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郎中接着说道:“我给他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告诉他如果头昏想呕吐,就马上回来找我。可是,他上了药血止住了,就走了。连钱都没给,后来也一直没来过。”
秦元点点头,这老郎中的医嘱是没问题的,如果是在现代,这种颅脑损伤一般都应当留院观察,作头部ct扫描确定没有出现颅内出血之后,才可出院。老郎中这显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但他还是凭借经验提醒满建国让他有头痛想呕吐等颅内出血症状,要复诊。但这满建国是慢性硬膜下出血,症状很不明显,所以也就没有引起重视,结果一个月之后死翘翘了。
秦元问道:“老人家,这满建国说没说怎么受的伤?”
“说了,他说那天晚上他喝醉酒了,路过一条小巷,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头,一下子打在他脑袋上,昏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发现头上都是血,这才找来了。”
“他说过是谁打的他吗?”
“他说没看见,那里黑古隆冬的,他又喝醉了,不知道是谁打的。这是迟早的事,他这人品行不端,得罪人太多。迟早要遭这种报应。”
这报应秦元没空管,听到这满建国不知道是谁打的之后,他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生怕这线索又要断了,还不死心,问道:“老人家,你再好好想想,他还说过什么话没有,能推断出究竟是
谁打的他的吗?”
老郎中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摇摇头说道:“记不清楚了,我很讨厌他,所以也懒得和他说话,包了伤他就走了,连个谢字都没有。”这下完蛋了,难道这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又这
样断了吗。想了想,又问道:“那他是否说过他在什么地方被人用石头打的呢?”
“我记得他好像说是在甜水井上面一点那小巷子被打的石头。”
这个太抽象了,没有什么实际的侦破价值。秦元很无奈。站起身道:“多谢老人家帮忙。我去那里瞧瞧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告辞了。”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老郎中一直送到了门
口。
吴雄见秦元一脸愁容。两个案子的线索都断了,难怪他闷闷不乐,宽慰道:“大人,没关系,咱们慢慢再查。”
秦元苦笑点点头。正准备让余江镇的里正带自己去那个什么甜水井上面的小巷瞧瞧。忽听身后那吴老郎中唤道:“大老爷,老朽想起一件事情,就不知道对大老爷有没有帮助。
秦元一喜,急忙转身回来,问道:“老人家请讲”
“我听说那段时间,满建国一直在纠缠的刘虎娃的娘魏氏,还与他们母子发生过争执。他们母子两就住在甜水井上面的山坡边上。”
秦元好奇地问道:“这刘虎娃是什么人?”
“刘虎娃是吴老太爷的庄上的家奴,他娘给人家洗衣服讨生活。”
吴雄突然插嘴道:“我想起来了,大人,这个刘虎娃应该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的。那个专门陪小崽陪小少爷吴小宝玩的那个少年,就是被吴小宝用拴牛的绳子套在脖子上让他在地上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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