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爹,醒过来了!”一个脆脆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惊喜喊道。
“什么,我啥时候当爹了?”岳明一愣,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方土炕上,身上还盖着一层厚厚的棉被;旁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正在冲着他甜甜的笑呢!
按照岳明的一贯作风,无论何时何地,能遇到如此水灵的女孩儿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先细细观摩鉴赏一番的。可是现在此事过于蹊跷,眼下还顾不上进行这项让人心旷神怡的伟大工作,急忙开口问道:“小妹妹,你刚才喊我什么?”
这女孩儿一看他那副丈二和尚的样子,一时并没有理会,却忍不住掩唇一笑,回头冲着屋外喊道:“爹,你快过来啊!这位公子他醒了!”
“哎呀,原来不是叫我爹啊!”岳明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冲着小姑娘一笑,暗道:“我怎么如此自作多情,一觉醒来就想当爹!”
说话间,就听见屋外有人大声笑道:“岳公子你真是命大啊,昏迷了三天三夜竟然又醒了过来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没有我老人家的灵丹妙葯,估计你也”
岳明一看进来的是一个精瘦的老头,中等身材,六十岁左右的年纪;老头的脊背虽然有点儿驼,可是满面红光,精神矍铄,没有一点儿龙钟之态,进来就冲着岳明呵呵直笑。
这时岳明忽然发现,这父女二人的穿着竟然和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完全不同,好像有点儿像古装!这一发现让岳明惊诧不已,也许是因为平时电视剧看多了,岳明对古代各个时期的穿着也算有点儿了解,一看小姑娘身材婀娜,身上的衣服质地柔软,清新雅致;老头身上穿着一件软软的长衫,柔和自然,一看这种打扮,估计不是汉唐就是两宋时代!
得出这个判断可让岳明目瞪口呆了,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怎么会无缘无故遇到这两个古代人?
“老人家,你们父女俩这是从什么地方来?我又怎么会到了这儿?”岳明一边说着就想从炕上坐起来看个究竟,可是他刚略一使劲儿就觉得浑身酥软,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好又重新躺在了炕上。
“哎呀,我说岳公子,你现在可不能动!你的身子还虚着呢,还得慢慢滋补啊!”老头说着过来就把岳明按住了。
“爹,他问他怎么会到了我们家!”小姑娘一脸的清纯,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走过来把小手轻轻抚在岳明的额头上,满脸关切地说“爹,你快给这位公子瞧瞧,他不会是把头也摔坏了吧!”
老头也顾不上岳明刚才的那番胡言乱语,冲着女儿大声吩咐道:“灵儿,你快去把我的葯匣子拿过来,立即准备针灸!”
针灸就是要打针啊,看来这老头肯定是个赤脚医生。岳明从小最害怕打针了,此时那个叫灵儿的女孩儿从里屋提着一个葯箱子走了过来,手脚麻利的从里面抽出几根又细又长的银针,老头接过来在手里轻轻一捻,对着他的太阳穴就要扎进去。
岳明什么也顾不上了,吓得一阵手刨脚蹬,大喊道:“老人家你要干什么?我身体棒得很,吃嘛嘛香,你可别给我胡乱打针啊,我”
老头一把按住了他的头,呵呵一笑道:“你看你这孩子,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说没病”说着手里的那根细细长长的银针就扎进了岳明的太阳穴。
岳明哎呀一声,就觉得刺入头中的那根银针凉凉的,似乎还带着一点儿微微的酸麻,没想到根本就不疼,并且这种感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他刚想开口向老头问个究竟,可是他的大嘴张了几下,却一声也没有哼出来渐渐地,他头脑中的记忆便开始恢复了,过去的一幕幕也在瞬间清晰起来。
他本来是国家某重点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进了一家号称已经跻身于全国500强的大企业当业务员,通过三年艰苦卓越的摸爬滚打,去年就已经混上了一个销售部副经理的位子。这个经理虽说是副的,可是平时也能号令几十个人的销售团队。一年多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一路攻城略寨、过关斩将,可谓功勋卓著、战绩辉煌,算起来他在公司也是个封疆大吏级别的干部。看前途,可真谓一片辉煌。
现在回想起来,让他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公司老总的女儿曾经暗恋上他了。
按理说这年月,恋人和被恋简直比吃饭拉屎、喝水撒尿还要稀松平常。虽说是公司老总的千金,那也是见怪不怪的事儿,谁让自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呢!没办法,都是因为自己长得帅啊!
可是最让岳明觉得新鲜刺激的是,这位千金大小姐是个闷騒型儿的小妞。当着岳明的面,那颗染着金发的脑袋扬得赛过一只大公鸡,高傲的就像一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仙子;可是一背过身去就脆弱的稀里哗啦。这小妞的办公室就在岳明的对面,有好几次岳明无意中就发现这小妞总是从对面的门缝里偷偷向他的屋里张望。凭着岳明这几年一路彩虹的辉煌经历,一眼就能看出这小妞早已经中毒颇深“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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