁点影响。
毕竟要让人对你有好意太难,而恶意则简单,简单的来说:看我不爽的人多了去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就好像——
“你瞅啥?”
“我就瞅你了砸的?”
“有种你再瞅一个试试!”
“瞅就瞅!”
“嘿,我这暴脾气!”
“……”
恶意有时候来得就是如不明觉厉,防不胜防。
生活本来就是善恶交织的,如果每一点恶意都要在意,一丁点恶意都要让你担惊受怕,杞人忧天,那什么都不用干了,干脆买齐保险,然后找个二十四重加密钛合金保险柜把自己锁起来岂不最好。
或者花十五块卖瓶敌敌畏来一场所走就走的旅行,何苦活在世上,时时刻刻担惊受怕。
这种目光见得多了,秦奋也已经懒得去在意了,无它,眼界决定高度!
狮子不会理会老鼠的挑衅就是这个道理,拍死塞不了牙缝,不拍死翻不了这么浪花,既然如此,去理会她干嘛。
反正这里也无法斗殴,如果真在游戏里遇上了,这女人又确实不识好歹,秦奋也不介意用板砖送她退场。
休息时间飞速流逝,很快的,房间里再次氤氲起彩色的雾气。
秦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身上炒豆子似得“劈啪作响”,他随意选了扇门跨入其中:
“这一次……又是什么样的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