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憋屈,明贤帝看着也有些无语,说道:“太子大可放心,这件事朕自会彻查,若是老七如此胡来,朕也必不会放过他。”
百里丞心中一喜,父皇这么保证,显然也是对百里辰此举十分不满,想来也是,他堂堂一国太子,若是这么憋屈,这次轰炸太子府时受伤甚至死去,明贤帝面上也无光,主要是姜齐、姜萱还有苗疆圣王现都京城之中,这事传出去对明贤帝可不好,他自然会十分意了。而若是掌握到百里辰真是狗急了跳墙炸毁太子府,以此来查办欧阳月与百里辰谋反事可就事办功倍了,到时候他们就是想不承认也难了!
只是五天之后明贤帝查办事件却让百里丞无法接受。
那天那个红衣人铁缺,竟然真有其人,直到这个案子查出公布朝庭,朝庭派人下令逮捕这铁缺时候,百里丞才猛然想起这缺铁是何人。
这铁缺原是中府折冲都尉掌握兵权,宿于京城。当年太子刚得明贤帝恩准入朝参与朝政,那时正逢南方干旱导致百性颗粒无收,而流匪盗贼又伺机做乱,当时南方百姓过水深火热之中,流民失所灾无边际。朝庭自然要派赈灾粮下去,太子刚刚亲政,正是想做出一番成绩给众人瞧瞧时候,便揽下了这个重任,本来这朝庭派发赈灾粮,对于太子来说是简单不过事,这事只要他动动嘴巴,下面自然就有朝臣为他办事了,可是偏偏这个环节就出了大错漏了。
当初赈灾粮银都下来了,自然有人派送,当时中府折中都尉铁缺便担任了这一重责,但等他一路上将赈灾银粮送到灾区时候,却发现那些粮绝非粮,便是那赈灾银也掺了水份,而且钱数也不对,铁缺也是个硬汉,并且为人十分正直,就此事便上秉了上去。只是这其中种种环节,那真正贪赃枉法之人,如何能放过铁缺,便反咬他一口,说是铁缺护送赈灾粮银,半路上私吞了东西,而且买通了不少人,有理有据,铁缺是连反驳言语都显得生涩,那时百里丞入朝后第一件大事,后竟然闹到这个份上,百里丞本来立功心切,自然十分震怒,下令抓住铁缺,当时铁缺见机却是跑了,他倒是想为自己清白做些什么,只是这样一来是加大了百里丞愤怒,直接派人抓住了铁缺家人想逼铁缺就犯。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真正贪赃枉法之人才不想铁缺出现,他这样逃跑,才让他们容易将这罪安到铁缺身上,便使了毒计,牢中直接毒死铁缺一府一百余口,除了铁缺无一人生还。而后还对外说是铁缺贪赃多年,其家人享用,全部畏罪服毒,当时朝庭下令追杀铁缺,但那时铁缺却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知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铁缺又出现了,而且是心怀复仇之心归来,专门就是为了太子府,杀了太子而来?!
虽然这铁缺出现,与欧阳月被抓时候太过巧合了,但是这铁缺之事却是有理有据可查,他确实是出于对太子当年案子报复而来,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铁缺与辰王府、公主府等有任何联系,查来查去,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巧合事,这铁缺就是这时候前来报复,并且巧合烧炸了百里丞太子府,毁了证据。
只是这件事却没这么结束,这铁缺当年私吞赈粮银是当年百里丞一手查办,后铁缺跑了,这赈灾粮银虽是追讨回来了,可是却有一半不知去向了,当年参与人都以为这些粮银被铁缺藏起来了,可是那铁缺却多年后选择报复这便不合乎常理了。当年他若是贪了赈灾粮银,那太子查办他事便是正常不过,而他即已违法,当年案子也就没办错,这么多年来铁缺若是拿着那些钱银也早就隐性理名,早有家庭了,他何苦冒着生命危险来杀太子呢?不说太子是一国储君,保护他人何其之多、何其之厉害,哪是这么容易刺杀,就比如这一次,这铁缺突然出现是打太子措手不及,甚至连太子府都炸毁了,可是太子却没有事情好好活着,一般情况下也没有这样纯来送死人吧?
