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不得相见,是自己命中没有这缘份么?为什么呢,分明一个是英雄,一个是美人啊。
“你亲事,太太早已有了打算。”秋姨娘美丽眼眸中闪过一丝怒色“若是等到大小姐亲事定下,她也该出手了。到时咱们答应,是白吃亏;不答应,把她得罪狠了,还不知生出什么毒计。你亲事不管定到谁家,总要她出面才成,咱们不宜跟她撕破脸。”
“既如此,你亲事,一定要定大小姐之前。”秋姨娘冷冷笑道:“我出不得门见不得客,帮不了我亲闺女,这是真。可我成不了事,还败不了事么?只要你亲事没定下来,大小姐休想定亲!”
“您都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晶莹泪珠从程帛眼中流出,祖母是疼自己,父亲也是疼自己,可跟亲娘都没法比,比不了。
秋姨娘不耐烦看看她,斥道:“哭什么哭!”拿出帕子替她拭泪,边拭边训斥“哭有什么用?跟你说过,要哭,到男人面前哭去,哭梨花带雨,招人怜爱。”
“我知道您疼我,可您千万莫胡乱出手。”良久,程帛收了眼泪,劝秋姨娘“有祖母,大姐这亲事难定。您何苦做恶人呢,搁不住。”程家大小姐好几回都差点定下亲事,全是被老太太挑来拣去,挑出一堆毛病来,后不了了之。
“我有什么不知道,还用你教!”秋姨娘横了女儿一眼“你大姐也是不想回家呢,还不是因为老太太常挑剔她?你消消停停,西园多住几日。若有了什么,那是好,若没有,也不必灰心,还有往后呢。”今年过了是明年,明年程家和西园还是亲戚。
这边是秋姨娘训女儿,安家,则是女儿训娘。
安冾不许张憇去睡,逮着她讲道理“瞧瞧,二表哥都吓不敢回来了吧?谁家拿姨娘妾侍当正经客人招待,就您特立独行!”
张憇有些迟疑,小心问道:“冾儿,你不是喜欢特立独行么?”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不行了呢。冾儿,我跟你这么大时候,可没这么霸道。
眼看安冾挑起秀眉,张憇忙解释“冾儿,娘不为旁,为是你五舅舅。魏国公府一直对不住你五舅舅,一直亏待你五舅舅,程家是你五舅舅外家,娘才刻意要交好呀。
安冾很是轻蔑“五舅舅才不会意那什么秋姨娘呢,五舅舅哪知道世上有她这么个人?今儿个她来,您命管事婆子出个面,客客气气带她去见程二小姐,不就成了?”您要是真这么做了,程姐姐也不用难堪成那样。
张憇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说什么呢,说自己大冬天西园呆着无聊,正好想有人陪着聊聊天?说阿悠生母也是姨娘,自己向来待她老人家亲热恭敬,不敢怠慢?好像都不大对劲。
安冾想起程希窘态,不依不饶“娘您总是这样,不替旁人着想。”张憇板起脸“我怎么不替人着想了?我是替你五舅舅着想,替你五舅母着想。冾儿,我是很会替人着想。”
安冾气鼓鼓拉过安骥“爹爹您说呢?”张憇也拉着安骥诉说,妻子和女儿各讲各理,谁也不让谁。安骥神色淡淡“什么姨娘妾侍,什么愧疚弥补,都是微不足道小事。淮水会因此没有泥沙么,河道会因此没有壅塞么,淮水会因此不泛滥么。”说完,也不理会妻女,自顾自安歇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我爱罗杰扔了一个地雷
雨夜扔了一个地雷
大晚上不睡觉,似有忧愁人多不多呀,好像不少。
“该吃饭时候吃饭,该睡觉时候睡觉”不是谁都能做到伀昰?? 猐????表哥和表妹,可是天作之合。
阿迟坦坦荡荡“表哥不成,血缘太近。”安冾感兴趣凑过来“此话怎讲?”阿迟诲人不倦“本朝初开国时,律法曾禁止表哥表妹成亲,便是因为血缘太近,不利子嗣。不过表哥表妹成亲民间流传甚广,屡禁不止,才无奈作废。”
安冾郑重点着小脑袋,颇为嘉许“徐姐姐博览群书,涉猎甚广。”连开国时律法都看过,了不起。程希嘲笑道:“听听,没出阁小姑娘家,连这话都说出来了。”女孩儿家何等尊贵“成亲”这样字眼,如何能讲。
阿迟神色自若“我若客厅,自然是一派端庄;若是卧室,便随意许多;若到了浴室,加不拘形骸。你们是我好友,和你们相处,呃,权当是卧室吧。”离浴室还差着一步,若能当作浴室,咱们可就亲密无间了。浴室,那可是全身脱光光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等下再写一章,明早看正好。
没打算把程帛母女写成反面人物,就是有着小心思普通人吧,会为自己谋利益,但不会不择手段,也不会狠毒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