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来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皇后叫了起来。
太后面色冷沉下来,声音冷:“林婉你给哀家听清楚了,林府百年来基业不可能毁你手中,也不可能因为死个太子便被牵连破败,你伤心谁都懂得,但你身为皇后已经没有了失去冷静资格懂吗,你若是想死哀家也不拦着你,但你若是害林府受到你牵连,哀家第一个饶不了你。你回去想清楚吧,这段时间哀家会派人看着你,若是你想做什么,好好好掂量一下,回去吧。”
皇后一惊,抬头不可置信看着太后,却见太后难得冷沉面色,心中一惊,咬着牙离开了呈祥殿,今天她来便是想找太后拿个主意,给太子报仇,谁能想到太后是这么冷血无情人,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她心必然是黑。从皇后进宫之后,她就知道太后有着极大野心,她一直不明白太后都已经位居太后之位了,还有什么野心吗?或许只是她想多了,可是今天太后行为,却让她感觉通体发寒,太后太冷漠了,冷漠跟个魔鬼似,自己亲孙儿都死了,她还能如何冷静,这换任何一个当祖母,家中希望已死,都会失去分寸,可是她呢,她让自己冷静,让她这个死了亲生儿子母亲冷静,这让她怎么冷静。
太后好狠心啊,她们心里怕是她、丞儿、晶儿还有整个林府都是她手中棋子吧,棋子死去了,她这个主控人又如何会伤心呢。皇后心中无比痛恨,丞儿死她不会这么算了,一定不会。
大厅里,太后看着皇后离开,失望摇摇头,战嬷嬷不禁道:“太后,皇后刚刚丧子,会有这个表现也很正常。”
太后摇头道:“哀家看着她长大,还能不知道她性子吗,虽然这些年近些年皇宫里拘着她,她行来没那么冲动了,可到底是达不到哀家要求。可惜了,若是她有一半白皇后稳重,哀家也不会跟着操这么多心了。”
战嬷嬷一听愣了下,轻声道:“可是现看来皇后怕是误会太后了,奴婢是不是要去开导开导皇后呢。”
“哼!”太后冷哼一声:“若是连人生不能复生道理都不懂得,还给哀家出乱子话,就不需要再理会她了,扶起来也是给哀家捣乱,要她还有何用。”
战嬷嬷走过去,轻轻为太后按摩劝道:“太后息怒,皇后之前行为有争斗之有些过分了,但到底是林府出来,是太后您侄女,你是疼爱她了,皇后早晚会明白太后苦心。”
太后叹息一声:“有些事,她还只局限自己狭窄思绪里根本出不来,能做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得,可不仅是百里辰。”转而又看了战嬷嬷一眼“你可查清楚老七背后势力了?”
战嬷嬷说道:“就奴婢派人查探,怕是当初白皇后暗中让白府多培养了些密卫,三皇子与七皇子身边都有,而这七皇子当年没死成去了五华寺暗中似乎又训练了一些人为他作事,只是就奴婢查探,却是不知道太子府当时出那些人是否都是七皇子人。”
“还有呢。”
战嬷嬷有些犹豫道:“之前粉嫣突然被打入冷宫,这件事只有皇上心腹知道,而且太子也不肯说,奴婢又派人打探过,之前辰王府出事时候,粉嫣每日都要睡上一到两个时辰,虽说怀着孩子,但是也有些古怪,那件事怕是太子与粉嫣有什么着默契也说不定。”
太后突然冷笑一声:“你怎么不直接说,他们有奸情。”
战嬷嬷一惊,却是什么都不敢说了,太后大怒:“丞儿简直是扶不起阿斗,这好色性子,根本不懂得分场合,连兄妹**事都做出来,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皇上性子哀家还不清楚,他若是狠起来是心狠手辣,敢碰他女人,太子这回死不冤枉!”
