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若凝把个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索性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
哪知刚刚才放松了些,外头忽的响起太监唱喏声:“圣上驾到。”
一颗即将落下去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臣妾叩见圣上。”纳兰承泽瞧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抖着声音的杨若凝,轻轻的弯身扶起,笑道:“爱妃快起来,地上凉,莫要着了风寒。”
见圣上居然如此的温柔,初次见圣上的杨若凝有些吃惊,害怕与紧张也拂去了不少。
“谢圣上关怀。”一抹红晕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双颊,到底是小女子情怀。
纳兰承泽扫了眼殿里,方才陪在杨若凝身旁的宫女已经不见了,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碟糕点与一壶酒。
再瞧杨若凝,一身艳红的薄纱覆在身上,若隐若现的美妙身形,倒真的充满诱惑。面上画着淡淡妆容,在烛光的映射下,如樱桃般娇嫩欲滴的唇,微启着,好似在对他纳兰承泽做着邀请。
准备的倒是周到,纳兰承泽眨了下眼睛,随即眯起眼睛,又扯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朕有些乏了,爱妃伺候朕歇息了吧。”
一听圣上到此就要直接进入主题,倒是把杨若凝吓得小脸一慌,愣愣的点了点头。
纳兰承泽满意一笑,拥着她,亲昵的往寝宫去了。
一进寝宫,一种压迫感就上来了,慌得她帮纳兰承泽宽衣的手抖得厉害。
心越慌,手就越抖,手越抖,心越慌,慌得连系带都拉不下来。
就在她急的不知所措,刚想跪下之时,发抖的双手猛地被纳兰承泽反握住,一股暖流流满其全身。
错愕的抬头,却见圣上笑的温柔,一脸柔情的看着她,说道:“瞧爱妃这慌手慌脚的模样,倒让朕心疼的慌。”
说着,另一只手就伸向了杨若凝的胸前,红色的系带轻轻一拉,薄纱便轻盈的滑落到地上,露出完美少女曲线。
杨若凝直觉身体一寒,再低头时,身上唯一的一件薄纱便没了踪影。
“圣上。”杨若凝耳根一红,娇涩的往纳兰承泽的怀里躲去。
纳兰承泽盯着她的身子上下瞧了一番,笑而不语,轻轻的抱起杨若凝,将其放在铺满花瓣的床上。又替自己解下了衣带,吹了烛光,这才上了床。
“圣上。”当两人的肌肤相贴之时,杨若凝呼吸忽的变得紧了起来。
“莫怕,今夜,朕会好好疼爱你。”纳兰承泽轻触着其耳垂昵语道。
杨若凝红的如同玫瑰的脸庞越加的红,低声应了一声“嗯”便将头埋进了纳兰承泽的怀里。
真是一轮明月挂窗前,覆雨翻云倚帐下。
江心言今夜有些无眠,自从与圣上一起出宫回来以后,几乎每晚都陪着圣上在勤政殿,只是今夜
“唉。”轻声叹息。想起晚饭后,梨花嬷嬷来报,今夜圣上宿在延禧宫的时候。她当时还微愣了一下,随即又想的明白,这是纳兰承泽作为纳兰的圣上必须要做的事情。
“岚生,承泽,岚生,承泽”江心言默声念到。
突然间,又猛地停了下来,从床上翻腾了起来。
“岚生,岚生。”喊了两声又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怎么能肖想圣上呢。圣上明明不是岚生。岚生只有江心言,可是圣上不是,圣上有的是纳兰江山。
“是我自己想错了。”江心言讪笑,虽说自己此时穿着古代的服饰,但她骨子里依旧是现代的思想。试想,要她与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爱的男人,她能做到吗?
“做不到,我做不到。”江心言抱着脑袋埋进膝盖,忘记吧,忘记,做好一个臣子就行。
江心言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可是圣上一直那么特别的待她,真的能不动心吗?江心言不知道。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有人心情激荡,有人疲惫失落。江心言望着从窗户里爬上来的太阳,睁了一夜眼皮终于有了睡意,眨巴了几下眼睛,便困倒在被子上。
延禧宫,杨若凝醒来之时,已经艳阳高照,再偏头看身旁,早已空无人。
慵懒的动了下身子,疼痛的感觉惊得她一下子坐起来,哪知被子滑落,露出嫩白如藕的肌肤。
“呀!”杨若凝忙裹紧被子,闻声而来的果珍翘起模样,捂嘴偷笑。
杨若凝嗔了她一眼:“不准笑,圣上呢?”
果珍回道:“圣上早就去上朝了,嘱咐了奴婢莫要惊扰娘娘休息。”
“圣上,真的这么说的吗?”杨若凝小脸一红,没想到圣上居然对她这般的体贴。这是不是可以看做圣上对她的宠爱?
杨若凝自顾自暇的胡思乱想,纳兰承泽却早已将其忘在了一边。
杨太清利用自己先前与南江主部落勾结得到的地形图与其他信息,让长子汤木阳顺利的当上了镇北大将军,统领北平的三军。但是职位再高,没有兵权,还是虚职一个,杨太清开始动起脑筋,无论如何要让汤木阳手握兵权。
在纳兰,手中握有大兵权的只有两位,那便是纳兰羲与乌天寅。纳兰羲远在北平,要夺兵权有些不易,那么,杨太清的目光便往乌天寅这边移了移,唇边划过一丝弧度。也好,无有头脑空有身手,又说不上对自己有多忠心的人留着何用?
而乌天寅依旧沉迷在胭脂楼姑娘们的香粉中,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