可是铁缺含恨而来,不得不让人怀疑,当年铁缺贪赃赈灾粮银之事是否真有其事呢,不然还真是难以解释铁缺如此执意报仇原因。御史那里接连上了两道奏折,皆有对当年太子任意妄为处理铁缺,进而造成了一百多余人命无辜惨死错误,直指太子急功力不实查证,至使如此冤案,太子府烧好、炸妙啊,这是报应什么言论,虽然御史们说很含蓄,引古论今调调,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这个。
太子当年若是能好好查办一下,或许不会出现这等冤假错案来,今天事也不会发生,太子要为当初事付出全责。
当然也有人觉得便是太子办错了案了了,但是铁缺竟然胆大包天敢带人火烧太子府、刺杀太子就是大逆不道该杀,两方人马争论不休,本来太子想要借此牵连百里辰后却直接将他装进去了。
百里丞十分憋屈,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憋屈过,他可是这件事上直接受害人啊,太子府烧了不说烧个精光,再想重建起码也个个八个月,他现只能回到东宫,非但没将百里辰他们牵连进去,却是牵连出多年前冤案。百里丞对于铁缺事本来都以经淡望了,当初他急着将功赎罪所以草草将案子定了案,事后想想这其中也有很多可疑之处,但是他自己办案子,当时又年轻没有经过这么多年来经验,便想案子自己定了就没有自己翻盘可能,那不是打自己脸吗。这件事就是换成现百里丞,他也一样会将错就错。
可是当年他太年轻了,起码这事后工作该做事他却没有做,比如不能让这铁缺又出来坏他好事了。所以百里丞知道这件事铁缺是无辜,这件事越查只会对他越是不利,他明明证据累累可以定了百里辰谋反大罪,一下子直接拿下辰王府,现案子还没开审,他自己却已焦头烂额,孙府借由这个机会,直接敲打着与他们交好御史纷纷上书,大有让明贤帝借此举废除他太子之位打算,朝庭上闹十分欢,反倒是捉拿铁缺事一直没个定论。而就原来百里丞想借此攀懒百里辰他们作贼心虚也再没人提及,必竟是没有证据,就是再巧合能如何,就是他们怀疑能如何。
证据呢,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可恨是百里丞连那些早早做好证据都没了,现也只剩下公开审理,看能不能从百里辰与欧阳月自己口中找到突破口了,百里丞现剩下证据也只剩下早早放大理寺那里有关伪造欧阳月与百里辰书信,以及死去林莺莺书信,那些证据因为事关百里辰谋反证据,百里丞十分小心就怕这三司没后审理时候证据被人毁了,本来自己藏极好不会有事,但谁想到他落到这种连环之计了,敌人算准了那个时候他每一个心理。太子现恨不能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将这些证据直接都送到大理寺去,现也没有事了。
虽说朝庭上对于百里丞失职不失职事吵闹正凶,但后还是明贤帝发话,这铁缺身为皇家臣子,当年若有冤假错案,该便是搜罗证据前来告御状,而不是烧毁太子府,要刺杀太子。这种情况下,铁缺便是有天大冤情,他也犯了皇家忌讳,同样犯了死罪,明贤帝下令捉拿铁缺,百里丞原怀疑百里辰设计之事明贤帝不予理会。
百里丞恨差点吐血,不过身皇宫里倒是也有一定好处,那就是他见粉嫣加方便了。
是夜,流华宫里一处暗阁之中,百里丞与粉嫣黑着脸面对面坐着,粉嫣一开口火气便有些冲:“太子当时未免太冲动了,那个时候您应该想到那是对方诡计,怎么能去寻了证据,癫癫送到对方手中,这下对我们大计可是大大不利了。”
百里丞面色自然也不好,冷笑:“噢,换了是你,那个时候不会与孤一样吗?你也休要这里指责孤,我们也不过只是合作关系,那些证据都是孤找来,你也不过就是提供了一张欧阳月伪手稿罢了,这件事你占了大便宜了,现还想将一切推到孤身上吗?”
粉嫣沉着脸看着百里丞,不过这件事说也是事实,再说百里丞现两个孩子都没了,心里头是一肚子火,对于当初粉嫣提议心中恨呢,粉嫣原本是不知道张美人也怀孕了,可是太子去诊脉之后这事自然传开了,粉嫣心中还恨百里丞瞒着她此事,可是看百里丞如今这样子,也不好说出来。她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么这件事太子准备怎么办呢,此事本来十拿九稳,现却很可能出现变数了,而我们以后再想借机害他们可能性太小了,这次机会不得不把握住。”
百里丞深呼一口气,心中对粉嫣虽有恨意,可是事以至此,现还不是他们闹掰时候,此时共谋大计将百里辰谋反事情做实了,过了这时候,再找机会做了粉嫣才是正经,他想了想道:“那几份手稿以及林莺莺亲书是一个证据,大不了到时候再多做些伪证来,此事事关谋反大事,父皇对这件事一向十分深恶痛觉,只要搅乱这趟混水,让父皇对百里辰忌恨起来,就不怕父皇不下旨治他罪。”
粉嫣想了想,若有所思道:“是,这件事本来我们十拿九稳不怕皇上不定百里辰与轩辕月罪,现证据少了些,但是皇上这些年对于谋反之人,哪一个都是大加处罚,只要抓住这一点,之后案子上加大力度,强行让百里辰与轩辕月认了罪,也同样能达到这个目。”
百里丞点头:“正是如此。”说着眯眼看着粉嫣,却见粉嫣此时一身粉色绸衣,衣服很宽松,但是盈盈坐那里,却是带着一丝明媚诱人气息,百里丞古怪笑道“所以为了能抓住父皇这个心思,接下来还要粉妃你多多努力了,定要让父皇忌惮了那辰王府才是。”
粉嫣笑盈盈:“这是自然,不论这件事情上有多少意外,我们目都是一样,一定要让百里辰与轩辕月早登极乐。”
百里丞心中直道:“这女人狠起来就是不一样。”之前这粉嫣直要毁了欧阳月容貌,百里丞向来是个怜花惜玉,虽然心狠,但对于美女他多是欣赏,那欧阳月他一直十分欣赏,若非为了自己大业他还真是不舍得下手。这粉嫣能拿到欧阳月手稿借此来伪造证据,就说明之前传言粉嫣与欧阳月关系友好不是假,这粉嫣能有今天地位,与欧阳月帮助也是脱不了关系,可是转个身子这粉嫣就能至欧阳月于死地,这个女人也是非一般狠啊。只不过他心里还有一丝疑惑“看起来粉妃对这轩辕月是极恨,孤想知道这原因是什么?”
