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挥,人影已经到了庄雪衣的眼前,修长的手指冰凉凉的划过庄雪衣的小手,原本握在庄雪衣手上的剪刀转眼之间便到了郁凉夏的手当中。
他悠哉悠哉的把玩着手中的剪刀,神情慵懒自得,看的庄雪衣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脸上立马摆出无辜的笑容“殿下,咱们打个商量不?”一看就知道郁凉夏被气的不轻!
虽然她自己没有尝过那六样菜的味道,但是咳咳在她高超的厨艺面前,是不可能存在不好吃的东西的!
郁凉夏幽眸极其慵懒的扫看着庄雪衣一脸无辜的面庞,丝毫不为所动,他浅笑“那几样菜做的真够绝的呀!”绝到现在他一想起,胃就发抽!
“嘿嘿其实营养价值真的很高”唇上蔓延开来的灼热将庄雪衣的话全部堵回了口中。
郁凉夏素手一抬,寝殿内的灯光全部消散,只留下外边夜空中,那一轮透着诡异而又皎洁的圆月。
庄雪衣只觉得郁凉夏全身灼热,以往他的身体简直就像一块地狱寒冰,而此刻,他的身子就像灼铁一般,令人颤抖不已。
微凉的唇突然的转移到了她的眉心、眼睛、琼鼻、锁骨唇舌经过之处,燃起一片斑斓痕迹以及令人难以驾驭的火热
她越来越觉得脑中的氧气在不停的往外抽出,胸口不停的起伏,精明而狡黠的目光越来越朦胧
直到
突然几声咔嚓咔嚓的声音将她的理智拉回三四分
他居然在剪她的衣服?
庄雪衣顿时僵硬了身子,黑暗中,她听到郁凉夏一声低笑,轻轻的、缓缓的、听着令人舒服极了
身体突然一凉,小手不由自主的环抱而起,企图挡住胸前的一片惷光。
但一只有力的手却突然推开她的阻拦,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惩罚性的使劲揉搓。
恍惚中,她听到他笑的更加轻快!
娇躯挣扎了一番,接着全身绷紧,小手不停的颤抖,嫣红的唇角不听使唤的抖了抖,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向后仰去。
郁凉夏的手很快抱住了庄雪衣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前,邪邪一笑“还是上床吧,不然什么时候摔死都不知道呢!”
见鬼!
庄雪衣心中大骂,需要将话说的那么直白么!
哎呀,她会害羞的嘛!
郁凉夏一个公主抱,将庄雪衣往最里间的寝宫走去,她的小手下意识的环住郁凉夏的脖子,以免自己一个不幸,又往什么该死的方向倒下去!
巨大的象牙床在内,郁凉夏抱着庄雪衣直接滚了进去,两人的身躯紧紧滚在一起,更加的贴近!
庄雪衣被刺激的差点无法呼吸,虽然不是第一次与郁凉夏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但是她还是不能适应内心处的羞怯与紧张依旧持续
她的手攀上他的胸腔,心一颤,她怎么不知道他已经换下了衣服?
明明想要缩回的手,却始终没有缩回,反而贪婪的留恋在那精瘦的胸膛前,不停的抚摸着,纤细的腰际却很有力度、身上的每一条线条都是那样的性感撩人,心中感叹,这样柔韧的皮肤,真是好!
郁凉夏双眼危险的一眯,这女人总是在不该激怒他的时候激怒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她,她才能记得住!
大手如同带电般的抚摸着底下那具柔软的娇躯,庄雪衣又是一颤,发出了一声申银“嗯”声音不知不觉中竟然带上了娇媚的快要滴出水的嗓音,细腻而魅惑。
才一张口,便被郁凉夏的吻给掩盖了过去。
“凉凉”良久,庄雪衣忍不住的轻声低喃,小手紧紧的抓着郁凉夏的后背
黑夜正浓,旖旎之色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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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圆月被夜空之上的一大片黑云遮了一半,犹如美丽的姑娘脸上那抹撩人心的面纱。
凤梓国边界万毒阵上空,三道笔直的身影优雅而立。
钟离树龄一身浅碧色衣袍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明亮、那张白希而又静谧的脸颊散发着一股神圣的气息。
那仁依旧是那身奇怪的装束,各种五花八门的颜色衬托的他滑稽无比,面前始终如一的散着银发,看不清他究竟长得何样!
