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究竟怎样才能克制住那一份爱欲。
木十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一盏精致的吊灯,脑子里放空了几秒,她才回想起昏迷前那一刻的爆炸,剧烈的爆炸。
阮言希,她最后看到的是他的脸,下一刻就被他护在身下,可现在,他在哪里?而她,又是在什么地方?
她躺在床上环顾整个房间,一个宽敞的房间,右边是纯白的家具,而左边是窗户,淡黄色的窗帘把窗户完全遮掩,但还是有淡淡的光线透射进来。
这不是医院,不是病房,自己是在一个房子里,但不是她熟悉的小洋房,她慢慢坐了起来,床边上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杯子,里面盛着三分之二水,还是温的,而它的旁边,放着一个花瓶,上面插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像是新鲜剪下来的,花瓣上还可以看到露水。
红玫瑰。
她的心里一紧,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复又睁开,总得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这么想着,木十把腿垂在床边,地上放着一双软软的拖鞋,兔子拖鞋,还有两只兔子耳朵,她把脚放进去,而后从床上站来起来。
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除了口渴还有肚子饿,她的视线回到床头柜上,伸手拿起那个杯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最后抿了一口水。
放下杯子,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完全照射进来,她微微眯起眼睛,适应了光线后,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一个大花园,入目的是一片的花海,红色、黄色、粉色,各种品种,各种颜色的花,花园的中间是一个白色的亭子,向前望去,一片开阔,再也看不到其他高耸的建筑,当然还有人。
木十现在唯一能得出的判断就是自己所在的是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这个房间处于这个建筑物的一层。
观察完窗外后,木十又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大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挂着各式各样女人的衣服,每一个季节都放在一个衣柜里,都是崭新的,连标牌都没有拿掉,打开里面的一个抽屉,里面甚至放着内衣,木十看后愣了一下,马上把它推进去。
等到房间里再无可发现的东西,木十走到房间的门口,手放在把手上。
门并没有被锁住,所以一下子就打开了,发生吱啦的声音。
面前是长长的走廊,这个房间似乎位于最角落的位置,走廊的两边还有几间房间,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油画,皆是名画。
踩着拖鞋一路走过去,光线也越来越亮,一个宽敞的客厅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右侧是一面全玻璃的弧形墙面,太阳直视下来,让整个客厅都处在光照之下,冬日的阳光并不强烈,只是带来了暖意。
整个房子都是简约的装修风格,而且全是暖色调。
木十继续往前走,耳边听到了细碎的一些声响,她转身往左边走去,一个转角后,她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个带着围裙的男人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修长的手指握着刀,另一只手按着红色的小番茄,一刀切下,番茄变成了两半,接着他又拿了一个,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平稳而细致。
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浅黑色的头发泛着金色,他的皮肤很白,带着一丝亮泽,低着头切着东西,神情柔和而专注。
木十看着他的侧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画面就像是定格了一般。
似乎是感受到了注视,他缓缓转过头,在看到木十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鲜活起来,嘴角带着暖暖的笑,他开口,低柔的声音“你醒了?在那里坐一会儿吧,早饭马上就好。”
这句话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是两个互相熟悉的人,可木十却从没有见过他,不,是见过却从来没有注意。
说完这句话,他低下头继续忙碌起来。
知道现在他不会回答,木十走过去坐在了餐桌前,然后抬头继续看着他。
她又想到了阮言希,很显然他不在这里,他应该是安全的,她这样想着。
没有案子的时候,在小洋房,她经常会看着阮言希做菜,也是同样的专注表情,唯一不同的是:
阮言希:木十,放糖,啊!放太多了!你要甜死嘛!
阮言希:木十,你在干嘛!菜不能这么洗!那不是衣服!
阮言希:木十!算了,你赶紧从厨房给我出去!
瞧,多有生活乐趣。
她回忆着,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好了,吃早饭吧。”低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抬头和他对视,却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冷意,迎上她的目光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垂眼看着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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