战嬷嬷明知道太后说是气话,不过她心中也瞧不上太子这一点,俗话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他连亲妹妹都惹指,而且还做出那种丧德伦丑事来,现竟然还连自己老子女人都敢碰,皇上那人是讲脸面了,如此不给脸面,皇上下杀手也有可能。只是皇上不好明面上来,故意引诱太子前去,后下杀手可能性大一些,不过皇上也确实是狠,就这么弄死太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太后眯着眼睛:“皇上这是警告哀家呢。”
战嬷嬷想了想,说道:“也是太子做事有些出格了,不然皇上怕也不敢。”
太后嗤笑:“皇上有什么不敢?没登基之前就玩些小把戏,当年若不是哀家找不到好扶持人选,会让他当皇帝吗?这人当了太久皇帝眼光高了,心思大了,哀家当年倒真有可后悔收养是他,不过坐到这个位置上后人都会变。”太后有些遗憾道“也怪皇后下手太了,哀家终究是得到消息晚了些,当初若是留下晶儿,让他将太子孩子生出来,哀家现也不愁没扶持登基人了。”
战嬷嬷也有此感,只是不禁道:“可是这亲兄妹怕是生出不是个健康孩子。”身皇宫之中,比起外面见腌臜事多多了,那些皇家丑闻她比外人知道多,其实兄妹、姐弟**事都曾发生过,只是后都被压下来了,甚至还有人将孩子都生下来才被发现,可是无一例外,这些孩子生下来都是有缺陷。
太后孤傲笑了:“你觉得是痴是傻对哀家有问题吗。”
战嬷嬷顿时恭敬弯下腰不说话了,是啊,太后若是想,什么样孩子不都能扶持上位吗,只看她想不想。
皇后心中憋着一股气回到安乐殿,一进宫内便打砸了几个名贵花瓶,坐屋子里粗喘着气,该死!想不到她姑母就是这种冷血心肠人,妄她这些年来她前面做小伏低,从来都不敢有半句不满,可是她出事了,她却是什么都不管,真是个狠毒老太婆。
皇后明面上对太后很恭敬,其实早已不满了,当年皇后还没进宫之时,常常进宫里来玩,看到太后威仪与权势打从心底里羡慕,当太后问起她想不想进宫,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女人时,皇后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她一直以进宫为目标,做了很多事情,后她如愿以偿进入皇后,是如愿以偿打败了白皇后做上了皇位,直到那时她才发现,事情远远不像她想那么简单。因为她只是个皇后,她头顶上还有个太后一直压着她,她身居后宫,身为尊贵皇后,掌管后宫大小事凤印,可是拿着凤印她却不能放开手脚,因为头上有个太后压着,做众大事情时,她还需要要向太后请示,她一直以来都束手束脚,从来没有过什么自由,她是多想百里丞后成为皇帝,到时候她才能做过随心所遇真正掌权人。
可是她儿子死了,惨死了!太后喧时候不准备帮助她,是不是早对她心存芥蒂,怕她真扶持丞儿上位后,她成了升为太后之后,现太后只能成为有名无权太皇太后就不能掌控后宫了。
皇后也不是个傻,跟着太后这么多年,岂能不知道太后是个有野心,而且不喜欢放权女人呢,越是这么想,皇后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太后为了自己,连自己亲孙儿性命都不顾了,可见冷血到什么地步,这一刻皇后多年来对太后不满全都激发出来,眸中已带着浓浓恨意。
蓝荷见状为皇后倒了杯水,轻声劝道:“皇后娘娘,太子刚刚惨死,您心中一定不,可是您若是倒下去,太子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您也要为太子想想啊,您一定会为太子报仇,可是现却不是个好时机。”
“怎么,连你也觉得为丞儿报仇不对了!”皇后却是冷眉一坚怒道。
蓝荷立即跪下身子道:“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绝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太后行为虽是令人不满,可是她话却没说错,皇后娘娘若是此时做什么,就必然会惹来争端,就算事情做再隐秘,怕是都会被人发现出错处来。到时候太子仇虽是报了,可是皇后娘娘若是出事了,那才是得不偿失啊。”
皇后心中虽恨,倒也冷静了几分,蓝荷说对,太后其实说也没错,只是皇后受不了太后那冷漠无情样子,这些道理她岂会不明白:“可是本宫心中恨啊,本宫现就想生撕了百里辰,生撕了所有皇子。”
蓝荷跪着蹭到皇后身边,伸出手轻轻为皇后捏着腿,柔声道:“娘娘,机会多是,这宫里被娘妨斗上去多少人,就是那孙贵妃与娘娘斗了那么多年,后还不是死娘娘手中,其它人又算了什么呢。”
皇后看着蓝荷:“你是想让本宫等机会。”
“娘娘,现想必辰王府也会做贼心虚防着娘娘呢,这时候什么怕是不好成功,何不等她们放松警惕之时,我们再下手呢。”蓝荷提议道。
“你说不错,而且百里辰、轩辕月近一直不肯出府,看来也是怕了,这时候想作什么事确实太难了。”皇后想了想,又道:“你觉得扶持哪个好。”
蓝荷却是不敢这事上说话:“娘娘,奴婢不懂得这个。”
“其实若是能扶持老三,让他们兄弟两个自相残杀倒是个不错法子,这个口子可以从他后宅入手。至于老九嘛,现盛王府里正侧妃还有底下几个妾一直不安份,那老九也是个有些心机,只是之前一直不得志,本宫同样可以下手,这么想想倒是有些难办了啊。”皇后轻言道,对此蓝荷知道分寸没有说,这种事关储位事,岂是她一个小小宫女能出言左右,就算是皇后真心问她意见,她也不敢啊。
皇后想了想,冷笑道:“不如先什么也不做,现老七名头正盛,先看看其它几个皇子应对再说,不过这百里辰与轩辕月,本宫早晚要让他们死,而且是世上惨死法!”
