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依次战战兢兢说出当年的事,紫凝的脸容已如罩寒霜,双眼中泛起血色,眼看就要大开杀戒!
“小姐!”夕月心中大惊,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冷静些!”
紫凝眼睛一闭,再睁开时,已是波澜不惊“我没事,这出戏才刚刚开始,不会如此容易结束。”
安怀海颤抖着抬头,一迎上紫凝绝杀般的目光,登时浑身一颤,头都要低进裤裆里。
“小姐,东西都准备好了。”夕颜进屋,冷声禀报。
“很好。”紫凝缓缓起身,眼中杀机一闪“好戏开场。”
“是,小姐。”
晌午时分,震王府来人,请北堂轩鹤过府饮宴。他也约略猜到,慕容冽必是为与紫凝大婚之事,心中忐忑,惶恐不安地前往赴宴。
果然不出他所料,慕容冽虽未明着说要退婚,但也旁敲侧击地指出,自己与苏落雪的婚事是皇上亲指,不可改变,要他主动向皇上提出,退掉跟丞相府的这门亲事。
如此一来,慕容冽便不必担负负心薄性的罪名,还能如愿娶得苏落雪,得到靖阳王的支持,可谓一举两得。
北堂轩鹤心口堵得厉害,席上多饮了两杯闷酒,坐轿往回返的路上便一阵一阵烦闷,很是难受。
紫凝这个逆女居然将两个姐姐害成那般模样,也确实不配做震王妃,可如果他主动退婚,这个女儿也还是成了弃妇,会令丞相府面上蒙羞,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算了,还是先回府,跟二夫人商量一下怎么答复再说。
在夕月用剑逼迫之下,杨妈抖抖索索地京城最大的妓院——寻香楼的老鸨买了媚药,一路擦着冷汗回来。
右手断了的两根手指还没来得及治,一阵一阵钻心的疼,她都快昏过去了。
夕月冷冷道“给她。”
易梅亦是脸无人色,不敢接。
“嗯?”
只不过一声威胁性的单音,易梅就吓得喘不过气,赶紧接了过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是吗?”夕月冷笑,眼神狠厉。
如果不是为了把这出戏唱到绝妙处,她绝对一掌劈了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再说。
“我”易梅的脸扭曲得没有人样,腰间被夕月的剑一顶,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夕月冷笑“还不走?”
“是是是”
此时三夫人正在二夫人房里,两正秘密商量,如何对付紫凝。
二夫人拿出一个小纸包,阴阴笑道“这是最最厉害的毒药,只要在那小贱人食物中放上一点点,她就算有九条命,也都得给阎王收了去!”
“真的吗?!”三夫人惊喜莫名,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那,要如何下药?”
二夫人一脸的胸有成竹“等会把沈娘叫来,让她去做。”
“她?”三夫人皱眉表示怀疑“她可是小贱人的奶娘,会帮我们吗?”
“由得她吗?”二夫人冷笑“给她些银两,她若不答应,就杀了她,看她会不会为了小贱人,赔上自己的命!”
三夫人点头称是,真是无比期待。
易梅推门进来,手上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两碗莲子羹,哆哆嗦嗦地放到桌上“二夫人,三夫人,请、请用。”
二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易梅,你很热吗,怎么满头是汗?”
自从联手害死大夫人之后,二夫人看出易梅挺机灵,就留她在身边做事。这几年下来,易梅也没少替二夫人出谋划策,不知道做了多少害人利己的事,真可谓是“狼狈为奸”
“没、没”易梅笑得比哭还难看,为掩饰窘态,她赶紧把碗往前推了推“二夫人,三夫人,快、快喝吧,凉了就不好、不好喝了。”
莫名其妙。
二夫人不颖有他,只当她有什么不顺心,也没多问,端了一碗给三夫人,自己端过另一碗吃起来。
易梅咬着嘴唇,急得不知道怎么好。
莲子羹里有杨妈买来的媚药,是她亲手放的,想想当年大夫人的样子,她就知道二夫人、三夫人喝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她不敢说,不然外面的夕月只要动动手指,她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喝完莲子羹,二夫人和三夫人又商量了会,正准备让易梅去叫沈娘来,却双双觉得好不燥热,脑子也有些晕,很不舒服。
“怎么这么热”二夫人拉扯着领口,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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