距离钟离树龄与那仁的五米处,一身白色罗衣的尺析脸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乍一看,便会觉得他与钟离树龄有着七分相似。
尤其是他们之间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都透着一股神秘、神圣、悲天悯人的大慈大悲!
“你还是觉醒了。”那仁一声叹息,虽是一声轻笑,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凝重。
“天意弄人。”尺析不急不躁,轻声笑道。
“那仁,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天地法则之中,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漏洞?”钟离树龄微微抿唇,一个世界怎么会觉醒两个祭祀的血脉?这不合乎常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那仁摆手,一副痞痞的模样。
“就算前辈你不知道,也该猜到了六七分才是!”尺析望了望不远处的星斗,不急不躁缓缓道来“钟离树龄先我一步觉醒,按照道理,我身上的祭祀血脉应该在他觉醒的瞬间消失掉才对,可是事实上,我身上的血脉不仅没有消失,还让我提早觉醒,这不是很奇怪么?”
“没错,按照情况,世界上,只能觉醒一个拥有祭祀血脉的人。”钟离树龄点头,如果同一个世界觉醒了两个祭祀血脉,这就意味着,他们之中的其中一个,已经早就死去了。
钟离树龄惨白的手指微微一颤,也就是说,他与尺析,他们之中其中有一人是多余出来的祭祀,是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祭祀之血脉。
“钟离树龄,你死吧。”尺析微微抬首,望进钟离树龄有些惊愕的眸内,他脸上依旧不带表情,没有起丝毫波澜“不用猜测了,你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之上的,你的任务早已完成,可以继续睡了。”
尺析的墨发很长, 在剧烈的夜风吹拂下,却不显丝毫凌乱,瀑布般的头发如一条黑色的蟒蛇一般,优美的缠绕在他的身子之上,在漆黑的夜幕下,透着一股神秘而不可侵犯的蛊惑之美。
“那仁前辈,您说呢?”钟离树龄无视尺析的话,眼神中一丝无奈与悲哀顺闪而过,其实一切都那么的显而易见,他又何苦还要苦苦挣扎呢?
那仁无言,三人顿时陷入沉默。
“尺析,这件事,你不要参与。”良久,那仁突然出声道,嗓音带着一丝嘶哑并伴随着一丝哽咽,无人能懂他的情绪。
“我并不想参与,但是那仁前辈,您要知道,祭祀是因什么而存在的。”尺析从容不迫回道。
那仁身上释放而出的那股压迫之力,令人心口顿时一阵堵塞,而他们站立的那方天地的底下,除了万毒阵之外,所有的一切生命顿时烟消云散,就连尸体都没有留下一丝。
“祭祀大人,您究竟想要做什么?”那仁微微叹息,宽大的袖口无风自扬。
“这应该是我该问前辈的。”尺析嘴角依旧噙着淡然的笑意“您到底要做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做。”那仁一阵冷哼“祭祀的血脉因为那场诅咒亦是被影响了个彻底,难道你不想查明为何祭祀的血脉一旦完成了使命就会死亡的原因吗?”很久很久以前,祭祀的血脉觉醒后,是不会因为乱世的结束而死去的。
久久不见表情的尺析眉间微微一颤,他的双目紧紧盯着那仁,却始终看不透那仁的心中所想。
“噢?这个问题倒是令人心动不已。”尺析唇角微勾,眸光微闪“只不过我知道,想必是与血戒和墨戒有关!”
尺析话音刚落,天边一道流星匆匆划过,三人齐齐抬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三颗帝王之星,一颗陨落了?”钟离树龄怔怔开口,是谁倒下去了?
南锡紫信?凤梓翎?还是郁凉夏?
尺析瞳孔一缩,稚气的面孔没由来的窜起一阵恼怒“那仁,是你颠倒了这个世界的命运?”不对,按照他所继承下来的记忆,三国之间该有一场大规模的争斗才对,怎么会一个瞬间,扭转了乾坤?
很快的,天际第二颗流星飒沓而过
第二颗帝王之星殒落了一切都发现在眨眼之间。
“难道是”钟离树龄欲言又止,脑中不停的翻涌着所有他知道的信息,组合、分解、再组合、再分解、眉头深锁,最后,一张表情起伏的面孔只留下了震惊。
算不出,他竟然算不出这个世界未来的命运不对,是算出来了,精准的简直让他怀疑是假的!
后天,后天就是三国统一的日子,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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