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盖了个手指印之后没多久,就传自己到堂。当下心惊胆战进了房门,看见满地的鲜血,脸色更是苍白,待看见地上晓红的尸体,尤其是她满是血污的脸,更是吓得一哆嗦,不敢再看,低着头来到堂中跪倒磕头。
秦元习惯地咳嗽了一声,伸手去拿那临时充当惊堂木的大木块,却被苏安北抢先一步抓住了,还瞪了他一眼。秦元这才醒悟,自己这大老爷已经被这个小妮子临时顶替了。讪讪一笑,手往那大木块让了让,说道:“你请,嘿嘿,你请。”
苏安北得意地笑了笑,抓起大木块,使劲一拍,啪的一声响,把那低头跪着的郭全德吓了一跳。
苏安北喝问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郭全德正要开口,却听得苏安北继续喝道:“跪何人?报上名来!何人?报上名来!人?报上名来!报上名来!上名来!名来!来!”
“”全场呆呆地盯着吴雄。
秦元凑近吴雄,低声问道:“我擦,你这是在干嘛?”
吴雄吐了吐舌头,笑着答道:“这是回音,你懂吗?是回音,你懂吗?回音,你懂吗?音,你懂吗?你懂吗?懂吗?吗?”
“”“苏安北,好好说话。否则你就下来吧!”
“哦”苏安北低声答应道。
郭全德抬起头看了一眼吴雄,又瞧了瞧秦元,有些疑惑,怎么是个小女孩审讯?
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居然直视大老爷,来人啊!”苏安北伸手在筷子篓里抽出一根筷子,叫道:“给我拖下去重打十五大板!”
秦元吓了一跳,苏安北这官老爷怎么这么拽,动不动就打人扳子。他可不知道,苏安北以前经常看知县升堂,知道规矩,如果被审讯之人没有经过许可,抬头直视大老爷,那就冒犯了官威。轻则打一顿板子,重则可以治罪的。
苏安北心里盘算的是先找这个机会打这郭全德一顿杀威棍,要这小子不敢轻视自己这女大老爷,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吴雄上前一步,老鹰抓小鸡一般将那郭全德拎起来扔在旁边角落里早已准备好的长凳子上按住,拿一根木棍,噼哩啪啦将这郭全德打得杀猪一般惨叫。
十五大板打完,拎回来扔在大堂之上跪倒。
苏安北冷笑道:“怎么样?还敢不敢抬头看本老爷?”
秦元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这苏安北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像个大老爷,见苏安北瞪了自己一眼,秦元又赶紧收敛笑容。
那郭全德连连磕头,哀求道:“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老爷恕罪!”
“好!本官问你,这晓红姑娘,可是你杀死的?”
“小人冤枉啊!郭全德又是一顿猛叩首。小人昨晚上一直在房里睡觉,可哪都没去啊。”
“哪都没去?有谁可以作证?
“有有郭全德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有谁来。”
“大胆刁民,明明没有证人,竟敢戏弄本官,来人!”苏安北打板子打上了瘾,伸手又要去拿筷子篓里的筷子。那郭全德吓得赶紧说道:“大老爷,我说!我说,是红花楼里的周二娘,我和她一起睡的!小人说的是真话,绝不敢欺骗大老爷,请大老爷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