粉嫣眸中暗光一闪,却是浅笑道:“太子,身处这个皇宫,我们都不需要虚伪了,为还不都是生存吗?我根本不想争夺,可是轩辕月却硬是将我推到了这个地位,这争夺意义也是她教我,她曾说过只要达到后目,一切可以利用可利用,本宫也是只是听她话照做了而已,要怪也就只能怪轩辕月本性太过狠毒,行事太过狠辣,她自己本身已经树立太多敌人,她本身也早已罪孽缠身了,现不过是天道循环罢了,只能怪她不是个好人。”
百里丞意味深长笑了,欧阳月是好是坏人对他们不重要,粉嫣这话分明是假话他也不意:“孤先走了。”
“恭送太子。”看着百里丞离开,粉嫣面上却是露出一丝冷笑来:“想要利用我,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也好那张美人死了,否则还要我亲自动手除去,还真是天助我也。现明贤帝只剩下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和九皇子,除了太子与七皇子有竞争价值,其它人可能性不高,现太子与辰王府、公主府交恶,这件事后能将辰王府一往打故然好,若是不能让太子与百里辰、欧阳月他们斗你死我活,对我反而有益处,到时候我便可坐收渔翁之力,若是他们后全都斗死,那这皇位,不就是我肚子里皇子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粉嫣笑了出声,声音有些张狂又带着几分寒意来。
大乾国驿馆里,此时姜齐与姜萱面色有些不好对坐着,一会后姜萱忍不住道:“大皇兄,你说现要怎么办,这轩辕月到底是参与了什么案子,竟然被大理寺关压了,而且不许我们去看望去。”
“怕是事关重大事情,那大理寺向来是管皇家宗亲之事,许多案子因为是大理寺审办,许多细节都不会让外人得知,而且一来明贤帝便让三司会审,又由太子督办显然是大案子啊。”姜齐解释道。
姜萱却有些坐不住了:“这可不行啊,这玉佩来源宁府那里断了,我这刚想到办法让宁府大房二房斗起来,让这宁府没有宁日,那宁氏我也派人前去逼问,暂时还没有消息,若是这玉佩宁府找不到,我们还得寻这轩辕月去找,她这时候可不能死啊,否则线索岂不是断了吗。”
姜齐沉着眉头:“话是如此,可是这大理寺办案,我们身为外国使臣,那是断不会让我们前去听审,而且这件事我们也不好参与,否则会让大周朝人认为我们居心叵测,或者说我们与辰王府勾结,我们倒是不怕这些,可若是被人抓到把柄,到时候辰王府人会死早,我们就帮倒忙了。”
姜萱咬牙切齿:“轩辕月也真是可恶,到现我还没探出她对这玉佩知道多少,若非如此,她死又与我们何干系。”
姜齐眯着眼睛:“那轩辕月与百里辰不是傻子,而且精明很,我们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可是太子府被炸毁,那京城也烧了多家铺子,这恐怕是有什么说道。”
姜萱一愣:“皇兄你意思是?”
“先静观其变,到时候轩辕月真要出事时候,我们再出手不迟,对这轩辕月我倒也奇紧,这等奇女子若非时机不对,倒是适合做我爱妻成为我登基智囊!”姜齐眸子一眯,姜萱一愣,心中却繁杂了起来,突然冷笑:“皇兄也别高兴太早了,能被大理寺抓住,而且明贤帝下旨三司会审,这件事过了大理寺,就是没证据,轩辕月与百里辰想脱罪都难了!这说明明贤帝起码对他们有些忌惮,被大周皇帝忌惮了,他们早晚逃不过一死!”
姜齐若有所思沉默了。
此时大理寺,审理欧阳月与百里辰一案,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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