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陌好像心中已经有的主意。
“这就要因人而异了,若是小姐的身体虚弱,半年即可全部消失,若是健康,最多也就是一年,或许不到一年。”朱雀估算着。
自从希陌再次来到这玄冥皇宫的时间来说,精打细算起来,也有半年了,但是,依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要说现在武功都全部尽失,也有点小不可能,不如做一个长远的计谋,再过上两个月,再作打算。
希陌沉思了片刻,突然对朱雀说道:“能有办法去见司城敬宇一面么?”
希陌此话刚说出口,雪淼师太便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希陌嘴:“你是疯了么?他西陵修若你们两人不是已经领过证了么?已经是合法的夫妻,受法律保护的了。现在他的毒手已经伸向了你,你还是明智一点吧,这里可不比我们那里,这里杀个人又没人问没人管的。”
希陌推开雪淼师太的手,恶狠的看着雪淼师太:“难道你是怕了么?别忘了,他西陵修若也不是什么纯正的古代人,我不相信你为了这些,而把做人最起码的良知都会不要了。我只是想见司城敬宇一面而已,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我想要发兵讨伐,因为,他西陵修若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个皇帝,我也不希望他成为第二个嬴政。”
雪淼师太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好,我明白了,这个事情我会给你传达过去。”
希陌对于传达两字特别的敏感,很是疑问的说道:“他北宫皓轩都被监视了,我也被下了毒,难道你还以为你能全身而退而不被抓下把柄?”
既然希陌问道此处,雪淼师太和朱雀对视了一下,两人都没有先开口,看到这里的希陌,她也不是傻子,这其中肯定藏着什么不能告诉自己的秘密,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一般,于是,便更加凶恶的朝着他们两人说道:“我明白了,现在我是西陵修若的女人了,背叛了你们的太子是吧,所以,你们就开始嫌弃我了,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希陌有些悲伤,两眼中对此也稍许泛了一丝的泪花,她觉得自己很是委屈。
看着快要掉泪的希陌,雪淼师太也是有些心疼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希陌一切,她再次看了一眼朱雀,而朱雀也是朝着雪淼师太点了点头。这个举动,也算是两个人达成了一致。于是,雪淼师太便开口说道:“他西陵修若有自己的眼线监视一切的任何事,而他司城敬宇也不是吃白饭的。方静山还在玄冥里做沼雪的细作,在这偌大的玄冥皇宫里,沼雪的细作已经有几十个人了,之前,我们飞鸽传书,确实让他西陵修若捕获到了,但是,为了不露出什么马脚,我们现在依然还是和‘那边’进行着飞鸽传书。但是最要的事件,我们会把消息传给方静山,由方静山培训出来的专业人士再向‘那边’代为传达。”
希陌依然是一脸的委屈:“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雪淼师太也是很为难:“不是不让你知道,这是你干爸爸第五先生的命令,他之前也是做皇帝的,现在又在江湖中混,不让你知道定然是为了你好,若不是看到你今日这般可怜,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希陌揉了揉眼睛,抬眼翻了雪淼师太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悦,顿时又转到了朱雀身上,而朱雀却配合着雪淼师太也是很无辜的点了点头。
顿时,希陌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雪淼师太是现代人,她在这里的身份就是个老师太,是个江湖上的人,在雪淼师太的手中,她镜夜山上的弟子加上他的俗家弟子也有几千余人,而那些人,各个武功高强,连武功最烂的也可以到皇宫里来做大内侍卫了。所以,对于雪淼师太而言,他西陵修若也没必要监视或是限制她的一切行动,因为,以他西陵修若的武功来说,根本就拿不住她雪淼师太。
至于朱雀,在西陵修若眼里,就是一个会功夫的女特务,就是希陌的跟班,她希陌做什么,她就在希陌的身后做什么。说白了就是希陌的一个工具而已。若是监视她,像她朱雀那么机灵的女子,定然会发现有人监视或是跟随。只要困住她希陌,一切都好说。关于希陌,监视那就更是不可行的了,只有用非常手段才可以。但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西陵修若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希陌身边的那个朱雀,也是他最看不上眼的这个人,却会玩毒。他西陵修若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而且更不会想到的是,朱雀除了会玩毒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技能,就是易容。
希陌想明白了之后,也不再那么的急躁:“那好,既然这样,那我只有将计就计了。”
若是在这玄冥的境内,要和他北宫皓轩达成一致,想必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他北宫皓轩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西陵修若是否有开战的意思,若是他北宫皓轩没有得到确定的消息,那么,想必也不会那么快的走吧。
而另一方面,北宫皓轩越在玄冥待的时间长久,那么,也就要担心一下关于会不会在什么不注意的细节上露出破绽。因此,希陌和雪淼师太得想尽一切的办法,要弄清西陵修若的意思后,代为传达了。
第二日,希陌一早便回到了宣正殿,看到西陵修若,希陌也是爱理不理的,意思就是让他西陵修若知道,她很生气。但是,西陵修若看到希陌的样子,这倒也习惯,不管是在哪里,她希陌的这种莫名其妙的生气,已经养成了永远不会磨灭的习惯。
说实在的,这次希陌的生气,他西陵修若根本就不知道希陌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看着她希陌那脸不顺的样子,西陵修若还是忍不住问道:“陌陌,你又为何生气?”
希陌翻了一眼西陵修若,很是抱怨的说道:“人家远道而来,你问人家是不是要投诚,人家好歹也是那么大一个人了,你怎么就不会给他留下一个面子?这样人家回去,说到此处,只会说我们没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