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寻找圣上这一块,便不可能如此的顺利。只可惜,到今日我都未能找到江姑娘。”圣清王让他务必找到江姑娘,可他花费了许久,依然未寻到江姑娘的踪迹。
“音玉,你兜兜转转到底要说什么?”左君岳拉回了思绪,想起覃音玉神神秘秘的模样,不禁问道。
覃音玉拿手帕掩嘴一笑,说道:“当日江姑娘为我合八字之时,曾说道,下个月的月初,便是吕家送命之时。我当时还不信,可是现在我是真真的信了江姑娘的本事,竟能算的如此之准。”
“竟有此事?”左君岳瞪着惊讶的眼睛问道。
覃音轻笑着点头,又在左君岳身边陪了一会儿,便随着丫鬟北秋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小姐,从姑爷那里回来,你便一直在笑,小姐到底有何乐事,倒是说出来也让北秋开心下。”见覃音玉一直嘴角噙着淡笑,北秋忍不住八卦的心开口问道。
覃音玉摇头:“我只是想起江姑娘来了。”
北秋一副了然的样子“哦”了一声,说道:“江姑娘子平术如此的厉害,小姐是在想,何时能请江姑娘卜上一卦,看看何时能抱上个大胖小子吧?”
覃音玉一听北秋打趣的话,脸顿时红到了后耳根,朝着偷笑的北秋假意的“呸”了一声,嗔道:“真该给你找个婆家,管管你这嘴了。”
吕家全家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进了大牢,吕都事更是被遣送进了刑部大牢。
吕家万万想不到的是,将他们全家送进大牢的,竟是他们刚刚选定的儿媳妇宁清茗!刑部对吕都事用了大刑,但只是一样刑具,就让吕都事呼天抢地的直喊饶命。
刑部不费多大的力气,便让吕家供出了同党,并且呈上了与宁有阳来往的所有书信。
同党不是别人,便是同为都督府的宁有阳。
“宁有阳?”纳兰承泽捏着报来的密奏,拧眉念道。
好生熟悉的名字,他好似在哪里听过,又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冥思苦想之际,猛地眉头一舒,一拍桌角,呼道:“朕想起来,江心言曾说过宁有阳。”
将密奏放下,纳兰承泽朗声唤道:“来人。”
伺候在外间的林公公应声而入:“奴才在。”
“研磨拟圣旨。”
纳兰承泽拟了一份查抄宁家的圣旨,吩咐林公公速速去办,自己则赶往了中宫偏殿江心言处。
“朕记得在道义庄那晚,江姑娘曾说起宁有阳这个名字。”坐在偏殿的首位上,纳兰承泽开门见山的问道。
江心言低头回道:“回圣上的话,民女不知什么道义庄,只知掳走我的人他自称宁有阳。”
“你确定是宁有阳?”纳兰承泽问道。
“确定。民女一直被宁有阳关在地牢里,圣上可以派人去查。”江心言想想在地牢内的那几日便浑身不自在。
纳兰承泽点头:“好。”
说完便起身。
江心言突然又说道:“民女记得宁有阳的声音,圣上若是需要,民女可以去刑部走一遭。”
纳兰承泽步子不停,回道:“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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