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和太后的到来许是苏皇后没有料到的,不过以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想他们来了也很难改变什么。
众人行礼,起身。
太后娘娘一进大殿就道:“不是听说在玩‘投壶’吗?怎么一会儿便是听说惠妃和赵婕妤出了事?”
周皇看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丽妃,寒脸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苏皇后道:“丽妃意图陷害赵婕妤和惠妃,华宁公主明知医术不精,却妄想替赵婕妤医治,其心思难辨,许有意图谋害之嫌。”
太后一听,气便来了,说丽妃陷害那还有可能,不过扯上清漪她可不信,她压住怒气,问道:“有何凭据说华宁公主明意图谋害赵婕妤?”
皇后心思狡诈,道:“胡太医说说你刚才诊治的结果。”她想反正有事便是你胡太医医术不精,妄下论断,跟我可无关。
胡太医吓得浑身颤抖,这眼前皇上和太后在,他可是要如何说才好,想了想还是最前头的那番话“老臣刚刚替赵娘娘诊脉,却是瞧不出个什么毛病。因为赵娘娘的脉搏时强时弱,时快时慢,时深时浅,老臣还从未见过此类情况。”
“什么叫诊不出脉,哀家看你是活得老糊涂了吧。”
清漪此时却上前道“皇奶奶,这诊脉很有讲究,须得患者平心静气,诊脉者也要肃然以待,伤寒论序中曰:‘动数发息,不满五十,短期未知决诊,九候曾无仿佛,夫欲视死别生,实为难矣。’即便是圣人也难免出错,也许是胡太医诊错了也不一定,不如再让他重新替赵娘娘诊一次脉如何?”
周皇想如此说倒也有一番道理,便道:“胡太医便再为赵婕妤请一次脉吧。”
胡太医一听,这好歹还有个机会,哪里敢不从,便是连忙道“是,是。”
“你干什么?是想杀了吗?”众人正欲踏入里间,边听里面传来厉声的叫喊,夹杂着极度的惊惧和愤怒。
清漪一听此,立即闪入,只见一名宫女正刚好站在床边,手中还拿着一根金针。恐是没想到赵婕妤会突然醒过来,也是被吓得一愣。清漪什么也来不及想,她心中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这名宫女想杀赵婕妤。出手便打掉她手中的金针,然后又将她制住。
周皇也快步冲了进来,问道:“什么事?”
“回皇上,宁儿见此宫女手执金针对着赵娘娘,恐对娘娘不利,便将其制住。”
赵婕妤此刻醒了过来,无疑是对清漪最大的帮助,她瞪了那宫女一眼,委屈地对着周皇道:“皇上,刚才这贱婢竟然想害臣妾,若不是臣妾刚好醒来,恐怕已是遭她毒手了。”
宫女头像波浪鼓一样左右摇摆,急急道:“皇上,奴婢没有要害娘娘。”
清漪可不相信,胡太医刚要重新请脉,便发生这一遭,是苏皇后动作太快,还是早有先见之明,好保万无一失?她瞟了苏皇后一眼,她似乎脸色不太好。
“先将人先押下去,待胡太医诊过脉后再行审讯。”
这一次胡太医诊脉是更加小心谨慎,把脉把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怕再出错。直到周皇实在等得不耐烦开口询问,他才道:“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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