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比起心中的痛,唇上那一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君墨璃啊君墨璃,都过去三个多月了,你为何还是音信全无?
上官若莲越发用力的咬着唇,眸里是化不开的思念。
“小姐,你不能咬嘴唇的!”春夏和秋冬见到上官若莲咬嘴唇,这两个小丫头顿时慌张了。
上官若莲恍若未觉,思绪还沉浸在思念君墨璃的阶段里。
“小姐,咬出血了!”见小姐没有反应,春夏和秋冬赶紧伸手出手去摇了摇小姐的肩膀,眼里焦急不已。
“嗯。”上官若莲回过神来,她心在不焉地接过秋冬递过来的手帕,轻擦了一下嘴唇,一丝血红在雪白的手帕里晕了开来,果然,咬出血了。
要是君墨璃在,他一定会又好气又心疼地责备她一顿。
可如今,却是她独坐在空楼里苦苦等待着!
明明全天下的人,都觉得他不会回来了。可是,她就是不肯放弃地苦苦等着。
正如木子惜说的,她真傻!至少,一点也不像以往般精明的她。
她却是觉得是木子惜错了,这才是真正的她。
她不动情则已,一动情一发不收拾!眼里便是再容不下他人,唯他是夫!
“来,药膏调好了,赶紧擦一擦!”上官晋江风风火火地地跑进来了,手中拿着一盒新调制的药膏。
“嗯,谢谢!”上官若莲颇为感激地看了眼上官晋江,这段时间来,上官晋江和卓凌轩为了她的事,忙进忙出的。就连轩辕语晴和鬼面牡丹,也是一有空便来陪她散心,仿佛怕她闷着了,又或者是想不开。
“你跟我客气什么?”上官晋江不满地瞪了眼上官若莲,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皱起眉头:“好像严重了,让春夏给你抹吧。”
“少爷说得对,小姐,我来给你抹!”春夏立马接过少爷递过来的药膏,她在脸盆里洗干净了手,便沾了些在指腹,轻轻给小姐抹在唇上。
怕弄疼了小姐,春夏屏紧了呼吸,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抹着,一边留意着小姐的反应。
见小姐并没有减痛,她顿时松了口气。
倒是上官若莲,看到春夏如临大敌的模样,心情微微好一些。
“要不回相府里安胎吧,君上歌和君月影,应该不会找到那边去。”迟疑了一会儿,上官晋江看着上官若莲道。
上官若莲摇了摇头:“不用,他们敢来,我就能让他们灰头土脸地滚出去!”废材无敌—锦绣仙途
“你呀!”上官晋江失笑着摇了摇头,又看到以往那个张扬的上官若莲了,这未尝不是好事。
“对了,你和语晴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上官若莲忽而促狭地勾起了唇问。
被上官若莲这么一问,上官晋江眉梢间载上了抹明亮的笑意,他咧嘴一笑道:“快了,就定在这个月十八!请柬什么的,全都已经发出去了!”
“呵呵,恭喜了!”上官若莲不由得替上官晋江感到高兴。
“嗯。”上官晋江伸手挠了挠头,他擦,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看到上官晋江这个模样,上官若莲哈哈大笑起来:“要是被语晴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啧啧,肯定会笑喷了!”
上官晋江横了眼上官若莲:“少来,我家媳妇才不会!”
“得,回去陪你家媳妇去吧!”上官若莲掩着唇,自从君墨璃出事后,她难得像今天般笑得这般璀璨。
“嗯,那个药膏一天抹三遍。我走了,有事让春夏、秋冬这两个小丫头来找我,我随传随到!”上官晋江站了起来,他冲上官若莲挥了挥手,回家陪轩辕语晴去了。
最近,他们的医馆也开了,医馆上所有数目,都是轩辕语晴一手操办的。刚刚开始的时候,怪忙的。
不过,为了腾出时间来陪上官若莲,轩辕语晴很多时候都是把账本和大小事务,留在晚上的时候再一起核对。
每当这个时候,上官晋江会陪伴着轩辕语晴坐在油灯下,给她报备数目。
上官晋江时不时会抬头看着轩辕语晴认真的侧脸,不知不觉竟看得痴了。
他何其有幸,娶得一位贤妻。
瞧瞧,她还未正式过门,便为他操之操那的!
轩辕语晴回过头,看到上官晋江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她先是脸微微红了一下,随即抄起账本轻拍在上官晋江的脑袋上,笑骂他不正经!
这时,上官晋江会觉得无比的受用,他迅速地在轩辕语晴的脸上偷得一吻,然后,从后面抱住轩辕语晴,把头抵在轩辕语晴的肩膀上,打趣着说:“像我家媳妇这样的良妻贤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就你贫嘴!”轩辕语晴慎怪地伸手在上官晋江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心中却像是吃了蜜般,丝丝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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