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拿着陈醋朝身上倒,一下子没注意到,结果陈醋从身上新旧交杂的伤口上浇到。那感觉----
咂!
咂!
我就不说了,痛得我马上将花洒打开,将热水飞快的朝身上冲去。
“姐姐,丁师叔说了。如果你呆会还剩一只尸臭就不会你自己动手,他会帮你挖坑!”小白的声音跟着就在外面响起。
我听得认命的将花洒关上,将陈醋一瓶一瓶的朝着身上倒,到最后完全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被酸麻了之后,用白酒反倒没有多少感觉了,我将一箱白酒都洗完,又将身上的醋夹酒味给洗了四五遍,确定身上没有尸臭之后,这才打开门去。
结果一开门差点被薰死。病房外面周标脸更红的看着我,用力的喘着气道:“张阳,你好了啊?”
我用力憋着气,拖着大号的拖鞋朝里面一看。就见师叔点着一盆火将长生和元辰夕原先的衣服给烧了,和小白一块将另外的陈醋和白酒朝这两人身上倒。
如果不是我知道这是在做什么。绝对会以为他这是在做腌菜的。
师公和苗老汉这会子躺在床上干瞪着眼睛看着师叔他们,两个老家伙脸也都憋得通红。
见我出来,小白立马欢呼一声,青瘦的脸上带着一团红晕,拿着床单将两人一包,一手拎着一只脚拖着进了洗手间。
“开了空调,这味道很快就过去了的!”师叔自己戴着一个医用的口罩。见我们难受,指了指边上的空调道。
我瞪了他一眼,朝在洗手间里洗长生和元辰夕的小白喊道:“帮我把那些脏衣服一块烧了,背包里的东西掏出来就行!”
“不行!”师叔猛的大吼一声,盯着我道:“你背包里的东西是能随便掏的吗?”
他这一瞪我立马就想了起来,背包里还有沾着龙气的银针和建木呢,更何况红布和里面包着的魇都还在,只得认命的从纸箱里又抽出一瓶醋和酒,朝着洗手间走去。
将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淋了个遍,这才放心的将所有湿漉漉的东西放好。
“点根香吧!”苗老汉几乎都快薰死了一般,朝我嘟着嘴无奈的道。
我猜如果不是大半夜,而且换房间很难找到一个独立的病房的话,估计他们所有人都会要求换病房的。
奇怪的是大红和魏厨子这两个竟然没有半点反映,还是晕睡不醒,我就奇了怪,我那一挥手就这么猛吗?
这两个大佬在我一挥手之下,就伤成了这样?
点了几根香,加之将壁扇全部打开,过了近半个小时,那种尸臭夹着酒味和醋酸味才慢慢的消失了下去。
小白也欢快的拎着被他洗白洗净的长生和元辰夕出来,不过连床单都一块烧了,只是拎着两个光秃秃的人出来,生怕自己看了什么长针眼,我忙转身,听着小白将那两货扔到床上,这才转身看着长生他们脸上没有消去半点的诡异眼睛。
“张阳?”周标这时感觉里面的空气好一点了,指了指窗外的天色道:“你看都这么晚呃!早了,你现在跟我一块去看看周亮吧!”
天色都快要放亮了,我看着自己一身病号服,师公和苗老汉直接倒在病床上又开始睡,而大红和魏厨子不醒,师叔和小白两个人的脸色都不行,长生和元辰夕就更不会说了,身上的眼睛都还没有消散,这个时候我跟他一块去看周亮?
那这些人都不用管了吗?
见我瞄着病房,周标沉叹了一口气,朝我飞快的摆手道:“我现在就去接他过来,趁着天还没亮!”
我都不知道周亮到了什么不能见人的地步了,竟然还要趁着天不亮接过来。
但我也不能不管师公他们,也不想不救周亮,只得朝他点了点头让他快去接。
周标见我点头,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声音很是强硬的让那边将人快点送过来。
我看着周标用的手机,竟然也是苹果,还是4代,立马就想到了那部iphone3,只不过那东西已经全部被尸水给淋湿了,刚才还能开机,这会子又被我用醋和白酒淋过了连开机都不能了。
“你睡会吧!”师叔将香熄了,朝周标拍了拍他旁边的病床,然后指着大红的床朝我道:“你也别矫情,累了这么多天了,也睡会,明天还不知道高局会来提什么要求呢!”
我看了看周标,实在是困得不行,明天的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呢!
几乎是一沾到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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