太子百里丞丧事很结束了,皇宫中一直带着一种压抑气氛,不过各个皇子间,此时却是有至一同都安静下来,其实说来也是,本来太子是储群,原本与他争夺凶也就是百里坚,后期孙府改支持百里茂之后,由着这份关系百里茂也不得不与太子为敌,当然大威胁百里辰自然也是争斗一个源头之一,可是现百里丞死了,旁皇子似乎都有意回避,所以这朝庭上难得出现一阵子安宁,虽然偶有大臣互相为权争斗,可也没出什么事,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只是这种平静,却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辰王府里一直都是不参过着自己小日子,而欧阳月肚子渐渐大了,时不时招来李如霜齐琪等人与她聊天,成氏与李氏也会偶尔跟着前来帮忙着张罗一下,冷采文一直待辰王府中,冷府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也一直没提前来接冷采文,不过冷府人也因为如此偶尔进府来看看,倒是渐渐与辰王府走近了。
如此冬去春来,现已入夏了,人们厚实衣服早换成了纱衣,欧阳月已有十个月身孕,眼看着便要临盆了,但是近些日子,欧阳月心却像是涨了草一般,怎么也坐立不安。
今日一早,欧阳月早早便醒了,而她昨夜晚上入睡也困难,只不过就睡了两个时辰,百里辰很是担忧,哄着劝着让她再多休息一会,欧阳月偏偏就睡不着,后无奈起来洗漱,百里辰亲自投了巾帕给欧阳月擦脸:“你这两日都神色不宁,哪里不舒服。”
“昨天刚请了太医看过,身体上根本没毛病,可是我这心就是静不下来。”欧阳月近都睡不太好,精神也难免有些不济,便是沉下心来练心法都没有用,百里辰不放心,早派人请**大师大师进京。
欧阳月眉头微微皱着,心中有些紧张,她觉得她可能得了产前忧郁症,至从宿儿被**大师超度之后,她便与宿儿失去了联系,她一直也不知道宿儿情况如何,这一胎宿儿能否投来,再加上前世她怀着宿儿,后都没有能安全生产,人生中第一次她心中难免紧张,竟然越想越害怕了。欧阳月两世经历,何尝让她怕过什么,偏现这感觉这么强烈,她越是想安慰自己别怕了,越是紧张,她自己也没有法子。
“既然身体上没有大碍,你也别去多想,近我已经吩咐下去,对府中盘查加严厉,那些稳婆所有准备临盘东西都是直接派春草冬雪换班守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你别担心。”百里辰宽慰着欧阳月抚摸着她后背,这一点太医也说过,有些女人生产前会特别紧张,这些天来百里辰时刻开导着欧阳月,不然情况加严重。
“王爷、王妃,李小姐过府了,过一会应该就到花厅了。”下人此时来报,李如霜是欧阳月至交好友,轩辕朝华早已离京,并且离京之前,两府婚事便定下来了,她也算是欧阳月准未来嫂子,现李如霜进府下人都不需要再通报一声,直接往府中带。
“如霜来了,我们这就过去。”欧阳月一听,脸上倒是多了笑意,大概是欧阳月紧张关系吧,李如霜这些日子天天过来陪着她,两人没多久便来到会亲朋花厅,欧阳月道:“如霜”
李如霜扭头望着欧阳月笑,但下一刻却是瞪大眼睛:“月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却见欧阳月此时面色发白,手紧紧攥着百里辰衣服,百里辰脸都吓白了:“月儿,你怎么了。”
“我我可能要生了好疼”
“什么,要生了!”
哈哈哈,期待已久,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